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確診的關係,變得多夢。
我夢見了,在加拿大的那個我。
這些年的歲月和回憶,我的孩子,不過只是在一場夢裡。
彷彿平行時空般的,夢幻。
在夢裡,我沒有孩子,只有他和他的家人。
一如往常的一起起床,一起用餐,一起出門,只差沒有一起上班了。
仔細想想,怎麼能有那麼多的一起。
果然是霸道的佔有了那個人的生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