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地拿出記事本及筆,深怕想寫下的句子,在腦海中稍縱即逝。
只找到一本隨身的小記事本。可惜自己未帶能盡情書寫的大本子。自從工作以來,寫下的文字有限,除了工作與生活的界線不明之外,太過搶戲的現實,比浪漫的念頭,盤據我思緒大部分有關係。
我是個健忘的人。眼前的一切都存在我的短期記憶庫裡,也許是因為其他記憶的容量,佔滿太多以往回憶的關係。寫作成為我向腦袋隨時隨地的乞討。
在麥當勞裡,嘈雜的點餐對話和炸薯條定時器鈴響的聲音,跟在星巴克裡顧客平靜的交談形成對比。但我欲寫下的內容卻是相同的。因為這些文字不斷跳出我的腦袋,無邏輯的散落在我面前。
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配著不同的聲線,不同的氣質。他不該近視的眼睛前,卻有一副黑框眼鏡。
「所以只是長得像而已?」
的確,只不過是認錯人。也許使我認錯的,不是面孔,而是那些曾經有過的記憶。畢竟那些令人感動的,一向不是臉孔,而是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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