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進入會場,大伙紛紛就定位坐好,然後,仔細看著舞台每一處設計,當然我也不例外,聽著華健的經典歌曲一首一首響起,那種撞擊心臟的興奮感,讓我像第一次約會一樣坐立難安。
晚上八點前後,舞台那方傳來輕快的鋼琴聲,接著穿著一襲白馬王子裝的華健,從舞台的中間帥氣俐落的出場,唱著:『你對我已疲倦了嗎 為什麼你不說話 用你最初的回答 再愛我吧』,現場歌迷鼓噪著,熱烈歡迎我們心中永遠的“快樂王子”。
一連唱了幾首經典又朗朗上口的歌曲,第一段落就在炫麗的爆破驚喜中結束。華健感性的談話就從此時開始,他說世界上他對台灣最有感覺,畢竟這是他生活最久的城市。像是一個紮根的樹,他對台灣的感情已經無法割捨,雖然外面的世界很亂,可是,我們就像是與世隔絕一樣,耳朵裡只聽得到華健的歌聲;而且,只願意聽到他的。
到底演唱會換了幾套衣服,我已沒辦法細數,只能單憑印象的說:『他是個八婆,所以不可能換太少套啦!』八婆,一直是我對他的認識,在演唱會上,他也是這麼說著。他喜歡唱歌,喜歡分享,更喜歡講話,所以,在演唱會上除了唱歌,沒有冷場,都被他的話塞得滿滿的;後來,他笑稱自己很像個「八婆」。說了很多有關出道二十一年的「辛酸血淚史」,也和我們分享了一些有關家人的事情。
特別來賓是陳綺貞和黃韻玲。陳綺貞說華健是她看過最多次演唱會的歌手,華健的歌曲也伴隨著她長大,華健幽默的說:『那妳是看著我長大的?』接著,台上就傳來他爽朗的笑聲。黃韻玲的出現,也是帶來很多好聽的歌,現場還大合唱小玲姊的成名曲「藍色啤酒海」,不過,我們親愛的天王又忘詞啦!
一直到十一點多,演唱會結束,華健大聲的說句謝謝,就隱沒在舞台後。歌迷大聲叫著『安可』,卻好像早知道他會出來一樣,渴求的聲音並不“隆重”,可能我們都知道以他愛唱歌的個性,一定還會再給我們一段“賞味期”。
就這樣,我們一起瘋狂到十二點多,華健才真的甘心,我們也才真的放過他,或許這其中到底是誰放過誰,也辦法說得準。最後一首歌曲《你們》,華健落淚了,無預警的眼淚特顯寶貝,我抓緊時機,拍了一小段珍貴的畫面。
問我這個演唱會最感動我的歌曲和時刻是什麼?我沒辦法回答。因為單一的感覺本來就不是華健演唱會給的,他給了我苦澀甜美,偶爾也像是揪著我的心不肯放開的難過,偶爾也有讓我笑得合不攏嘴的幽默。
陪伴眼淚一起合唱的歌曲,倒是不少。「讓我歡喜讓我憂」「有故事的人」「寂寞的眼」「有沒有那麼一首歌讓你想起我」「孤枕難眠」「一起吃苦的幸福」……,這都是用曾經的失意換來的眼淚啊!
步出體育館已經是十二點多,心裡裝載著滿滿的幸福,撥了個電話給他,雖然電話那頭沒有傳來他溫柔的聲音,也知道他不會聽到,卻還是在他的語音信箱裡留言,這樣傻傻的愛,也是華健歌曲裡教給我的堅持。
明天雖然不可預期,不過,有華健的歌聲陪伴,就不怕孤單不怕苦。
我把當天側錄的影片放置無名相簿,網址:
http://www.wretch.cc/album/album.php?id=diaphane&book=19
Cindya
二○○六.九.二十四
傍晚 五時五十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