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知道自己是第十三個問我,喜歡怎樣的男生的人。
我一如往常的回答,我不知道。
也許對於那樣沒有解答的問題,我已經失去解釋的耐性,也不認為該有任何義務去回答。
因為太清楚問這樣問題的男生,他們的企圖是什麼,所以我只覺得可悲又好笑,找不到認真回應的意義所在。
我無法將我喜歡過的男生分類,也無法替我付出過的感情下個冠冕堂皇的結論,可是總是有人會用這種方式去逼迫我思考,好讓他們得到某種指引,往他們以為的目標努力。
可是好難,難在當我想一鼓作氣地幫自己的心做個歸納時,卻發現那就像星座個性的評斷,籠統而各個適用。
也許對他生氣是我的錯,畢竟我告誡過自己應感激每一份獻上的感情,只是,口頭承諾就像珍珠,美麗卻常常散落一地,即使是自己對自己。
但是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也一生懸命地想告訴他們每一個人,別再自以為是的成為人家心目中的理想,否則在辛苦偽裝之餘,也終將失去享受幸福的雀躍。
心裡的話並沒有說出口,怕戳破他們的自尊,也怕自己惡狠狠地開始討厭這樣懦弱的男生。
有些人倒是開始幫我尋找藉口,怪罪上一個讓我心碎的傢伙,用千篇一律的哲言重複做著那所謂「打開心房」的動作。
我把這樣敷衍的說法視為男孩在為自己找台階下,而我情願站在階頂微笑目送他們一步步走出屬於我地盤的大門。
當我意會到我的語調有多麼冷,笑容有多麼沉時,那已經是現在的我的樣子了。
基於用一種愛恨分明的方式存在著的想法,我還是必須清楚表達我想說的話:
相信我,我不是你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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