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李後主在樓台上輕輕的唱著……。
銳利的兩端,極細的線條,透出光芒。
像是奸笑。
一雙破爛的球鞋,在高速公路上,踩著油門。
「月,它在笑我」,我這麼想。
無言沉默,是因為身旁沒人,還是因為無話可說?
不在深更的安靜,沒有聲音的眼淚。
厭惡自己的衝動,在百盞路燈下蔓延,所有的無奈已經不是一種情緒,而是追隨速度而生的怪物,在車後快步追趕。
死亡沒有苦痛,而是帶來翅膀。飛翔替換你的枷鎖,套上令人發狂的戒指。
「月如鉤」,鉤住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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