如往常,我忘記了夢的名字
常冥想這世界能否用一個接吻
換取一枚精準的失誤,或者是
上帝虛偽的擁抱
期待顯然是罪人走出歷史的假想欲望
我凝神十字架上你釘住的緘默
突然發現寂寞遺留的揣摩
然而,這如同落日之後的流星雨
只能想像卻不能征服
試圖喝下整座太平洋以及你的眼淚
因為我已在懺悔中祈禱
祈禱風吹往你的方向
又或許,假象不過是空虛在招手
在失落的界線找尋眼角的喘息
企圖冷卻這荒誕世界的沸騰
意外地聽見有個叫做失憶的名字
它說它討厭神的態度和你不屑的眼光
傳說,在落單的背影之後
有一隻手會一直等待,並且伺機
敲醒那些轉身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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