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一杯香濃的牛奶咖啡,一塊醇厚的巧克力,一台電腦,一個人,坐在門店裏玩了會兒遊戲,覺得無聊,想起了昨夜的夢境。
昨夜做了一整夜的噩夢,先是我患了腫瘤,位子就在左手臂靠近肩膀的地方,原本只是良性的,沒想到被姨媽、舅媽們詢問媽媽病情的時候,我姨媽的手就一直放在我患腫瘤的手臂上,摸啊捏啊的,我告訴他們,媽媽沒事,我倒是長癌了,於是人就昏倒在地上,等醒過來時,看到爸爸(不是我爸爸,是臺灣的電視藝人李甚麽),躺在我隔壁的床上,正在輸血給我,可是醫生護士光顧著我的搶救,卻忽略了他,我眼睜睜的看招他的手臂因爲被抽血用的針頭刺破了靜脈而鮮血直湧,而我卻痛得叫不出聲音,最後看著他血盡而亡,頭一下子歪倒了一旁。
不過我還是活了過來,陪朋友(大為)走在熱鬧的南京路上的小巷裏,朋友一直在找開公司用的寫字樓,可是夢裏的天空是紅色的,夢中的顔色也都是被紅色籠罩著的,那是個妖孽盛行的時代。朋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另一家中介公司約他去看另一套辦公室,於是他離開了我,我一個人繼續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逛著菜市場,淩亂而嘈雜,一不小心,被賣菜的攤販濺到一腿的污水,街邊有一家小旅館,我走了進去,要了個房間,打算把褲子換掉,剛巧就踫到一個老同學,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大概是我在上海的小學同學,帥帥的一個好孩子,拉著他剛認識的女朋友要去喝咖啡,看到我,約我一起去,我也答應了一聲。
朋友看好了房子,又回來找我,我跟他約在咖啡廳,和我的同學坐在一起,結果場景轉換到了醫院,好像是我們吃了什麽髒東西,吃坏了肚子,我同學和他女朋友一間病房,我和朋友一間病房,朋友的女朋友好像是一個喜歡玩手腕的女生,沒什麽事情要大驚小怪的做作些事情出來,具體的事情夢裏很清楚,現在我已經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我不喜歡她,朋友也看出了她的伎倆,對她一笑了之,倒是她的男朋友,我的那的小學同學,還是被她蒙在鼓裏,對她又疼又愛的,著實讓我好笑。
此時,走進來一個神經質的老外,外形奇特無比,身材很高大,穿著襯衫,戴著一副大大的黑色太陽眼鏡,頭髮棕色的,硬硬的一頭的發卷,才走到門邊,他的一只大手突然像電影裏的飛人喬丹最後一記灌籃似的伸向了我,還來不及反應,朋友已經不再是個文弱書生的樣子,他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把大刀,把這傢伙的手臂砍斷了,此時我也清醒過來了,我們是遇到怪物了,我拿起手邊的吹風機,對著怪物吹去,他的身體在我吹風機的強擋熱風下慢慢的收縮,最後枯萎在地上,變成了一堆麵粉,同學的女朋友驚呆了,站在邊上哭了起來,我望著沒用的女孩,示意我的同學他把帶走,然後把那一堆的粉收集在一個麻袋裏,然後再想處置的辦法。
朋友說找個盒子把他給埋了,我覺得不妥,到哪裏去找可以埋它的地方啊,倒不如用火燒燒看,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和朋友打算先睡覺,明天再決定到底怎麽處置這個怪物。
同學的女朋友見我們並不理會她,心裏也無聊,趁著我們都睡着了,拉起我的同學過來拿了那個麻袋,拿到隔壁的房間裏,異想天開的想要把這堆粉捏成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她說要用愛情來感化這個怪物,這個笨女人就沒有想過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哪有什麽愛情可言,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男人開始用水和起這堆粉,他先是用一半多一點的粉用水和成麵糰,在變成麵餅,再和,直到麵糰很柔軟了,他開始捏人型,只見一個只有上半身的男人出現了,像個殘疾人一樣,剛把嘴捏出來,他突然一下就用雙手把同學擧到了空中,塞進了嘴裏,然後自己把身下的粉三下兩下就捏出了一個印度女人的樣子,還弄了一頭的長長的捲髮,不過這個印度女人是個侏儒,她一成型就把那個女孩也吞進了肚裏。
這兩個怪物離開了醫院,走進了一家酒吧,這個侏儒女開始上臺去唱歌,她的歌聲醉倒了台下所有的男人,這時候那個半身怪物男就一個一個地把他們都吞進了肚子裏,怪物男逐漸變得越來越大,他的身形在不斷的豐滿,然後再分離出更多的怪物,吞食更多的人,田野裏,穀堆場邊,祖孫三代在拼命的奔跑,怪物變成的食人鰐正撲向他們,終于沒有人逃過魔爪,人類的比例在不斷的減少,怪物越來越多,像孫悟空身上的毫毛一樣,而那個真正的怪獸的根源躲到了一座荒島上,讓那些分離出來的小怪獸不斷吞食人類來補充他的能量。我來到這島邊,躲在了叢林中,當我發現那袋麵粉沒有了之後,我就知道這個世界的災難就要來臨了。朋友在我的身邊,我們什麽話也沒有說。這時,島上又飛出了幾只食人鰐,像鱷魚一樣的身軀上,居然多出一對象滑翔機一樣的機翼,每一個怪物就像是一架戰鬥滑翔機,從島周圍的水面上滑了過來,在空中盤旋著著陸,向著城市飛去。
除了逃跑,我已經別無選擇,和朋友兩個人開始奮力奔跑起來,跑進了大樓裏,食人鰐用它們龐大的身體衝擊著牆壁,房間也被它們越撞越小,直到變成我現在租住的房子,世界也已經變成了魔獸世界。
醒了過來,一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多,天色已經大亮,天空還是藍色的,還好,那個紅紅的世界只是在夢裏的,起身上了個廁所,倒頭又繼續睡了起來,再次醒來是被窗外一個説話像打機關槍一樣的女人的説話聲吵醒的,側耳聽了聽她説話的内容,好像是說她忘記帶錢去寄信,最後沒有寄成,讓我想到周星馳的《九品芝麻官》裏那個妓院的老鴇,嘴裏是無數的音符向外輻射著。高人處處皆是。尤其是這種貧民窟的地方,簡直是藏龍臥虎,這是《功夫》裏說的。
還好,頭不痛了,昨晚頭痛得厲害,好像腦子裏的芯片開始作用了一般。難怪會有這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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