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把玩著,那支雖新穎但妳早玩膩的手機。而她正忙著和老同事聊天敘舊。稍早見面時,她便提醒妳今晚要去找老同事,但妳忘了,還因為從電影院走出來時不到8點而感到開心。她是10點的灰姑娘。不擅社交的妳,低著頭,反覆玩著需要付錢才有第二關的遊戲。然後妳後悔昨晚沒有答應住下來,即便她睡著了,對妳的話沒有搭理或是抗議妳太吵,妳仍然可以從她的體溫感覺妳的需要正被滿足。妳說了妳無聊,可能是想抗議自己被冷落或是這約花太久時間。但她陷入苦思了。妳說過妳會參與她和朋友的聚會,但沒保證妳能不無聊。於是換妳苦思了。她說妳不要出席她和朋友的聚會就不會無聊了,她說妳不要跟她回家因為隔天要早起,她說要一陣子不見面讓妳好好想清楚自己要什麼。妳用模糊的視線送她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不久,她來電說要睡了,睡前的呢喃和親吻,一如往常。然後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清晰了視線。
妳把玩著,那支雖新穎但妳早玩膩的手機。而她正忙著和老同事聊天敘舊。
稍早見面時,她便提醒妳今晚要去找老同事,但妳忘了,還因為從電影院走出來時不到8點而感到開心。她是10點的灰姑娘。
不擅社交的妳,低著頭,反覆玩著需要付錢才有第二關的遊戲。然後妳後悔昨晚沒有答應住下來,即便她睡著了,對妳的話沒有搭理或是抗議妳太吵,妳仍然可以從她的體溫感覺妳的需要正被滿足。
妳說了妳無聊,可能是想抗議自己被冷落或是這約花太久時間。但她陷入苦思了。妳說過妳會參與她和朋友的聚會,但沒保證妳能不無聊。於是換妳苦思了。她說妳不要出席她和朋友的聚會就不會無聊了,她說妳不要跟她回家因為隔天要早起,她說要一陣子不見面讓妳好好想清楚自己要什麼。妳用模糊的視線送她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不久,她來電說要睡了,睡前的呢喃和親吻,一如往常。然後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清晰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