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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8 20:25:42| 人氣24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卷十五 消失的自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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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芝頤和趙芝心同是台灣高等籃球學校學務長程懿德的女兒。趙芝頤喜愛西洋文學,大學讀的是外語系。趙芝心從小熱愛運動,高中畢業那年,為了和龍牙讀同一所學校,軟硬兼施之下讓母親動用關係特許她進入台灣高等籃球學校就讀。因緣際會,龍牙在一場慶功宴中認識了趙芝頤,兩人相互吸引,慢慢的愈走愈近,成為大家公認的金童玉女。趙芝心為此氣結,姊妹兩人貌合神離長達數月之久,關係數度緊繃。後來,趙芝頤不想忍受趙芝心每日的冷言冷語,搬離家中,在學校附近另覓小窩,過著自由奔放的生活。直到一個多月前她和龍牙結束戀情,姊妹間的感情才逐漸回溫。

『妳今天不回家睡嗎?』趙芝頤問。晚間十一點,趙芝心躺在沙發上,手裡的遙控器轉哪轉,爆米花一口接著一口。『妳不想收留我啊?』看著電視,她又哼哼哈哈笑個不停。『隨便妳。』趙芝頤洗了澡,想回房睡覺,門鈴卻在此時響起。『我來開!』趙芝心從沙發裡跳起來,爆米花散落一地,她吮了吮手指,用衣角抹去沾黏,打開門,看見沈家誠帥氣的出現在門口。
『誰啊?』趙芝頤走了出來。趙芝心看看他倆兒,雙手一擺。『沒得玩了,在這會當電燈泡。』她走回沙發,拿起背袋。『我去朋友家睡囉!』說完,趙芝心笑著離開。

沈家誠一進門就將趙芝頤抱緊,問她:『想我嗎?』趙芝頤皺眉,推開他。『這麼晚了你來我家做什麼?』沈家誠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呵氣說:『做我們都想做的事....』然後舔咬她的耳朵。趙芝頤掙脫他,怒回:『我想睡了。』沈家誠酒意甚濃,再次強抱住趙芝頤,使她動彈不得。他激吻她的唇,粗魯又失態。趙芝頤氣極,用力甩開他,給了他一巴掌。

沈家誠被打得整臉酸麻,摸住臉大吼說:『妳幹什麼打我?!』趙芝頤怔住,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和沈家誠親熱了。『誰叫你喝這麼多酒,臭死了!』沈家誠自知失態,語氣轉好:『我高興啊!』她看了看趙芝頤說:『妳猜今天誰來找我?』趙芝頤瞥了他一眼說:『我怎麼知道!』
『龍牙。』沈家誠看著趙芝頤的眼神由冷淡轉為關注,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來找你做什麼?』趙芝頤問,聲音有些顫抖。沈家誠把下午的事全告訴趙芝頤,還跟她說龍牙非常在意寶物的事,離去時望了它好幾眼。
『如果傳說是真的,那東西你還要留著嗎?』趙芝頤擔心這個東西真的會落在龍牙手上。沈家誠聽了以為趙芝頤在擔心他,態度又柔軟了下來。他伸手抱住了她,說:『我就知道妳還是在意我....』

趙芝頤的父親在國安局工作,她心想,不如把沈家誠留在這裡過夜,說不定還能知道更多寶物的事情。她讓沈家誠去洗澡,再從他背包裡翻出了他口中的寶物。這麼奇特的東西.......趙芝頤撥了電話。『喂,是爸爸嗎?我是芝頤....』

早晨的陽光總是特別迷人,白羽起身迎接新的一天。走到窗前,她聽見蟲鳴鳥叫,空氣無比新鮮。定睛一看,窗台上有朵美麗的小雛菊,旁邊的字條寫著:『等我。』白羽的淚水從眼眶溢出,她輕握著說:『我會好好珍藏。』

趙芝頤進入台灣高等籃球學校,向路人問了龍牙。龍牙正在場館練球,她進入時是休息時間。趙芝頤的到來讓很多人側目。那不是....龍牙的前女友嗎?
龍牙也很驚訝趙芝頤會到學校來找他,他和她走出場館談話。
『聽說你昨天去找沈家誠,是為了一件寶物的事情?』
龍牙輕嘆,這個沈家誠真是個大嘴巴,沒事把趙芝頤扯進來。『他跟妳說啦?沒什麼,我和他只有一場普通的交易。』趙芝頤聽龍牙刻意無所謂的態度,突然生氣的說:『你瘋了嗎?』她接近他。『這不是我認識的龍牙......』

龍牙皺眉,往旁邊移動了一步。『這件事真的跟妳沒關係。』現在他的人、他的心都在白羽身上,那些過往雲煙,他已經看得很淡了。
趙芝頤今天來,本是想勸退龍牙擁有白首的念頭,沒想到龍牙竟然拒她於千里之外。『我聽芝心說你們學校有個新來的老師叫白羽?』
『妳問她做什麼?這跟她更沒有關係。』龍牙暗想趙芝心那個廣播台大概也把他和白羽的事都說給趙芝頤聽了。
『你喜歡她嗎?』趙芝頤問。龍牙看著她,想起那些他們曾有過的歡笑,他知道,他們之間還能有關懷。『我會祝福妳跟沈家誠,希望妳過得更快樂。』
趙芝頤聽了,心裡一陣酸楚。幾秒後她回答:『失去你,我再也不會快樂。』

趙芝心站在行政大樓底下,沒多久看見迎面而來的趙芝頤。『妳跟我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是什麼事啊?』
趙芝頤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黑盒,交給趙芝心說:『這個東西妳拿去給白羽。』
『這什麼?為什麼要拿給她?如果她不在呢?』趙芝心接過盒子,好奇的要打開。趙芝頤壓住盒蓋,小聲的說:『不怕被抓去關的話,妳就打開來看吧!』趙芝心把手彈開,嚇得問說:『那妳怎麼要我拿去給白羽?!』趙芝頤在趙芝心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她們的嘴角漾起淺淺的微笑........

華燈初上,白羽結束一天的課,回到研究室裡。她整理桌上的東西,沒一會兒便呵欠連連。『太累了。』她微笑,心想:現在回去,說不定龍牙會在宿舍等我。『明天再整理吧!』白羽提起皮包,關了燈、窗和空調,打開門。
一群身著黑西裝高頭馬大的壯漢擋在門前,動也不動。有個個兒矮小的中年人走出來開口說道:『我們懷疑妳跟一件失蹤的古物有關,請和我們回去調查。』白羽心裡暗忖:糟了!
那人話一說完,所有黑衣人便進入白羽的研究室裡東翻西找。『有了!在這裡!』其中一人取出黑盒子,拿到矮個兒中年人面前打開。白羽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首。

數小時後,小草來到行政大樓的研究室繳交作業。離去時,她望見白羽的研究室前聚集了一些人,於是走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啊?我早上來的時候還是白羽的研究室啊!』
『對啊!我也是沒多久前才看到她在這裡,怎麼會變成別人的名字?』
小草慌張的擠到最前面,門牌上『姜月雲』三個大字映入眼簾,不是白羽的名字。她左看右看,確定這間研究室的位置。左邊數過來第五間,隔壁是鄭伯伯和秦阿姨。當然,那是他們對老教授的暱稱。『不會吧!?』小草拉長了脖子,撐大雙眼。她快步跑下樓,轉往金礦隊練習場地。

偌大的球館只剩龍牙還在練習,小草邊跑邊喊:『龍牙!龍牙!』
龍牙停球,看見小草神色緊張,問道:『怎麼了?』小草氣喘吁吁,拍打胸口。『白羽...白羽她.....』龍牙上前一步,問:『白羽怎麼了?!』
小草嚥了口水說:『她走了!』
龍牙拔足狂奔。白羽,我不是要妳等我嗎?
來到白羽宿舍,四周一片漆黑,大門深鎖。龍牙從窗外望見裡頭的物品全收拾一空,他的心瞬時也成空。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龍牙使力攀上二樓,臥室裡更是什麼都沒留下,只有幾個生硬的床櫃。他跌坐在陽台邊,痛苦得無法思考。妳為什麼要走.....妳為什麼要走.....

此 卷 完

台長: 起司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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