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燈燈燈燈,主題跟殺手接單沒有太大關連性。
乳白色的石牆複製了重疊的回音,磁磚照映出模糊的黑色皮鞋,上位的法官敲下最後一響,這是惡夢,很扯的惡夢。
明明對的是自己不是嗎?為什麼搭不上來?所謂的被擺一道都是中計後才發現的,緊接而來的是無力的後悔。
「敗訴。」
男子矇住臉,像隻牢籠裡的貓,不願接受這一切。
另一名裝紳士的男人抖抖袖子,抬起那渾圓的肚子,轉身離去。
律師拿了錢竊笑著,死的說成活的。錢能買到的不只是口才,還有一些眼淚和鼻水,甚至能免過牢飯。人性也毀在那上面,每個人都很清楚,只要支票上的零多一點,戴著面具做壞事也很容易。
黑髮律師推著他的粗框眼鏡,似乎對價錢很滿意。
收起手帕,走在無人的迴廊上。
一個人的豋場可以很隆重,也能很隨便,甚至是偷偷摸摸。
沒有預警,沒有腳步聲,在這猜不出溫度的夜晚,攝影機不過是冰冷且虛幻的安慰。眼裡只有錢的律師,也不會活太久… …。
監視器大約照到三分之二塊黑影,和半個披風。
黑色披風,無邊帽,一把滅音槍指向律師的肝臟,他沒有太多時間驚訝。
遺言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因為這兒只有兩個人聽得到。
倒下,或是說躺下,除了扭曲的表情,一切是如此自然。
人就是那麼脆弱,所以才需要槍。
披風男子將五秒鐘前的活人背進廁所。黑色血液很高明的留在外套哩,沿路沒有痕跡,除了地板上剛離開不久的倒影。
讓他靠在牆邊,男子拿出幾張衛生紙和槍管上的塑膠袋,證據和手錶被沖入馬桶裡,傳來些東西卡住的怪聲。
警方能找到的只有屍體,這就是他。
保羅,或是
殺手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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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克酒吧
淡咖啡色的牆柱,隱白的吊燈,庭園假山間原本清晰的流水聲被發牌聲所掩蓋。
悅耳的打牌聲,最有味道的雪茄。
金髮男子翹著腿,看著眼前的客人向他走來。
客人身穿白襯衫,黑夾克,內袋是最適合藏槍的地方。他沒有刻意的眼神,刻意的腔調。你能感受到一鼓瀟灑,一種隨性,還有不能惹他的理由。
皮鞋的敲擊脆耳清楚,拿起金髮男子的紅酒,儀式性的搖一搖。
「波爾多?真奢侈… …」說完一飲而盡。
殺手 骰
「別太放肆了。」雷諾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櫃檯上。
「我不能拿。」骰將杯子放回桌上,隨性的笑著。
「我不懂。」
「人不是我殺的,我可不做把屍體拖進廁所那種麻煩事。滅音槍?真無聊,應該是影吧… …。」
殺人還怕人聽到,這是他的理由。
「隨便你… …,我想請你再殺個人。羅布斯,愚蠢的政治家,週三下午兩點會在公園開始長篇大論。」說著,拿出一張照片。
「這胖子得罪你什麼了?」骰的壞習慣,「好奇」。
「他叫了些人,在當天射擊他的右大腿,再嫁禍到對手身上。」雷諾拿出一張支票,不少個零。
「恩,小腿很痛的。」「這麼說你雞婆的原因是因為?」
「想法不同吧。」
播放著老式貓王情歌,暖氣好像開假的,另一名男子朝他們走來。
「能否和你聊聊?」爽朗的邀約,沒有拒絕的理由。骰起身,找另一個更角落的角落。
「諾。」男子說完,喝了一口酒。也遞給他一杯,骰接過,喝了兩口。
「這樣好嗎?」
「你是指這杯酒不便宜,還是這兒的燈光不美?」
「如果我在酒裡下毒,你的時間就不多了。」
「你會先闔上雙眼。」骰把酒喝完,指著男子的酒杯,杯中沉了一顆骰子。
骰子不是毒藥,若雙方都下毒,他們今晚會在地獄乾杯。
「哈哈!什麼時候放進去的!」男子並沒有害怕。
骰從不下毒殺人,一顆毒藥的錢遠勝於一顆子彈。
「殺手 豹,你好。」
「啊,早說。」一點也不乾脆的乾脆。
豹,和T一樣都是民眾比較熟悉的。
骰放下酒杯,看著對座賭客拿著的報紙頭板。
( 知名律師中槍身亡,市民安全空談,獵豹肆虐 )
媽的就說是影了嘛!
「可悲的傢伙,聽說人死亡的時刻在出生時就決定了。」豹歪著嘴。
「是在我們接到單開始。」骰撇開視線。
坐上黑色賓士,挪一下音響上的電子鐘,另一個習慣。
換上第十八個車牌,被路燈撫摸著,離開。
殺手界其中十三人,各有專長、特色、習慣,未畢比較有名。但所有殺手公認,他們是最強的,那十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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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確定能夠上天堂時,你正置身雲端,小心太閒。
當你確定上不了天堂時,你正置身天堂,小心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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