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11/3是昨天,不過這篇是神樂的生日賀文哦~
然後因為作者的私心,這篇果斷的……!!
CP: 沖神。
不過以為裡面會大發糖,
慶祝之前不小心錯過的萬聖節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下面只是清水文而已,以為會黃黃黑黑、白白黏黏的同學請去外面罰站。
以下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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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逐漸暗下。
每隔數年就會出現一次的天狗食月,雖不是第一次碰上,但卻是來到江戶後的第一個月蝕。
她躺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時鐘,短針已過了六點。
雖然原因到現在仍然未知,但事實證明月蝕的時候,夜兔們的的確確會受到影響。
多年來被譽為宇宙最強的傭兵一族,會一直處於瀕臨滅絕的危機,有一部分也是因為如此,在戰場上才能生存的夜兔們,在追尋本能而努力活著的當下,被多少人怨恨著,通通都會在月蝕之夜顯現出來。
那一年,夜襲她的老家的那些人,也是因為如此。
他們的家人或朋友,在戰場上被她的父親或哥哥殺死,所以才想趁著夜兔最脆弱的夜晚,來報仇血恨。
那時候的她還不懂為什麼那些人要那樣對她們,但隨著歲月的流逝,她也終於懂了。
因為她是夜兔,因為她的父親在外面保護他們、工作賺錢的同時,也在增加無法原諒他們的仇人。
所以她才不想像爸比一樣,所以她才不想像神威一樣追尋本能的去戰鬥,她已經有了想保護的人,她已經不想再看到無謂的鬥殺,而引起的任何報復了。
六點零一分。
她終於從坐了六個小時的沙發上離開。
「也該走了。」她背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這麼說著。
走過長廊,越過玄關。
她拖著沉重的紫傘,一步步地步下樓梯。
到月夜結束為止,萬事屋是不會再有人回來了。
這幾天,為了不要讓今天重蹈那時的覆轍,她特意請登勢婆婆幫忙,今天一天都將阿銀和新八支開。
雖然她不像爸比他們一樣總是在戰場上,也不像他們一樣有著被許多人知道的名字,但她還是不敢冒險,畢竟誰無法保證,有什麼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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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拿得輕鬆自如的傘,對現在的她而言卻沉重如鐵。
她拖著,走著。
在歌舞伎町那每到夜晚總是燈火通明的街道上。
她沉默的看著兩旁的店面,人越來越多了,她又加快了些腳步,畢竟距離月全蝕已經剩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簌。
那是聽過無數次,都已經記在身體裡的刀被拔出刀鞘的聲音。
「這麼快嗎阿魯。」神樂
「這個時間還在外邊可是很危險的哦!大小姐。」那個少年這麼說著,腰際上的刀早已出鞘。
「……!」她甚至還來不及回頭看那正被指在她身後的刀刃閃著銀白色的光芒,而且她那似乎變鈍了的身手,傘不過也才舉到一半。
「聽說的時候還以為是騙人的,沒想到還真的會變弱阿。」那少年這麼說著。
「這種時間跑來騷擾良家婦女,還真是惡趣味阿。」她緩緩的轉過剛剛來不及反應的身子,那頭棕髮少年的身影,如同往常般的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如果你算得上良家婦女的話,路上的其他人全都是大和撫子了。」棕髮少年一點露出壞壞的冷笑,眼神裡盡是嘲笑。
「那就去找那些大和撫子們阿~我今天可沒時間陪你玩阿魯。」被那樣的眼神一挑釁,神樂當然生氣,可是在這樣的日子裡,她不想,也沒力氣和往常一樣的與眼前的沖田對打。
「那可沒辦法,老闆難得拜託我了,我也得趁這個機會,稍微還一下之前欠的人情。」沖田邊這麼說著,一邊把銀白色的刀刃收回刀鞘。
「阿銀他……」
「眼鏡君也知道呢,畢竟是用那笨拙的演技嘛,不如你那笨拙的演技,趁今晚我好好幫你提升一下怎麼樣?」
「你說誰是笨拙的演技啊!渾蛋!」皺著眉頭,神樂一臉不悅的看著沖田。
「除了你還會有誰阿。」而被神樂那樣看著的沖田一點也不為所動的繼續說著。
「既然這樣我還真想看看你的演技有多高明阿魯!」
「那不是很明顯嗎?因為你從來沒發現我喜歡你不是嗎?」沖田一臉訝異的這麼說著。
「咦?」聽到沖田這麼說的神樂不禁心跳加速了一下。
「就像這樣,你完全相信了,對吧?」然後沖田又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你以為在捉弄誰阿魯!少開那種噁心的玩笑!」
「真令人擔心呢!這麼笨拙又那麼天真,一看就是會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蒙騙,總有一天會被賣去奇怪的地方的人。」
「才不會有那種事!你在說誰笨呀阿魯!」
「要不要我先教你怎麼小心那些男人的手段呢?」
「才不需要,在我看來你才是最需要小心的阿魯。」神樂邊這麼說著,一邊一臉厭惡的看著沖田。
「想不到你進步的滿快的嘛,支那。老闆回來看到一定很欣慰。」不過沖田完全不受影響,反而一臉驚喜的這麼說著。
「就算你做再多,阿銀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你當酬勞,所以你少在我旁邊煩我,快點滾回去你們滿是猩猩味的真選組吧阿魯。」看到這樣的沖田,神樂一臉疲倦,感覺原本就漸漸消失的力氣,在遇到沖田之後消逝的更快了。
「沒有酬勞也沒有關係,反正我只是想還老闆人情而已,再說,可以盡情的欺負變弱的支那,可是很難得的。」沖田一臉故意的露出壞壞的笑容。
「你只是想落井下石吧,那樣的話就走開阿魯,這種時候我才不想見到像你這種傢伙。」
「力氣變弱了之後,連內心都變脆弱了嗎。」他拍著她的頭,作勢要安慰她。
「不要吃我豆腐,你這個變態警察。」神樂飛快的拍開沖田的手,她一點也不喜歡被同情的感覺。
「放心吧,在你恢復之前我什麼也不會做的。」這麼說著的沖田,緩緩牽起神樂的手。
「恢復之後也不行阿魯。」神樂試著掙扎了一下,想甩開沖田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
「至少要有一邊可以吧。」然後沖田就這麼拉著她的手往前走了起來。
「能碰我的只有阿銀和爸比而已。」她不知道沖田要去哪,卻也越來越懶得掙扎。
「那邊這樣聽起來才是變態吧。」沖田這麼說著。
「會那樣想的人才是變態。」
「………」
「還有快放開我的手阿魯。」沖田握著她的手的力道其實不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從手那邊傳來的力到讓她很在意。
「不要,要是你突然跑掉,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可就對不起老闆了。」
「才不會發生什麼事!」
「你一點也不適合騙人,你的臉上全都表現出來了,你就是覺得會有什麼,才把老闆他們都支開的吧。」
「………」那雙湛藍的眼眸滑出淚珠,她真的好討厭沖田,好討厭這個人每次都能輕易的看出她的想法,好討厭這個人總是能這樣輕易的把她害怕的一切通通說出來,好討厭這個人總是在她最不知所措的時候出現在她眼前。
「要是你哭的話,我原本要說的話不就無法繼續說下去了嗎。」
「………」
「唉…真是讓人擔心的大小姐阿。」然後她就被沖田推進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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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後,小神樂和沖田的關係就變了……
「才沒有!阿銀你幹嘛又隨便假裝起旁白啊!給我用上下引號講話啊!不要用那種方式誤導讀者行不行啊阿阿阿阿!」戴著眼鏡的少年很用力的飛踢了剛剛說話的銀髮男人。
「咦?可是會點進來的讀者,一定是想看一點本篇看不到的情節啊!既然都沒有黃黃甜甜的東西了,當然也得隨便放一點什麼安慰犒賞一下看到這邊的讀者們吧」跌坐在地上的銀髮男人一臉理所當然的這麼說道。
「不需要!要看那種東西,讀者會自己點進去其他標榜黃黃甜甜還是白白黏黏的文章裡,不需要你在那邊散播假消息!」
「咦~~~這樣不是太失禮了嗎?」銀髮男人一臉訝異的這麼驚呼著。
「你講謊話才是失禮吧!為什麼連看個文章都要被騙啊!那樣一定會被討厭的,讀者一定會一個接著一個跑掉的,完蛋了,這種時候果然只有跳槽了吧!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柯北了。」
「不要以為你有一個新就可以去柯南那裡,像你這種角色就算過去也只是殺人的嫌疑犯之一,不然就是一出場就只有死亡鏡頭的角色而已,絕對不可能成為固定班底的。」迅速拿起一旁的抱枕往少年頭上拍打下去的男人,看著跌到地上的少年這麼冷冷的這麼說著……
而在這邊進行著的同時,窗外有兩個人正努力的往裡頭偷看著,不斷努力找著出場的時機。
「明明是最後了,卻不讓我出場嗎阿魯?我明明就是女主角,那兩個傢伙卻在那裡說什麼跳不跳槽的事…」橘髮女孩躲在窗外這麼說著,兩眼拼命的往屋子裡面偷看著。
「就是說阿,我明明是這篇的男主角,結果只有牽手抱抱,這樣根本是詐欺吧。」而在那女孩身後,有個棕髮少年也跟著躲在旁邊偷看著。
「你還敢提那件事阿魯!我直到現在只要想到那件事雞皮疙瘩就不停的冒出來,甚至好幾次從睡夢中驚醒,讓我噁心到想吐還失眠的程度,你打算怎麼負責呀阿魯!」聽到少年這麼說,那女孩猛力的回過頭抱怨著。
「什麼負責?要結婚嗎?真沒想到你這麼大膽欸,支那。」只見少年臉微微紅了的這麼說。
「才沒有人要結婚,我是叫你死一百遍來負責。」看到那樣的少年,少女的臉色頓時暗下,湛藍色的雙眼不曉得為什麼的好像閃著紅色的光芒。
「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標準的國語,而且你拿那把傘幹嘛?!不會是真的要……嗚啊阿阿阿!」接著,窗外只傳來少年的慘叫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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