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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正式看過Charlie Chapin 甚麼電影﹐首次看到他的電影片段﹐是70年代由狄娜主持的“蒙太奇”﹐那是一個專門介紹近期上畫的電影﹐相信那個時候是要重映他的電影吧。

主持人介紹完之後﹐一般都會播放片段﹐最難忘就是 Chapin 吃玉米﹐因為那是個摩登時代﹐甚麼都講求機器﹐就是連吃玉米也不用親自動手﹐可由機器代勞﹐不過當機器出現毛病的時候﹐搞笑效果就出現了﹐那是Modern Times (1936)。

之後發現很喜歡一首 Nat King Cole 的 Smile﹐想不到歡笑的背後是強裝瀟灑的歌曲﹐原來出自 Chapin 的手筆﹐後來看李香蘭的自傳﹐提及她在美國旅居時認識了 Chapin﹐也講及歌曲 Eternally﹐這才發覺原來李香蘭的“心曲”﹐也是Chapin 的創作。於是﹐也就由 “心曲”﹐翻到Dinah Shore / Vic Damone各自的主唱版﹐又找到原電影 Limelight﹐正確名稱是 Terry’s Theme。

回到1914年﹐本來已生活潦倒的過氣喜劇演員Calvero﹐把住在樓下以煤氣自殺的Terry  救活過來。Terry 是一個舞蹈員﹐因為雙腳麻脾﹐不能工作﹐也失去活下去的意志。不過經過 Calvero 悉心照料與開解﹐她的健康慢慢恢復過來﹐而且發現她雙腳不能動彈只是過去發生的事帶來陰影﹐做成心理障礙。一老一少﹐為了避免人家閒話﹐只得訛稱是夫婦而同居一室。雖然幫助了 Terry﹐但是 Calvero卻幫不了自己﹐他的受歡迎程度遠遠不及當年﹐也鮮有演出機會﹐縱使有的話﹐觀眾都悶得打嗑睡。Terry 多年前也曾愛上一個窮困的音樂家﹐就在書店裡間暗暗幫助對方﹐可惜卻為店主發現而把她開除。Clavero 深信這個音樂家終會有一天成名﹐而且會回來找 Terry 的﹐不過 Terry 卻發現自己真正愛上的﹐乃是這個跟她年紀相差甚遠的 Clavero。

Clavero 深愛舞台﹐可惜演出極不如意﹐聘請他的人甚至認為他的名字已成票房毒藥﹐要他更改藝名﹐可惜觀眾還是反應冷淡﹐Clavero 的演出合約也被終止。至於 Terry﹐她能走動了﹐並且雙腳能活動自如﹐更使她重回劇院演出﹐首晚演出已深受好評。她更積極介紹 Clavero 給劇院﹐讓他再次返回舞台。不過年齡的差異﹐兩人事業的極端發展﹐還有劇院的音樂總監原來就是當年 Terry 幫助的 Neville﹐種種原因都令到 Clavero 覺得 Terry 只是報恩﹐卻不是真心愛自己﹐而且他在她的積極幫助之下﹐也傷了自尊﹐最後Clavero不辭而別就離開了。

後來 Clavero 跟幾個街頭藝人演出﹐工作雖然低下﹐卻令他重拾演出的動力。至於 Terry 千辛萬苦終於在街上找到了 Clavero﹐兩人碰面﹐也有著說不完的話題。Terry 再次鼓勵 Clavero 重回劇院﹐Clavero 為了再一次展示實力﹐也就欣然答允。演出當晚﹐Terry 非常緊張﹐把一切都妥善安排﹐甚至跟觀眾溝通過﹐Clavero 與拍擋也很賣力演出﹐觀眾笑聲不絕﹐而且欲罷不能﹐這個小丑搞笑到跌下舞台﹐還繼續表演﹐觀眾都捧腹大笑。卻沒想觀眾的反應不是造假的﹐而 Clavero 跌下舞台也是真的意外﹐他只是強忍背痛﹐堅持直至演畢為止而已﹐返回後台之後﹐Clavero 已是奄奄一息。Terry 雖然擔心 Clavero﹐但是也到了她出場的時候﹐Clavero 要求到台邊﹐看 著Terry 的演出﹐不過這也是他最後一次的機會了﹐就在 Terry 在台上舞動的時候﹐Clavero 離開人世。

電影由Charles Chaplin 自導自演﹐本來預算這是他收山之作﹐卻沒想到往後還有兩部電影作品﹐至於演員方面﹐還有 Claire Bloom 及 Chapin 的兒子Sydney Chaplin﹐Sydney演的就是Neville一角﹐不過據資料顯示﹐Chapin 有5名孩子參與該片演出。Limelight 雖然講述1914年 London 的情景﹐不過該片全程在美國 Paramount 及 RKO 拍攝﹐而1914年實際上也是 Chapin 出道的年份。然而當 Chapin 到英國宣傳該片之際﹐美國也拒絕簽發 Visa  讓他重返美國境內﹐因為他涉嫌同情共產主義。美國戲院方面﹐也拒絕放映 Limelight,﹐直到1972年這電影才在美國正式廣泛公映﹐其配樂更取得該年Academy Awards﹐這使到大會改例﹐以後凡是發表超過兩年的電影不能再提名 Oscar。

電影雖然獲得不少好評﹐尤其電影中展示他對人生的哲學﹐不過筆者略嫌太多戲中戲﹐而且這些回憶的部份﹐都是為了加插 Chapin 輝煌時代的拿手好戲﹐時代不同﹐頗令人沉悶﹐但是劇情確令人感受到人生如戲的一面﹐光輝不再大概也是每個人經歷壯年之後的必然景況。末段一場笑劇由 Chapin 與當年跟他同樣走紅的 Buster Keaton 合作﹐兩位一代喜劇笑匠到晚年才首度攜手演出﹐也是唯一一次歷史性合作﹐相信現今若不是有資料記載﹐已沒多少人會記得 Buster Keaton 也是20年代默片的一代喜劇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