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的某個空堂,我邊看新聞邊碎念,妳問我怎麼了?我說有團體在推多元成家草案,其中有一案是同性戀可以結婚,妳馬上接著說:可以啊!當然可以,為什麼不行? 我知道妳是基督徒,我們帶學生的准考證去廟裡拜拜時,妳總是說妳是基督徒對拜拜不懂,所以要託我們去。 我說,某宗教團體強烈反對,而且還說出「不可能愛沒有血緣的小孩」這種話。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早上妳來,隔壁同事會向妳問早,但妳總是先連名帶姓喊我的名字說早。有次我故意說妳偏心,之後妳就都要把辦公室的人名喊一遍,逗得我一早就很開心。 妳告訴我妳有多愛妳兒子,只要一講到妳兒子,我就變成妳兒子的乾媽。說著乾媽應該要怎麼樣怎麼樣,但我卻從沒看過妳兒子。 今天我在妳面前抱怨妳班的小孩,妳回家後很自責地連傳好幾通簡訊來道歉。妳說道歉只是因為導師的職責,我說當妳朋友才跟妳抱怨。妳很感激地說我表裡如一。
上週的某個空堂,我邊看新聞邊碎念,妳問我怎麼了?
我說有團體在推多元成家草案,其中有一案是同性戀可以結婚,
妳馬上接著說:可以啊!當然可以,為什麼不行?
我知道妳是基督徒,
我們帶學生的准考證去廟裡拜拜時,
妳總是說妳是基督徒對拜拜不懂,所以要託我們去。
我說,某宗教團體強烈反對,
而且還說出「不可能愛沒有血緣的小孩」這種話。
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早上妳來,隔壁同事會向妳問早
,但妳總是先連名帶姓喊我的名字說早。
有次我故意說妳偏心,之後妳就都要把辦公室的人名喊一遍,
逗得我一早就很開心。
妳告訴我妳有多愛妳兒子,
只要一講到妳兒子,我就變成妳兒子的乾媽。
說著乾媽應該要怎麼樣怎麼樣,但我卻從沒看過妳兒子。
今天我在妳面前抱怨妳班的小孩,
妳回家後很自責地連傳好幾通簡訊來道歉。
妳說道歉只是因為導師的職責,我說當妳朋友才跟妳抱怨。
妳很感激地說我表裡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