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大山,山頂上雲霧,高低起伏的公路, 耳熟的浪聲,大冠鷲的啼叫,不知名的鳥叫蟲吟蛙鳴… 我載著妳和行李的路上,我載著妳的路上,我一個人的路上… 我總是讓自己忙碌著,累到一閉上眼就睡著,沒精神體力再胡思亂想。 我也總是在假裝,當我自己啟動一些開關, 當朋友提起妳,或是當妳捎來訊息… 不那樣就會過分地齜牙裂嘴,不那樣就會輕易地撕裂崩潰。 我總是在等待,等妳下班,等妳下樓,等妳醒來,等妳想起,等妳回來,等妳回來,再等妳回來……然後等自己忘記,等自己離開,等自己前進,等自己不再等妳的那天到來…
熟悉的大山,山頂上雲霧,高低起伏的公路,
耳熟的浪聲,大冠鷲的啼叫,不知名的鳥叫蟲吟蛙鳴…
我載著妳和行李的路上,我載著妳的路上,我一個人的路上…
我總是讓自己忙碌著,累到一閉上眼就睡著,沒精神體力再胡思亂想。
我也總是在假裝,當我自己啟動一些開關,
當朋友提起妳,或是當妳捎來訊息…
不那樣就會過分地齜牙裂嘴,不那樣就會輕易地撕裂崩潰。
我總是在等待,等妳下班,等妳下樓,等妳醒來,等妳想起,等妳回來,等妳回來,再等妳回來……
然後等自己忘記,等自己離開,等自己前進,等自己不再等妳的那天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