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緊牽著的手,想了個很殘酷的問題。
如果那天我真的放手了,對其他的人來說似乎也不過是朋友換了個伴侶,不痛不癢的。
但仔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立場好說什麼;
就當作是新的人生,新紀元的開始。
很少有人微笑的時候,不帶著些許過去的傷疤。
那不是虛偽,是一種累積。
沒有誰對誰不好,只有誰想對誰不好。
愛著時,說什麼做什麼都無妨;
不愛了,連在同一個空間呼吸都嫌麻煩。
最近臉又過敏了,大概是水喝少了。
「挺厲害的樣子。」她說。
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只是在心裡跟自己說了............................
一樣,恩,
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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