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說說昨天的夢:
夢見在一間教室,
大大的黑板,
師專同學楊和曹,
在黑板上寫了一大黑板的數學題,
我咪著老花眼還沒看清楚題目,
有感覺好像很有趣!
正拿起筆記要抄一下的時候,
太慢了,被擦掉了。
接著又是一整個黑板的微積分吧!
我正在納悶?怎麼好多符號我都看不懂?
旁邊一個毆巴桑說:「你不是讀很多書嗎?讀到大學了,怎麼會看不懂?」
我說:「我沒有讀一般高中,我讀五專!」
夢裡的自己還不太敢坦露我是讀師專的。
一下子,「刷!」黑板又被擦掉了。
接著又是整個黑板的數字符號,
我連看都沒看,
就放下我的筆,夢裡我決定:我不抄了。
在夢裡頭,想著:這好像不是這個時候的我該關注的題目。
不要管了!
醒來以後,
我一邊寫著夢的日記,一邊想:這夢這麼鮮明為我是什麼?
數學~~
數學是我小時候很喜歡的學科,我不用花太多力氣,
就可以拿到很高的分數,
我也常常在班上解出,只有我可以解出來的,
很難很難的題目。
多年以後,我回到花蓮,
不管是遇到國小同學,或是國中同學,
都會有同學告訴我,小時候,我常常教她數學,
(也有同學記得,我幫她畫畫)
看起來,我從小就是一個很熱心的小孩。
可是,我卻記得以前在教弟弟數學的時候,
常常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弟弟常常一臉疑惑,因為我一看就知道了ㄚ!
我按照我的理解告訴弟弟,可猜到我的理解方式不是弟弟的理解方式。
是喔!我常常這樣,對於我已經懂得的, 我常常說得很草率。
三黑板的數學題~~~
那三黑板德數學題又是什麼 ?
第一次, 黑板來不及抄,因為我已經都懂了嘛!
不用在去演練了!
第二次, 黑板上都是看不懂得符號,
抄了也沒用,不懂就是不懂!
第三個黑板,連看都沒看,放掉了!
不管了!
好像是現階段的自己不用去理會那些的!
師專同學楊和曹~~~
師專同學楊和曹,在我的印象中,都是很能放的人。
楊已經當上校長了,她放掉那個位置,
在縣政府教育局工作。
當她剛去縣政府教育局那一陣子,
我和同學去教育局找她,看到她跟一位督學的互動,
我感受到督學的不知所措,好像督學還沒調適好。
倒是楊調適得很好,很自在,很坦然。
曹也是有好多的傳奇生活,
早年她放掉台北的工作,
調到埔里山邊的一個小學校,
全校只有六班。
我找過她幾次,迷路的時候,
問著:「曹老師的小木屋在那兒?」
就有熱心的居民帶我們找到她家。
有一年她請了事親假,去澎湖畫圖,
畫到心滿意足,才回台灣。
這夢好像在跟我說,該放的就放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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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老公接到小姑的電話,說大伯又到她那兒去要錢了。
聽到老公在電話裡數落了大伯一頓,
我知道老公有生氣,也有無奈。
從我認識老公的時候起,他就是那個,
為大伯收拾善後的人。
我想他累了,他也無計可施了!
大伯快60歲了,沒有結婚,沒有固定工作。
以前他幫人家油漆,會漆到一半,
跟顧客說,要買油漆,從顧客那兒拿了錢,人就不知去向。
顧客找到老公,老公只好又付錢又陪不是。
以前,他把老公的摩托車,騎去當掉,
錢拿了,人就不見了,
記得,那一次,老公用腳踏車載著我,
去把摩托車贖回來。
大伯總是做著這樣的事情,類似這樣的事件多得不得了。
女兒問我:「為什麼大啊伯,都沒有改變!」
我說:「是ㄚ!除非自己有覺察。自己想要改變,不然,就會一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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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放了,個人頭上一片天。
手足是有情感的沒錯,
但是也該把他們的責任,交回給他們自己。
這樣說的同時,我也在告訴自己。
如果說,手足之間的情感要用那麼多的付出與擔心來維繫,
那也太辛苦了。
是的該放的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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