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女奴 【方窗】 這小小的一方夜空，寶一樣藍的，有著東方色光澤的，使我成為波斯人了。 當綴作我底冠飾之前，曾為那些女奴拭過，遂叫我有了埋起它的意念。 祇要闔攏我底睫毛，它便被埋起了。 它會是墓宮中藍幽幽的甬道，我便攜著女奴們，一步一個吻地走出來。 ──節錄自鄭愁予〈窗外的女奴〉

261愛的鼓勵 2訂閱站台

我與奶奶踅了一大圈，吃了烤肉，回到飯店。

奶奶看上一家日式飯廳玄關玻璃櫃裡陳列的木屐：草綠緞面，上繡淺淡的稚嫩蕨葉。

兩人身上餘錢不夠，吃完午飯便先回來。

主人身著浴袍，斜躺在太妃椅上。

奶奶取了藍色仟元大鈔，提出木屐，行將出門。

我注視奶奶薰衣草色的木屐──搭配她自己身上那件和服──突然死小孩脾性大發──將腳搶先踏進：「我也要一買一雙。」

主人從身後攬住我的腰，往後一拉：「妳要留下來陪我。」

奶奶也笑：「對，妳陪她。」亮紫點綴著粉色系碎花的身影，隨即消失在門後。

我身上是一襲浴衣：墨黑絲綢，花紋是斷續如白絲的秋荻漫布。

裡面原來一絲不掛。主人將我一把抱起，跨坐在他腰際。

腰帶不知何時款然鬆落，主人的大手探近我胸前，使勁揉捏：「妳的性別是後天養成的。」

(我想那是指我後庭喜被主人狎弄，我應生作男同。)

於是被進入。我登時酥麻無力，意識迷離恍惚；只能軟在上位，任由主人起伏挺送。

太妃椅上的春宮彷如浪潮漲落，風起雲湧，有時驚濤裂岸。

主人突然將我推落在地，我感到裸背壓上絨毯，有些刺扎扎的。

我身上是一襲浴衣：墨黑絲綢，花紋是斷續如白絲的秋荻漫布。

裡面原來一絲不掛。主人將我一把抱起，跨坐在他腰際。

腰帶不知何時款然鬆落，主人的大手探近我胸前，使勁揉捏：「妳的性別是後天養成的。」

(我想那是指我後庭喜被主人狎弄，我應生作男同。)

於是被進入。我登時酥麻無力，意識迷離恍惚；只能軟在上位，任由主人起伏挺送。

太妃椅上的春宮彷如浪潮漲落，風起雲湧，有時驚濤裂岸。

主人突然將我推落在地，我感到裸背壓上絨毯，有些刺扎扎的。

主人再度君臨我，我仰面向上。嵌燈在天花板間，橘黃光線傾洩而下，迷眩我我全副知覺──神魂顛倒，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