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總是在虛實交錯的路上獨白 Always soliloquize on the way amid reality and illu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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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né François Ghislain Magritte（1898-1967）「你看到的不是煙斗」

 

 

如果這不是煙斗，那會是什麼？Magritte在畫了一支煙斗之後，又在下方以一行字加以否定。他究竟要說什麼？

任何人看了都會認為畫中之物是一支煙斗，如果它不是，那就是對觀者認知的否定。是認知錯誤？——這應該是一只蘋果；還是認知向度不同？——表象會遮蔽人，限制人的視野。如果是前者，那麼Magritte要對所有事物重新命名，那是上帝的工作；如果是後者，那麼Magritte這幅畫是對寫實——一幅畫，不多不少，就是你看到的樣子——的反動。

沒錯，這幅畫的標題正是<The treachery of Images>，畫中的煙斗只是畫中的煙斗，不是你拿在手上有重量，有觸感，有氣味，有溫度，正坐在搖椅上享受吞雲吐霧之樂的煙斗。當觀者看著畫中煙斗品頭論足時，已遠離真實的煙斗。

知識與真實不是同一回事，知識只是真實的影子。當然，以上討論也只是知識性言說，我可能也墮入另一個無止盡的知識鏡像延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