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愛是一種人格,它當然也是一種靈魂學的問題,
它是反尷尬的、反沉重的、反苦澀的、反頹廢的、反現實的
──許舜英,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妳發現妳常常運用"可愛"來形容一切妳覺得"可愛"的事物。比如妳的伴吃著沾滿番茄醬的熱狗,紅醬不小心沾到了鼻頭,妳邊幫她擦拭邊嚷著:「好可愛。」或是作愛時妳玩弄著她剃掉又長出來會刺人的陰毛說:「好可愛。」還要拉長尾音。
週記上有個學生反應說,希望我不要再說他像流氓。我告訴他為什麼像流氓的原因:其中一點就是說話太毒,希望他能多讚美別人,而不是說話刺激人。其實是有次我到班上看掃地,他就在我背後喊說:「老師,妳有病喔?幹麻學我們穿Converse?」我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可以再沒禮貌一點!?」生活穿插了許多惱人的言語,心情常會因而不好。如果學生說:「老師,妳好可愛喔~竟然和我們一樣穿Converse。」這樣我心情會很好。
「老是說我可愛,妳已經沒有別的形容詞了嗎?」
妳要不要也數一數,一整天面對妳的她,妳對她或是她對妳,共說了幾次「可愛」?
『阿就是可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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