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場悲劇,無法停滯的悲劇。
扯拉著她的紅色旗袍,然後被掀起的旗袍下擺露出粉色,他沒扯下卻拉開,露出底下的白皙肌膚,細長的指尖輕碰、挑撥,一張秀氣單純的臉冷漠的看著她的反應。
接著輕笑了下,朱紅的眼閃過刺目的亮光,掀開自己的白色和服下擺,讓她跨坐上來……
他還沒打算侵入她的身子,看著她痛苦掙扎的臉感到愉快,他的嘴角慘忍的上揚,她的眼角絕望的落下了淚。
她從腹下感受他的溫度,緊貼著、放肆著,看著他沒有隔閡的律動,刻意羞辱她的舉動,她想停下淚,但儘管唇都咬破,還是止不了淚。
他說,下次開始,他要看到她求他。
然後她看著他止住了動作,一片銀白噴濺在她朱紅色的旗袍上面。
她無能為力的看著沖田,看著他終於侵入她裡面……
就算是警察也沒有權力……
就算是偷渡客也該有人權。
銬在欄杆的雙手,隨著金屬摩擦、拉扯發出鏗鏘聲響,就算是夜兔的她也掙脫不開,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絕望之中,感受他一遍又一遍的侵略。
她的衣服還完好無缺,穿著沖田換上的白色和服,神樂看著沖田在洗衣間正在清洗的紅色旗袍。
「你其實是M吧阿魯。」半倚在沖田旁邊,看著沖田一遍又一遍來回搓洗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個虐待狂。
「你愛上我了喔,支那。」打開水龍頭用清水沖洗,沖田沒回過頭的繼續洗著。
「記得要洗乾淨一點喔,小鬼。」眨了眨水藍色的眼,表情還是一樣平淡沒變。
「我知道啦。」
「你果然是M吧阿魯。」
「………」
「對了,明天記得把四十個醋昆布拿來喔。」
「為什麼變四十個啊!不是說好二十個。」停下動作回過頭,沖田的眉頭深深皺起,一副無害納悶表情。
「剛剛我的手被銬的很痠耶,拿個十幾、二十個醋昆布來補償也是應該的阿!混帳!」
「………」
「昨天沖田和一個穿白和服的人,在洗衣間說什麼洗乾淨點、手被銬、補償之類的事情……」山崎
「就跟你說這種事情不用報告,誰要知道總悟那小子的嗜好了啊!」土方
「可是副長,如果又是跟沖田隊長被刺殺那時候一樣的話……」
「總之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記得別說出去了。」拍了下山崎的肩,土方臉色沉重的走出房間。
「………是。」
「土方先生,雖然我早就知道你很差勁,不過這種事情被人知道的話,我會很不舒服的。」靠在拉門上頭,沖田慵懶的神情看向土方,手裡的火箭筒卻透露出危險的欲望。
「誒?」
「所以去死吧!土方!」灰色摻雜金紅色的光芒從墨黑色的管徑衝出,
「你想幹掉我啊!混帳!」
「你的生命力還是一樣旺盛耶,土方先生,簡直就像蟑螂一樣。」撥了撥頭髮。
「去死吧沖田。」
「土方你才去死。」
「你們都給我去死啊魯,我不是叫你拿醋昆布過來,你在這裡跟美乃滋搞什麼曖昧啊!」穿著一身藍白色和服,綁著馬尾,手裡的紫傘剛發射出不少子彈。
「我明明就放在玄關了阿,你出來的時候沒看到嗎?」
「我昨天又沒回去,你為什麼會放在玄關那種地方阿。」
「那一定就在房間裡面,再回房間找找看就會看到了啦。」然後收起火箭筒,沖田牽起神樂的手往房間走去。
「原來山崎說的人就是你阿!而且你們兩個哪時候變成這種關係的阿!」土方在後頭暴怒的斥吼,不知道為什麼--老是都用這種畫面當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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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言】
其實也不過是SM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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