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褐灰色頭髮、灰白色瞳孔的女孩子,
一個人獨自走在只有稀疏的人且在下雨的街上,
漫無目的,
但只能繼續走。
驀然,
她像發現什麼似的向後轉,
莫名的相似感記憶擁上心頭。
而,和他擦身而過的人,
只有摸摸胸口,
又繼續向前走。
這……就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
在傾盆大雨的午後。
那名女子走進了一間咖啡廳
另名女子將毛巾拿在手上,並小跑步的到剛進入咖啡廳的女子面前,顯然她們認識。
「羽雅,妳又出去淋雨了?」講話的是拿毛巾給名為羽雅的女子。她擁有一雙黑色水藍色大眼、褐色頭髮的女子,美貌一點都不輸給羽雅!約16、7歲和羽雅的年紀差不多。
「嗯」羽雅用毛巾擦完頭後,便走向廚房。
叮-悅耳的鈴鐺響起,意味著一位客人進入,也可能是另一段幸福的開始。
進入的客人穿著一件外套,並將帽子帶上,帽子的影子,蓋住他的臉龐,所以,但不清他長什麼樣。他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望著窗外,欣賞雨天的景色。
「請問您要點什麼?」羽雅的朋友問。
「冰咖啡」他緩緩開口。
「好」羽雅的朋友慢慢走向廚房。
「夏,他點什麼?」羽雅繼續在忙,頭也不回的問。
「冰咖啡一杯」夏回答。
「拿去」羽雅遞了一杯冰咖啡給夏。
「這速度太快了吧?」夏有些訝異問。
「多虧這家店是你開的,客人一進來就應該知道他需要什麼,這才是服務客人的次要的事,最主要…」羽雅說到一半突然被夏打斷。
「那妳還問…」夏小聲低估。「好好好,聽完你的長篇大論後,冰咖啡上頭的冰塊也消失了。」夏開玩笑的說。後將冰咖啡送到離窗很近的那一位客人。
那名客人喝了一口後,問:「這是妳泡的?」顯然,夏還沒走遠。
「不,」夏走回那名客人的位子。「是我一位朋友」夏老實回答。
「我能見見她嗎?」那名客人問。
「請問…見她做什麼?泡的不符合您胃口嗎?」夏眉頭皺在一塊,擔憂的問,就像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
「不,她泡的很好喝」客人又喝了一口。
「那為何要見她呢?」夏眉頭鬆開,語字中還是摻雜著緊張與不安。
「妳朋友泡出的咖啡,有種說不出口的憂愁」客人說。
「請等等」語畢,夏走到廚房。
「怎了?」羽雅正坐在位子上看電視,邊喝著自己泡的咖啡。
「有人想見你」夏說。
「誰?」羽雅專注於看電視,頭也不看夏的說。
「那名點冰咖啡的客人」夏湊近羽雅,看看她在看什麼節目。
「哦。叫他自己過來,如果不肯的話,就和他說:『反正她也不要見你』」羽雅關掉電視,繼續洗用具。
「你這太狠了吧?」夏走到羽雅旁邊。
「我又沒強迫他要來找我。」羽雅說。
「…」夏無言以對,只能走出廚房,和客人說。
碰!
夏的一個不注意,撞到了某位客人。
「唉唷」夏被撞到後,跌坐在地上。「抱歉」
「不,該道歉的是我,你沒事吧?」不小心撞到他的客人問。
「沒事。」夏站了起來,抬起頭。「咦?你不就是那一位客人嗎?」
「對呀,看你去了很久,所以就過來看看。」看不出他的表情,所以只能推斷他是笑著的。
「我幫你叫一下」夏走到廚房。「羽雅!」她正在看電視
「怎麼?」羽雅依然看著電視說。
「想見你的來了」夏不知在開心什麼。
「哦」羽雅關起電視,心中的悸動又開始了,但她還是得很鎮靜。
羽雅走到那名客人的面前,問:「有什麼事嗎?」
「原來就是妳阿,不久前剛見面」那名客人拿下帽子,笑笑的說。
他擁有著一張出色的臉龐,黑灰色的頭髮和眼睛。
「你是誰?找我做什麼?」羽雅好奇的問。
「呵呵」那名客人指著她的心,便笑笑的走了。
「羽雅,她是誰?」夏看著離去的客人的背影。
「不認識。」羽雅繼續做回她的位子看電視。
夏困惑的走向靠窗戶的桌子,看到桌上的紙,便拿起跑回到廚房給羽雅。
「拿去,妳的。」夏將紙條交給羽雅,便笑笑的走了。
「明天下午5點到…,那不是我遇見夏的地方嗎?」羽雅看著紙條喃喃自語。
羽雅坐在涼亭的椅子上,看到寫紙條給他的客人往她的方向走來,便問:「你…找我做什麼?」
「羽…妳…」他言而又止,羽雅又問他一句話。
「先生,請問你找我做什麼?羽?你是在指我?」羽雅雙手插在胸前,就像是警察在問嫌犯。
「看來謠言是真的。好吧,我就讓妳從新認識我」不知在什麼時候,那名男子到羽雅的面前,臉靠的很進。且沒當羽雅有講後面那幾句話。「我叫雷…」說到一半,那名男子的臉就靠近羽雅的臉,使的羽雅臉紅了起來。「霆翊」後又將臉轉向其他地方
「不認識…」羽雅搔著頭說。
「八成是那一場車禍吧」霆翊感覺有些沮喪。「不過這也是讓你從新認識我的機會!」沮喪?果然是大家想太多了。
「等等。先生,請問我和你認識嗎?」羽雅好奇的問。
「認識啊,不過…」霆翊停頓了一下,將左手放下巴,在羽雅的身邊打轉。「妳變了好多哦!」
「我?」羽雅指著自己。
「廢話,不然我在說那一顆樹?」霆翊指著羽雅身後的那一顆樹。
「喂!」羽雅將霆翊的手打掉。「你不可以對這棵樹無理!」
「為何?」霆翊不解。
「它是我遇見她的標誌。」羽雅望著那一個高大而枝葉茂密的樹說。
「他!?妳有另一個他了!?」霆翊將羽雅轉到他面前。顯然,霆翊將『她』當作是『他』了。
「對呀!怎了嗎?」羽雅不解他為什麼如此激動。
「不可以!妳是我的」霆翊搖晃著她的肩膀。
「好痛…」羽雅的手想將霆翊的手拿走開,無奈的是男生的力氣總比女生還大。
「抱歉」聽見羽雅說了好痛兩個字,霆翊趕緊放開手。
抱歉兩個字換來的居然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羽雅含著淚逃跑,不願再多看霆翊一眼。
「我…」霆翊摸著自己的臉頰。「錯了嗎?羽,我…真的克制不住我喜歡妳」
羽雅一踏進咖啡屋,她的好友-夏又拿著一杯水跑過來。
「怎了?看你一臉苦瓜臉的,先喝杯水吧!」夏將那杯水交給羽雅。
「不,沒事」語畢,羽雅拿著水進了廚房。
夏聳聳肩,跟著羽雅進了廚房。
「夏,電腦借我玩」羽雅坐上電腦桌前的椅子。
「妳要做什麼」夏靠近羽雅的身邊。
「反正很無聊」說著說著,羽雅連進去了一款線上遊戲,名為『嗜天使』。
「這遊戲我玩過。故事是在描寫一名天使墬入了人間,記憶、翅膀都不知該如何使用,為了找尋失去的記憶,開始了人間的冒險。」夏倒背如流,一點都難不倒她。
「遊戲狂……」羽雅隨口吐出了一句。
「謝謝誇獎。如果有不懂再來問我,我先去忙了」語畢,夏跑到了某位客人面前問他要喝什麼。
「取名字?」羽雅歪著頭隨手打出了一個名字叫羽翼*雅。
剛進去時,遊戲有了一個動畫,和夏描述的一模一樣。
等動畫結束後,羽雅用滑鼠操控著那隻她所創造出來的角色。
「雖然畫質沒到很好的地步,但是劇情做的不錯」羽雅萍論著這款遊戲。
【羽翼*雅,我有榮幸和妳做個朋友嗎?】
「嗯……」羽雅點下答應。
『安安』加羽雅好友的人用密語和羽雅說話。
『您好』禮貌性,羽雅也回了一句。
『妳是新手?』他問。
『對』羽雅本來就算文靜型的,所以只回答一個字。
『我能叫你雅嗎?』他又問了一個問題。
『都可』羽雅繼續弄著她的滑鼠將遊戲中的人物亂走。
『妳叫我翊好了,不然你想打我的全名也可以^^』羽雅原本是想打他的全名,不過看到他的遊戲名- 獨星中之翊 覺得挺麻煩的。
『哦』
沉默了幾分鐘後,翊講話了。
『妳和我那失意的未婚妻實在很像』
『未婚妻?』不知為什麼,羽雅對這個感興趣,便繼續追問下去。
『是阿,不過我認為我不合適當他未婚夫 >.< 』翊做出了一個很可愛的表情。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羽雅問。
『嗯,可以這麼說』他回答。
『孤星,幫我一下』在區評傳來了一個請孤星幫忙的人。
『喔』翊回答。
『為什麼他都叫你孤星?不是應該叫翊嗎?』羽雅原本是想在區評詢問他,三思後還是決定用密頻。
『因為……』翊用密評回答。
『因為...?』羽雅像隻鸚鵡和他講一樣的話。
『因為...所以...蟑螂...螞蟻...天文...地理...數學...國語...日本料理』想必,翊不想回答這問題。
『......』羽雅只能用無言回答。
『我要先關電腦了,Bye』羽雅說。
『掰掰』翊回答。
羽雅登出了那一款遊戲,並將椅子靠攏。
「好玩嗎?」夏問。
「不錯。認識了一位新朋友」羽雅說。
「呵呵」夏走進廚房,洗著她的馬克杯。
「夏」羽雅突然叫了她的朋友-夏。
「嗯?」夏依舊洗著她的馬克杯。
「我突然很好奇,我在遇見妳之前是在做什麼的」羽雅關掉不知在什麼時候開的電視。
「那妳要不要去看個回憶片、打個回億針?」夏開玩笑的說。
「別糗我了,妳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打針。」羽雅泡了一杯咖啡,獨自品嚐它的美味。唾了一口後,羽雅放下裝著咖啡的杯子。「再說,那是妳亂講的吧?」
「呵呵。」夏用笑聲帶過,又問:「要出去走走嗎?」
「好啊,不過妳的店不是還有很多客人?」羽雅指著那一大【坨】客人說。
「這個…就麻煩妳幫忙囉!」夏洗著一支叉子。
「沒問題」羽雅送給夏一個自信的笑容。
羽雅走向鋼琴,坐下後,彈奏出一首動人的音樂。
雖然夏很想聽,但她卻捂住耳朵。
聽到這音樂的人,各各走向門口,開啟了門,走了出去。
客人全走後,夏放下手,走向羽雅。
「每次用這招趕客人,實在有點狠…」夏笑笑的說。
「不然妳想用妳的獅吼功?」羽雅調侃夏,並從鋼琴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呵呵…」夏笑聲帶過。
「我發現妳最近只會用呵呵兩個字轉移話題」羽雅邊說邊將椅子放進。
「好啦好啦…要去哪?」夏問。
「不知道耶…明天店有要開嗎?」羽雅走到門口問。
「隨妳呀,反正我又無所謂」夏跟了上去。
「好敗家…」羽雅自言自語,並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我關個門」夏拿出鑰匙說。
等鎖好了門,夏將鑰匙收進口袋。
「我要去【那裡】一趟」語畢,羽雅不顧夏直接向前走。
「等等我啊!」夏邊跑邊吶喊,這樣子實在有些嚇人。
「唉…」羽雅停下腳步,等夏跟上後,才開始走。
沉默了許久,夏開口:「喂,羽雅!」
「我不叫喂,還有叫喂為何還要叫羽雅?」羽雅繼續向前走。
「好啦好啦,羽雅大小姐!」夏用她最自豪的【閃亮亮大眼】看著羽雅。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羽雅看了夏一眼。
羽雅停下腳步,害得夏撞上她的背。
「怎…」夏望著眼前的人,加了一個字:「了?」
「羽!?」令羽雅發楞的人說。
「不好意思,這位雷、霆、翊先生,我並不認識你吧?也許有,但只有幾次吧?所以請不要這樣叫我」羽雅馬上回復原本成原本的樣子,批哩啪拉的講出一段二四個字的話語。
「『別因為無法預料的事憂愁,因為那不是你能管轄的範疇。』懂了嗎?安、羽、雅小姐。」霆翊原本轉身就要走的,又補充了一句:「妳叫我雷霆翊這感覺挺怪的,不過…帶有殺氣,我喜歡。」霆翊哈哈大笑的走了。
「死怪人!不要再過來了!」羽雅對著霆翊的背影大喊。
「羽雅,妳很生氣嗎?」夏問。
「還好。罵完人心情就高興了」羽雅笑著說。
「妳…」夏言而又止。
「我?」羽雅歪著頭說。
「我說出來妳不可以打我哦!」夏膽怯的說,和先前大姐頭的個性完全不同,反而像隻小貓咪。
「妳說說看」羽雅說。
「我認為…妳…喜歡他」夏緩緩說道。
「等等,從新講」羽雅彷彿是沒聽到般的說。
「我、認、為、妳、喜、歡、剛、剛、那、一、個、叫、雷、霆、翊、的、男、生!」夏一字一字的說清楚。
「才怪!我和他又不熟」羽雅說。
「我也只是說妳喜歡他而已啊,喜歡和愛的定義可是有大大的不同。」夏雙手插在胸前說。
「隨便,反正我是不可能會喜歡他的,甚至連愛上他都不可能」羽雅說。
「哦!那可不一定。」夏將頭抬的高高的說。
「無所謂,反正我要去【那裡】一趟,之後可能會出國,你跟不跟?」羽雅繼續向前走。
「廢話,如果妳出了什麼事,我的咖啡廳也不會有人要到了!」夏趕緊跟上腳步說。
「什麼啊!原來妳在緊張是在緊張這一個」羽雅臉上有很清楚的三條線。
「嘻嘻!我開玩笑的啦!別介意!」夏將話說的很輕鬆。
「妳哦…」
「對了!羽雅,我很好奇一件事」夏說。
「什麼事?請說」羽雅依舊往前走。
「他為何會知道妳的姓氏,連妳自己都不知道了,怎麼會有人知道?除非…」夏說出自己的想法。
「除非怎樣?」羽雅問,雖然她自己心裡也有個底,但還是想知道夏的答案。
「除非他是你失意前認識的人。按照他的樣子看來,不是妳的朋友,就是…妳的未婚夫」夏緩緩說道。
【妳和我那失意的未婚妻實在很像】
【失意的未婚妻】
【失意的未婚妻】
「羽雅、羽雅!」夏將羽雅從記憶的深處給拉了回來。
「啊?」羽雅來不及回應。
「啊什麼啊?還發呆,不是要去【那兒】嗎?還不快走?」夏拉起羽雅的手,開始往前跑。
「呼、呼,到了」夏雙手放在雙腳的膝蓋上。
「嗯」羽雅並非覺得很累。
「妳…呼…是不是受過什麼訓練,不然平常人跑那一大段路就已經快虛脫了。」夏說。
「妳要不要進入我的回憶看看?」羽雅開玩笑的問。
「能進在說。」夏的呼吸逐漸穩定。「妳看,夕陽真漂亮,好久沒來了」
「嗯!」語畢,羽雅看著夕陽不語。
「羽雅,妳是要做去哪?」看完夕陽後,羽雅和夏趕到機場。連一個行李都沒帶的夏問。
「日本」羽雅坐上飛機,從高空眺望自己所居住的城市。
「呃…」夏找不到任何的話題,便隨口問:「妳去日本做什麼?」
「不知道」羽雅老實回答。
「哦!原來是不知道…什麼!?不知道還要去!」夏大呼小叫的說。
「妳好吵哦!」羽雅掏掏耳朵。「反正過去看看啊,妳店不是說暫時不開?」
「真受不了妳…」夏閉上眼睛,想好好休息一番。
「請問一下」一名男子走到夏的旁邊問。
夏張開雙眼。
「怎麼?」夏說。
「能不能借我一些錢?」男子問。
「要多少?」羽雅問。
「我原本要去日本,結果忘記帶回去要搭乘的錢…」那名男子說。他長的還蠻可愛的,有著紫色頭髮、藍色瞳孔。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到日本做什麼?」夏問。
「我要去找人。」他說。
「那我們和你一起去,當做交換條件,可以嗎?」夏詢問。
「都可。那錢等到要回去時,在借可以嗎?」他問。
「沒問題」羽雅說。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