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亂的十二月除了有自己的生日,還有令人興奮的聖誕節和跨年之夜,每每想要趁屬於射手座的月份,好好網羅各大雜誌報紙有關星座的消息,卻不知怎地,每次都在一種虛無的繁雜和悵然中,時間便悄然溜過,壓根就忘了這檔事。於是每每在剛過新年的同時,又掉入期待下一次十二月的輪迴……
談起輪迴,每年跨年倒數的歡樂場景和過農曆新年大家團聚的景象,在我的記憶所及已經儲存了好幾次的年份。我在想各大台主持跨年晚會的主持人就那幾個,她們一年又一年的歡慶跨年的歡樂,一年倒數的最後幾秒在他們手中滑逝而過,她們是以怎樣的心態來看待這樣的場合呢?在新的一刻來臨的剎那,除了激動的情緒外,她們會不會想起去年這一年裡不如意的事情,而她們或是台下的觀眾,真的如同外表看起來那麼喜悅嗎?
對於去年過新年的場景和所發生的一切,甚至到剛過元旦的幾天,我對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記的一清二楚:坐在家中的椅子上,那時心中的心情,和躺在床上看見新年第一天的陽光……那都是如此記憶猶新的事,因為那時的我,太難以忘懷。至於這看起來一切平常實際上發生了什麼事,就留我保留這一個不算太大的秘密吧……
原來離那時候又已經過了三百六十五天的距離,日曆上的每一天我又重新尋訪了一遍,太陽又升起三百六十五次了;現在每分每秒流逝的當下,我都可以對照去年我所經歷的每秒,只是去年的我不知今年的我身在何方。過去的每個日子,有時歡樂的太過急促,也有窒礙難行硬著頭皮度過的時候,但總覺得時間在背後推著你跑,有時真的想抵擋那一天的到來,但日幕升起和落下連造物者都不能改變,時間不能停止運轉,而我就在不之不覺中,完成了我不得不做的事情……時間不能像書頁,可以有片刻的抽離,每個當下的分秒都必定來臨,也,必定消逝。我從小還藏著殷勤的期盼,我可以直接跳過和空白某段時間不去經歷,而直接來到我不害怕的時刻,但這願望當然不曾實現過,而我也或許在每個必經的當下,慢慢勇敢……
幸好一切算是有個美好的結束,就像我一直喜歡的一句話:辛苦變成幸福。或許在這新年我的憂愁顯的多慮,不管去年是如何的一年,總要拋開煩惱才是。每到了舊年將盡,從小學就會玩的一句話:「你的書(錢/鉛筆/卡片/作業……)我明年再還你喔!」或是放學同學們互道:「明年再見!」那是一段美好的歲月,除了了解今年和明年的差距只有短短的幾小時之隔,也在那年紀對舊的一年不會留戀,而總對新的一年,充滿無窮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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