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常聽誰說過,這是個大家都在戀愛的夏天。
戀愛太適合這個絢麗熱情的季節,不過周遭的你們,
卻也在這炎熱的酷暑,燃燒了還未開花的果實,即使愛情燦爛的花朵
曾熱烈的屬於你們,卻扺不過酷熱的南風,吹落而凋零。
那樣的哀默我也曾經歷,不過是比你們早些了。原本是一個
能帶給自己甜蜜與夢想的名字,雙眼因愛情的即將來臨而閃閃發亮,
突然間卻都變成一個噤聲沉默的暗號,混雜著淚水,
萬般不捨的被放進行李箱,讓記憶封塵。
我終於不得不承認,感情是女生最脆弱的地帶,我們的神色
都不能抵抗的,隨著她的茁壯與否,展露動人的神采或悲傷的面容。
愛情的離開,那個原本在心房不斷醞釀、讓我們無時不刻
散發出微笑的力量,已然抽乾,空蕩蕩的心房不再被溫暖所充滿,
走在操場,像要被呼呼的強風吹走了。
吹走了,無所遁逃於天地間的寂寞,試著用雙手環抱自己,
卻不曉得自己抱著了什麼,一點溫暖也沒有。
只要一看見你們失神哀傷的眼神,我自己也像掉落到那時失落的世界。
你的聲音開始熟悉了,習慣和你分享生活點滴,我和你相處的情節
已在腦海想像過無數遍了,交談有趣的情節可以溫習無數的快樂,
為什麼,這一切卻都要被一個意外遏止的休止符打斷?
少的是一句確定嗎?若不能給與,請在我的耳畔放一朵黃玫瑰,
讓我提早,甦醒。
從此你對我的意義,就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我突然都讀懂了,
那些戀人臉上的生離死別,嚐到了那是什麼滋味。
愛戀的複雜深刻,難以承受,卻都充滿在每個細胞的空氣裡。
<畫魂>裡張玉良將遠赴法國,最後和潘贊化在梅園裡告別:
「對了,你畫了這麼多,為什麼從來都沒有畫過我阿?」
耿直的贊化說。玉良難過不捨的看著他,
千言萬語哽咽在顫抖的嘴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裡,早已描繪過不知千百遍了嗎?
因為最摯愛的人,是怎麼畫也畫不出的阿。
情人節前一天,全世界的戀人像洪水一般,都手牽手的氾濫在街頭了,
聽完你訴說他的過往後,我們靜默的聽著光廊的音樂演奏,
我們是一個人,各自一個寧靜的小世界。
兩人的世界甜蜜無虞,一個人的天地亦是恬淡自適,那天晚上我們
滿足的分程了,互換了一個感激開懷的笑容,
我們的笑容在人群裡別具意義,在滿街都是情人的人潮。
或許寧願經歷過,那些他註定都要讓我們,學了一課,
不論這段愛情,是否已正式開始發生。
若夏天適合燦爛與燃燒,你們都十足過了,一個值得回味的夏天了。
然後蟬聲歸於寂靜,空氣變得透明,一段歸於澄澈清朗的秋日晴空,
你們不覺得,特別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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