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爸第二年的忌日。
去年的今天,我生下了木木小鴿。
很巧合的日期,所以去年的我,在病床上,沒有參加那年的祭祀。
一早,和正在吃餅乾的小鴿,與老公一起和他說了再見。
但對她來說吃餅,真的比跟爸媽說再見還重要。
就這樣,我坐上了北上的高鐵,到竹北跟媽媽會合,然後一起開車去福隆靈鷲山聖山寺祭拜祖先,以及爸爸。
其實在高鐵上,不知道聽到了哪一首歌,眼框就那樣濕了、紅了。
關於爸爸的陪伴過我的片段,很不經意的都浮現在腦海裡。
我想,在今天是有理由可以這樣想念他的。
我想是吧。
和媽媽雙手合十,跟,我們家祖先和爸爸稟報近況的時候,有種很新鮮的感覺。
那種,感覺爸爸就在身邊般的,暖心。
我想他會好好庇佑我們的。
然後,兩年就這樣過去了,兒子一歲了。
想念爸爸的心,依舊。
多多陪伴媽媽,才是真的。
後來陪媽媽到頭城與她的國中同學聊天,阿姨的女兒在雲林工作,大概只有過年的時候可以見面,但說真的過年也很難見到面。
突然想到那句,世上最遠的距離......
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心的距離,是生離死別才對。
生命的句點,會讓許多過去沒用心去感受的那些片段,變成遺憾。
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高雄。
是的,我今天繞了半邊的台灣一圈。
因為我不放心讓我媽自己一個人開車回來,索性就跟她一起。
她,果真是一顆電力無限的女人。
回到家以後,看著在床上熟睡的兒子。
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聽著那些阿姨們,訴苦著自己的孩子多麽的不孝,不禁思考著所謂的教育的重要性,以及,孩子本身的調性和氣質。
想著,要從自己的身體孕育出來小孩,是該有著多大的勇氣和運氣。
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少的時間陪伴,有多少的時間能讓它陪伴在自己身邊。
要有多少的捨得,和放手,去換到孩子的獨立和智慧。
總而言之,生命是不斷的延續。
感恩,讓我能在愛裡成長的父母。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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