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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6 21:47:30| 人氣53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腐儒札記】流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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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我心當流雲

不因為你去,不因為你停

偶然雨後塵埃淨,悠悠看晚晴

我將我心當流雲

不要人怕我,我不要怕人

揮手揚眉一笑輕,身後歌舞平

好好聚了,好好散了

所有牽掛說給自己聽

一輩子多少做不了的事情

只是別輕易辜負了你我情

  翻以前的日記時,翻到這一首歌。依稀記得這該是某個大陸清裝劇的主題曲,因為曲調悠揚,意境頗佳,所以特別紀錄在珍愛的日記本裡面。

  曾經有個人告訴我,他是雲,所以每唱這首歌,我便會想起他。以往我很羨慕身為「人」卻能有「雲」的灑脫,至今當人也差不多三十年了,才明白灑脫不是一種恆常的態度,而是像所有情緒一樣會走會來的潮流。

  人世間沒有永恆的痛苦,當然也沒有永恆的快樂。就像許地山〈鬼讚〉裡所說的,當你還有嘴唇的時候,就該好好的笑、好好的哭,有鼻子時好好的呼吸。直到你成為那髑髏的時候,人啊!你就有福了。所以快樂的時候我必定縱聲大笑,悲傷的時候也可以淚流滿面,憤怒時我從不制止自己進行毀滅。人生就在悲喜之間得到它永恆的真諦,因為沒有壓抑,我才是真實地活著。就算不曾有人記得這件事也無妨的。

  當然我也會有老大徒傷悲的感嘆,特別是這個年紀。蓉對我說,「人為什麼一定要有什麼成就?」我明白她的意思,所謂成就不成就的,其實對我真的沒那麼重要。我只是在寂寞的氛圍裡以社會的標準反省了自己一下下,那不會是我永遠的感慨,當然更不會成為什麼遺憾。我只是,一時的寂寞而已。

  我曾以為自己是個假騎士,承受不了太多騎士該負的責任。現在我想我該是有著愚人之心和眼睛的隱者,在我堅持的真理暗路上,提著燈前進。雖則顛簸,但至少我可以說,此刻,我昂首坦然徐行。

台長: 鳳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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