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她。
在陰暗的巷子裡,她穿著一件引人遐想的開高衩紫色旗袍,肩上披著一條白色可能是狐狸毛的細長圍巾,腳底踩著的是雙至少七公分的紅色高跟鞋,剛好跟她粉紅色的秀髮巧妙的搭配在一起,但臉蛋卻出乎意料之外的純潔,連二十都不到吧!
她停在他的面前,配合他倒在地上的模樣蹲了下來,眼神仍然跟剛剛一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手很順勢的摸了上來,勾住他的下巴,輕易的就將他的臉蛋往上抬起,輕易的就順道勾去了他的視線。
「這個眼神,還有臉蛋……不錯。你就跟我走吧!」
他一臉茫然。
然後看著她白皙的身軀輕輕站起,走向巷子口的那頭。
「等等,你是誰?」他問,沒發現自己異常的些微緊張。
「我?真是可憐啊!一介無知的庶民,竟然連我都不知道。」
她並沒有理會他的訝異,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我乃是歌舞伎町的女王--神樂。你可要牢牢的記住,因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自稱是歌舞伎町女王的女人就這麼頭也不回的走了,只讓他看見她那瀟灑的背影,毫不理會他那不停流出鮮血的腹部傷口,以及他那滿身的傷痕。
雖然,不久之後立即有人來帶走他,並且處理好他那些傷口,不過那都是在他失去意識之後的事情了。
02.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柔軟的床上了,而不是在他昏睡前,所待著的那窄小、潮溼又髒亂的巷子裡。
他的眼緩緩巡視過這沒有一絲燈光的房間,視線還很模糊,不過,他隱隱約約的看到窗旁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影。
他靜靜的看著那個人影,讓沉默環繞在他們周遭很久,直到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他的耳邊傳來昏睡前她那熟悉的聲音。
「醒了嗎?是醒了吧!」
她的身影站了起來,逐漸向他靠近,手上拿著一杯大概是裝著白開水的杯子,最後坐在床邊,坐在那離他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水,喝吧!」
她纖細的手攙扶起他,用她那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輕易的就將他扶起坐好。
親密的舉動,讓兩人的距離化為零,他甚至能清楚聞到她頭髮傳來淡淡的花香,心,不自覺的加快了跳動。
一切的一切,漸漸都脫離了軌道。
「我有說過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看著她充滿傲氣的容顏,雖然現在仍在黑暗之中,不過,不知怎麼一回事,他就是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臉孔。
「你要趕緊好起來唷!」
她的手撫上了他的胸前,兩人的臉也不過在咫尺之間,她輕吐一口氣,他的耳朵傳來涼涼卻曖昧的感覺,臉漸漸紅了、熱了。
「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表現。」
然後,她突然的將身子抽離,一陣涼意向他席捲而來。
03.
一開始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栽培他成為自己店裡頭的紅牌男公關,卻沒想到自己會一頭栽下。
那是現在的她沒預料到的事情。
04.
「噓--」
「你現在只要配合我就行了。」
她的身子跨坐在正躺在床上的他的腰際,身子幾乎趴在他的胸前,他往下看,看到她那掉了一顆釦子而微開的旗袍底下--她那豐滿的雙峰,那裡頭並沒有胸罩這種東西的阻隔,他的胸口一陣悶熱,心臟又加快了跳動。
「吶,攙住我的腰。」她銀鈴般的聲音在他耳際說著。
閉上眼,他要自己冷靜一點,心卻逐漸加快跳動,自己異常的反應使他沒注意到她已坐起的身子。
霎時,她的手拉住了他的,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頭,他聽見類似她解開釦子的聲音,他訝異的睜眼一看,她的嘴角冉起一抹有含意的微笑,再往下看,她的胸前早已露出大片的傲人景觀,她那飽滿的酥胸都幾乎露出了。
「想要嗎?」她的食指輕勾了一下自己的旗袍,右邊的酥胸立即露了出來,且立即因少了衣服遮掩的寒冷而高立起。
「總悟君,是特別待遇唷!」
她舉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搓揉、不顧矜持的讓他的手搓揉著自己的右胸。
一聲聲的囈語從她的口中傳出。
她的手輕輕滑向他下腹那因剛洗完澡而僅有的毛巾,每一個觸摸都是如此的令人心悸。
她緩緩扯去、並讓自己坐在那上頭,那時候他才注意到她那高衩的旗袍底下是一絲不露的。
她讓他進入了她,一陣刺痛讓她痛的咬著下唇,但她並沒有因為他的訝異而說什麼。只是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體內、隨著他的抽離而流出,是鮮血,不用親眼看見,兩個人都明白這一點。
05.
夜深了,外頭的冷風吹動樹葉引起颯颯聲響,但屋內的氣氛並沒有被影響到,反而愈來愈火熱。
她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並不害怕在這沉寂的夜裡,被男公關店裡的人知道,大概是因為她先前特別加用隔音效果的牆壁的關係吧!
06.
不知道什麼時候改變的,原本在上頭的她,被壓在她的身子下方,明明原本是喜歡在操縱人的位置,但現在卻一點也不討厭這種被動。
07.
漫漫長夜過去,窗外的日光因白色窗簾而照射入內,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她那人們所謂的「第一個男人」。
她從沒在這麼近的距離、這麼仔細的看過他。
他的臉很乾淨,也很白,但如果和她這個從沒曬過太陽的人比較的話,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她又繼續觀察。他的睫毛很長,或許比她的還長吧!
他的臉上很乾淨,並沒有二十歲的男人該有的鬍子,甚至連一點鬍渣都沒有。
她不停的看著,在他醒來之前不停的看著。
最後她得到一個結論。
這種人……
不當女人實在太浪費了!她在心底暗自想著。
08.
低頭看著自己的裝扮,一身的潔白西裝,讓他有點想笑。
今天一早,他從床上起來之後,並沒有看到神樂那熟悉的身影,有的只是身旁那空下的位置,和在那底下的點點血跡。
並且,在他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之前,就立即被帶去梳洗打扮。
原本他那直直垂下的淺金頭髮,被稍微的抓過,看起來不再像原本的清純(?)美少年,而是帶著些狂野的壞男人模樣。
原本從不穿西裝,整齊的衣服也只穿真選組的制服的他,現在被迫穿上會被人誤會成自以為是白馬王子的自戀純白西裝,他有些無奈,要是知道當初她說他是她的人,其實是指他是她男公關一員的意思的話,那麼他即使得放棄對她那異常的依戀,也會逃走。
只是一切都太遲了,真相來的太晚,現在的情況早不是他自己能所控制的了。
09.
「總悟君,要努力工作唷!」她倚在門邊,笑笑的推他出大廳。
之後他看見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有著金色的捲髮男子走了過來。
「小金,他就拜託你了。就讓他在你旁邊見習一下吧!」
他聽見她的聲音這麼說著,他們之間的動作充滿著曖昧。
「知道了。」那被換作『小金』的男人無奈的搔了搔頭,轉身就走。
「新來的,走了,不過你可別妨礙到我。」
她笑著揮手跟他說再見,然後消失在門的那頭。
10.
一開始是為了任務才過來的,這個歌舞伎町他並不熟悉,但他的上司土方卻硬是叫他來出這個任務,結果他差點在巷子狼狽的死去,雖然遇到了神樂救了他,不過現在的處境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現在得每天面對一群會對他毛手毛腳的可怕女人,而且大都比他大好幾歲,有時還會遇到那些性向不明的男人。
至於對他猶如天使,卻同時也是害他變成這種模樣的惡魔--神樂,他可說是愈來愈少遇到她了,有時候甚至一個禮拜見不到一次面,若是見面了,也只會看見她和這家店裡第一男公關在那裡搞曖昧。
他,
其實是完全陷進去了吧!
對他而言,只要能看見她就滿足了,不管他在這家店裡頭怎麼樣了,即使被性騷擾什麼的,都只盼的見她一面。
他果然是完全陷下去了啊!他這麼想著。
11.
這天是公關店難得的假期,他出去了,事隔三個多月、第一次踏出公關店的門口,當然不是用在店裡的白西裝打扮。
他到了商店街瞧瞧,結果遇到了意外的人物,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派他來出這次任務的土方。
「啊!土方先生,好久不見了啊!」他訝異的開了口,結果不出他所料,土方立即對他大吼。
「你跑去哪裡鬼混啦!叫你去出個任務,結果失蹤快四個月!」
「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呢!」他口氣平穩的說著。
「你以為一句『忘記了』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沒理會土方憤怒的臉及吼罵,他的目光停駐在土方手中那大大的塑膠袋裡頭。
「唉呀!土方先生,你還沒改掉你那噁心的狗食吃法啊!」他指的是土方每次都在食物上頭淋上滿滿美乃滋的習慣,那跟他的姐姐、店裡頭第一男公關小金一樣,都有著異於常人的食物癖好。
「不准你汙辱美乃滋!!」
「我並沒有汙辱美乃滋啊!土方先生。我從頭到尾汙辱的都只有土方先生你而已。」
「混帳東西!不要把這種話說的那麼理直氣壯!!」話還沒說完,土方已經拔出刀劈過去了。
「土方先生,拿刀對火箭砲是一件十分愚蠢的行為。」
『碰』的一聲響徹雲霄,原本熱鬧的街道上頭,現在滿是尖叫聲。而這件的當事者之一的土方拿著刀從濃煙中出現。
「你想殺了我啊!!」
「的確是這樣沒錯,這樣子副長的位子就是我的了呢!」他拿著火箭炮再次的瞄準了土方。
「不要用那種今天要吃什麼晚餐的平淡語氣說那種話啊!!」
「啊!不好意思,土方先生,我要回去了,不然大伙會擔心的。」他突然放下手上的火箭炮,不再瞄準土方,然後轉身離去。
「不准去!現在你就跟我回組裡解釋清楚!」
他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被抓住了,被帶離了她的世界,回到他那原本的世界。
12.
「他還沒回來啊!是嗎。」大大的沙發床上半躺著一個女人,那正是自稱歌舞伎町女王的神樂,這間男公關店的老闆。
「大概是跑了吧!」一個金髮男人靠著門說著。
「不告而別呀!的確有可能。」她冉起一抹苦笑,然後拉起被子,轉過身子躺下。
「神樂。」
「算了吧!忘了他吧!」
「小金,我想一個人靜靜。」她沒轉過頭,更沒抬起頭。
「好吧!有什麼事再叫我。」
「嗯。」他聽到帶了點鼻音的她的回答,然後訝異的離去。
13.
「土方先生,為什麼你會到歌舞伎町去呢?你是要去酒店嗎?然後用國家給你的錢對著那裡的女人做那種『XX』又『OO』的事嗎?」
「不要用那種口氣講出那種下流的話啊!而且我才沒打算去那種店!也沒打算做那種變態下流的事!!」
「那土方先生你是要去牛郎店嗎?我現在才知道你有那種從後面攻的癖好,還是其實你是有那種被攻的癖好?啊啊!那樣在你身旁工作的我豈不是很危險嗎?」
「都不是!!」
「啊啊!我實在不想跟你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裡啊!真的好危險啊!啊啊!還得跟組裡的人講才行。」
「你給我去切腹吧!去切腹!」
「在土方先生死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死的!所以,土方先生,你還是快去死吧!」他再次拿出火箭炮往土方的方向轟了一次。
脆弱的牆壁立即破了一個大洞,他無視仍在濃煙中生死未卜的土方,穿過牆壁上的大洞跑了出去,不過照他的經驗看來,土方絕對是沒事的,那傢伙的生命力向來跟蟑螂一樣頑強,正因如此,他要當上副長一直是非常困難的。
14.
看著窗邊的白色窗簾隨風飄動,她緩緩的坐起身子,然後站起、走向窗邊看著外頭的藍天。
最後還是離開她了啊!這也是難免的吧!畢竟在那夜之後,她除了店裡的事之外,都不曾再搭理過他。
呵呵--
結果到頭來,除了這家店,她還是什麼都沒有,是嗎。
不,這次比一開始還慘吧!她失去了自己的心、失去了純潔的身子,卻什麼都沒得到。
她自嘲著,卻不知道外頭正有個男人奔向這裡。
15.
「神樂呢?」一個淺金髮的男人衝進一間男公關店裡,然後喊出了一個女人的名字,使得店裡頭的人全往他看過來。
「真是大言不慚啊!竟然直穢我們女王的名字。」一個金髮的男人從後頭走了出來,而剛剛店裡頭顯得有些混亂的場景,隨著這名男字的出現而靜止。
「神樂呢?我要見她。」他摸著膝,氣喘噓噓的說著。
「把事情變的如此混亂之後,就不告而別,你以為在那麼多天之後,所有的事還會一成不變的繼續下去嗎?」
「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她走了,短時間是不可能回來的。」吐出一口白煙,那名有著金色頭髮的男人這麼說著。
像是被澆了桶冷水,他靜靜的轉頭看向走道後頭那扇門,金髮的男人看向他,他訝異的發現他那張純白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任何的忿怒、孤寂、哀怨什麼都沒有。
他靜靜的走出店門口,卻又突然的衝了回來,每個人訝異的表情並沒有在他的目光之中。
他用力拉開那扇門,直奔那間他從沒見到燈亮過的房間,那間總是在黑夜來臨也跟著陷入黑暗之中的房間,那間他一踏入便眷戀到現在不曾停止的房間,那間自稱是歌舞伎町女王的神樂的房間。
16.
拉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看見神樂的睡顏,她正安穩的睡在那張大大的沙發床上。他走過去,臉上漸漸露出微笑。他蹲在床旁,看著她那張可愛的睡顏上有淚痕。
霎時,他明瞭了,全都明暸了--
並不是一個人的單相思而已。那個自稱是女王的神樂,其實也對自己有感情,只是,是愛嗎?他不確定。
不過夠了,真的已經夠了--
他不敢奢求太多,只盼望能在她心裡佔有一席之地。
17.
他輕輕撥開她眼前的瀏海,眼神裡盡是甜蜜與幸福。
「我愛你。」
他輕聲說著,然後吻上她的額,淚水竟落了下來。
「對不起。
但是,等我。」
他走了,就這麼走出了她的房間,還有這間店。
18.
她睜開眼,看著他的背影離去。
其實從他在外面大喊『要見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原以為他會這麼走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突然跑回來,只是,明明說愛她,為什麼還要走?
「騙子、大騙子--」她喃喃唸著,眼框中滑出淚水,公關店的大家都知道她很難過,但那淚水裡頭包含著的苦澀並不是局外人能懂的。
19.
「這是什麼意思。」土方跪坐在榻榻米上頭,手裡指著的是一個上頭寫著『辭呈』的白色信封。
「就是這個意思。」坐在土方對面的少年這麼說道。
「不予接受!先是無故失蹤四個月,然後一回來就要辭職,你在搞什麼東西!」那張白色的信封被推回了總悟的眼前。
「因為找到更重要的東西了,無論如何都想保護她。」
「有什麼東西,當警察不能保護的。」他吐了口白煙,但煙一瞬間就消散無蹤。
「土方先生,你是不會了解的。」
「你所想保護的東西不就是真選組嗎。」
他起身離去,沒再回過頭。
身後的男人嘆了口氣,然後對他說--
「給你一個月的長假,這個先保留。」
「要是你一個月後還沒有回來,我就遞報上去了。」
「好。」他答覆。
20.
他穿著真選組的黑色制服,手裡拿著他常用的大聲公,一步接一步的踏入公關店裡頭,開始大喊--
「歌舞伎町的女王在哪裡--」
之後,他停在那扇門的外頭繼續喊著,他知道他要找的那個人就在裡頭。
「我是來帶走她的!」
「再不出來我就要自己進去囉!!」
「放肆!!誰准你在這裡大聲喧嘩的。」
一身紫色旗袍的女人從門後走了出來,他輕笑,彷彿她是多麼的歡迎他來。
「現在要依照偷竊罪逮捕你。」然後他蹲下、又站起,站起時順便將站在他前面的神樂給一肩扛起。
「什麼!?你有什麼證據?」
「我的心被你偷走了啊!你還不承認,還問我。好啦!之後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至於證據,你接下來就會慢慢發現了。」他扛著神樂若無其事的走出店門口,而現場的人則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警察他們的老闆被正大光明的綁架了。不過,那個人似乎就是警察耶!這樣算不算知法犯法啊?
21.
「喂!你把我帶來這裡要幹麻啊!女王我的年紀已經不適合當童養媳了。」
她坐在一間小房間裡的沙發上頭,眼光注視著正坐在離自己不遠處的總悟。
「童養媳的話,你這個年紀剛剛好。」他反駁。
「那--
你這個年紀也不適合有童養媳了。」二十歲的確不太需要了。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要童養媳,我只是要一個老婆而已。」他語氣自然的繼續反駁。
只是,坐在那頭沙發上的神樂顯然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那關我什麼事啊!」她憤怒大吼,沒注意到自己漸漸竄紅的臉頰,卻被回頭看她的總悟發現了,他輕笑。
「因為我老婆的人選非你莫屬。」他繼續埋頭苦寫。
「喂!你就不能再浪漫一點的求婚喔!!」
發現她並沒拒絕或反駁,他臉上的笑容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沒辦法啊!誰叫我什麼都沒交代好,就去妳那邊那麼久。現在當然得寫悔過書啊!」
「你不會寫好再來喔!本女王為什麼非得陪你在這裡做這種事啊!」平時寸步不離的她脖子上的圍巾就這麼往他丟了過去。
「嫁夫隨夫嘛~」
咦?原來昨晚他在她頸子上頭用了那麼多吻痕啊!
「應該是你要配合我才對!」這是不是代表她答應他的求婚啦!
「你想去哪裡度我們的蜜月旅行?」
「外太空。」她毫不猶豫的說。
「好,等一下我去請個假,明天馬上去。」拿著剛寫好的悔過書,他拿出櫃子裡頭的早就被好的結婚申請單,嘿嘿--
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他走出門外,看著正坐在那裡的土方和近藤。
「土方先生、近藤局長,我要結婚,當我們的證婚人。」
兩人同時茫然的看向他。
22.
房間裡頭總共有四個人,兩個必要的證婚人,甩手段的新郎和還不知情的新娘。
「神樂來,在這裡簽名。」
「請個假我幹麻簽名啊!」雖然口裡是這麼說的,但神樂還是簽下去了。
『碰、碰--』兩聲槍響響起,是代替拉炮的聲響。
新娘仍然一臉茫然。
「怎麼了?」
「沒事,我們去準備明天旅行要帶的東西吧!」
「真的沒事嗎?」她被剛成為她法律上的丈夫勾著帶離。
他,這樣算不算是拐到一個老婆啦?
【後言】
這次換了一種寫法
不知道各位會不會看不習慣…
這篇是在寫「銀魂」的(金魂版)的故事
沒看過的大大大概會無法了解吧~
漫畫就漫畫,還搞這麼多分支出來幹麻
不過這篇漫畫是走無里頭搞笑路線
所以跟一般的漫畫其實是不同的
並不會干擾到「正篇(?)」的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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