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半,我還沒睡,明天就要收假。
想看點書,想見幾個人。
面對目前的情況,說得再多,你也不會相信;想得再多,它也不會成真。
不是睡不著,而是不願意睡著。
在等待,等待著什麼事發生,很不一樣的事。
也許是一個人闖進我的房間殺死我,也可能是我在磁磚底下找到一箱的金子。不過我最想要的,還是一隻蜘蛛咬我一口,然後我就擁有猛男的身材,和飛簷走壁的功夫。
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甚至沒有可怕的靈異現象。
照村上春樹的故事走向,我該走出家門去流浪,最好還逃兵。然後在火車上遇上一個年紀比我大上五歲的女人,她並不是個美豔動人的尤物,只是總是讓我想起幼年的國小老師,於是我對她的身體有了性幻想。
我故意把我逃兵的事透露讓她知道,於是在出了火車站之後,她帶著我到熟識的旅館,並且開了一間雙人房。在半夜裡,我夢見了初戀女友,然後與那個大上五歲的女人做愛。
可是我並不想走進這個故事,所以我繼續等待。
我該在昏暗的陽台上,假裝拉著某女子的手,然後輕輕的跳著華爾滋。我想起我並不會跳舞,接著若有似無的一笑,繼續幻想著伴舞女郎的面貌。
以我的個性,是會給她幾句台詞的。也許是「你的手因為跳舞而溫暖了起來」,這句是首選;或許是「這是在離開前的最後哀悼嗎?」,總覺得這句太悲了。假如我開心一點,可能也會寫下:「你踩到我的腳了」這樣的無厘頭句子。
這是一幕我喜歡的場景,來點音樂吧。無歌詞,有旋律,音符要輕輕的跳躍,就像七歲小女孩天真的跑向溜滑梯的那種節奏。
該死的,天又要亮了。
鳥是種美麗的生物,但是在夜的尾聲,我總想殺掉牠們。
故事片段,未完。
也許比較像是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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