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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26 22:40:13| 人氣22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談豬頭皮+朱約信=朱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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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跟作品之間的關係,
除了抄襲,還有所謂的戲擬(parody)。

 

簡單講,戲擬是趣味性的模仿。
像魯迅藉崔顥〈黃鶴樓〉譏諷大學生:

闊人已騎文化去 此地空餘文化城 
文化一去不復返 古城千載冷清清 
專車隊隊前門站 晦氣重重大學生 
日薄榆關何處抗 煙花場上沒人驚

 

朱頭皮的「致敬」,
就類似這樣的手法。
不過他的獨到之處在於
未必挖苦,未必嗆辣──不是不會也不是沒有。
但一定有趣味性,
甚至是溫馨、溫情的趣味性,
形成了他獨特的風格。

 

代表作品,近如:《挪威的木頭》,
遠如:《小豬頭皮的遊樂場》、
《豬頭皮大戰豬小妹》等等,
都有這樣的特質。


以這首〈和諧的夜晚OAA〉來說,
就戲擬了原住民音樂的曲風──
MV還假裝原住民,
但並沒有歧視的意味,
反而有種溫暖的氣氛,
並且,一貫地保持著趣味性。

 

「幽默來自於對現實的無奈。」
這句話來自施淑老師的課堂──
「文學與社會」,
或許也可以作為朱頭皮創作風格的註腳。


他的音樂,公認是接地氣的,
是為社會弱勢發聲的,其來有自。
堪稱台灣歌壇的良心。

 

電影《超級大國民》中的台詞說道:
「五十年代警備總部的保安處,
在那個地方,我經歷過所有的酷刑,
所有人糟蹋人的方法。
可是,現在在我的記憶裡,
只賸下一個字──痛。

 

記得,在我十隻指甲都被拔掉之後的某一天,
昏迷中,我聽見外面戲院,
或者是唱片行,傳來優美而且快樂的歌聲。
然而,隔壁的刑房,卻是被施加苦刑的人,
悽慘的叫聲。

 

忽然間,我竟然覺得好笑。
在黑暗的牢房裡甚至笑出眼淚。
那時候我才了解,至痛之後是什麼
──至痛之後,是麻痺!」

 

這段獨白的傷痛與沉重,
來自黨國體制,
並沒有因解嚴而消失,而且「七傷」在
臺灣社會的五臟六腑。
廿世紀90年代開始聽朱頭皮的歌,
聽著聽著,
就會細細品味他歌詞裡的社會視野,
正幽默風趣地療癒著這塊土地。


猜想,
台灣大概只有兩種人不喜歡他的歌──
一是處於剝削、壓迫地位的既得利益者,
二是被洗腦到對現實、歷史不感無覺的人。

 

木箱鼓




胡思亂語中。

台長: 藻荇交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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