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神童莫札特的宮廷風流鬥爭實錄
奧斯卡金獎電影完整版草地音樂會
《阿瑪迪斯》是影史上的輝煌記錄,記錄了一段華麗史詩的年代,蒐藏歡慶了莫札特的音樂,更呈現沃爾夫岡·阿瑪迪斯·莫扎特脫去「音樂神童」光環下所不為人知,充滿孩子氣甚至有點粗野、對父親充滿敬畏又想反抗、揮霍成性不知節制、才華逼人卻屢不得志,最後竟孤獨地病死床頭,無人送終的命運。電影由美國導演米洛斯福曼(Miloš Forman)執導,劇場大師彼得謝弗(Sir Peter Levin Shaffer)改編其1979年的舞台劇同名作品《阿瑪迪斯》。
《阿瑪迪斯》電影於1984年上映,1985年即抱走奧斯卡8大獎項,包括最佳影片獎、最佳導演獎、最佳服裝設計獎、最佳藝術指導獎,並入圍6項金球獎,成就輝煌。《阿瑪迪斯》電影收錄莫札特眾多音樂鉅作,包括:費加洛婚禮、魔笛、20號降D調鋼琴協奏曲、21號C大調鋼琴協奏曲、D小調安魂曲等精粹,由高雄市交響樂團、高雄市內合唱團、鋼琴獨奏、室內樂等不同編制與形式演出,配合高美館面湖草坡上巨大螢幕全版電影演出,將為一次空前的音樂饗宴、一場史無前例的草地音樂會。
「電影所及可達之完美境界」 ─今日美國報
音樂電影、草地晚風,加上一點莫札特的放縱
文/白斐嵐
薩爾茲堡的阿瑪迪斯,或許我們更熟悉他的另一個名字「音樂神童莫札特」,活在一個還沒有電影的年代,沒有網際網路、沒有院線DVD、沒有手機電視的十八世紀。那時人們的娛樂頭條是作曲家的新作發表,街坊八卦是音樂家用彼此風格嘲弄互嗆,而票房保證是矇眼彈琴的小神童。在當時,有些暢銷金曲轉眼煙消雲散,有些經典倒是流傳至今,像是莫札特,甚至直到電影娛樂席捲全球的時代,依然有股神秘的召喚,令人忍不住在想像與史實間,為他的音樂寫下新的樂章。
電影《阿瑪迪斯》(1984)改編自英國戲劇大師彼得.謝弗(Sir Peter Levin Shaffer)同名舞台劇(1979),由米洛斯福曼(Miloš Forman)執導,藉著宮廷音樂家安東尼奧.薩里耶利(Antonio Salieri)最終的自白,在「既生瑜何生亮」的不甘中,讓我們看見莫札特短暫卻精采的人生。《阿瑪迪斯》不只是部傳記電影,對於藝術與人性有著更深層的質疑──關於上帝到底公不公平,才華屬誰有沒有道理,忌妒又能迫使瘋狂走到哪裡?湯姆哈斯(Tom Hulce)飾演的莫札特,與一般人印象中的氣質音樂家大不相同,然而他那怪異舉止、高聲傻笑所點綴的荒誕人生,卻流露著如其音樂般熾熱的真誠。電影推出隔年即一舉奪下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導演等八項大獎,更吸引了無數向來不聽古典樂的年輕人,燃起熊熊好奇心,重新理解莫札特那「像是上帝藉著他說話」的美好樂音。
對於一齣以音樂家為主題的電影來說,無可避免地,「音樂不再是背景,而成了主角」,彼得謝弗如是說。而這也正是電影版《阿瑪迪斯》與原版舞台劇最大差異。劇中並未以特定樂曲作為主題,反以一首接一首、連貫不絕之樂曲為劇情賦予生命。在片頭《g小調第25號交響曲(作品183)》的急促弦音中,老年薩里耶利一句句「我殺了莫札特」的沙啞告解,劃破了寧靜的雪夜。接著在老人的回憶中,我們回到了琴音繚繞的維也納宮廷,聽見了莫札特的意氣風發,莫札特的窮困潦倒,直到《唐喬望尼》預示了死亡的尾行,而在《安魂曲》蔓延連綿的d小調和弦中,如死神使者般的黑衣人敲著門,一把取走了他的最後氣息。
在嚴謹、充滿繁文縟節的維也納宮廷,莫札特總是顯得格格不入。「我也許看起來粗俗,但我的音樂一點也不粗俗」,電影裡的他受傷地說。事實上,薩爾茲堡長大的他,在鄉間美景中度過童年,由自然滋養的音樂,又豈是宮廷所能侷限?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該如何重新理解莫札特,一嘗他對音樂的痴狂,與眾人對他的痴狂?從螢幕上歐洲古城的冬夜,來到初春的南國港口城,與尼爾湯姆森(Neil Thomson)指揮的高雄市立交響樂團和高雄室內合唱團在草地晚風中,以現場音樂為電影注入生命的激昂與嘆息,卸下那些正襟危坐,或許更能感受莫札特心中那超脫一切的全然自由。
節目演出全長約180分鐘,含中場休息20分鐘。
*活動為露天音樂會演出形式,採自由入座、席地而坐形式,不提供座位,請勿攜帶童軍椅、板凳等進場。
*活動禁帶寵物、嬰兒車、腳踏車入場,並禁止使用任何與火相關物品,如吸煙、烤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