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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0 11:57:52| 人氣88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玩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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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個故事的初衷,是想要寫給我某個很忙碌的「紅粉知己」因為很想跟她分享我的「文學素養」但是她又忙到沒辦法讀完我的任何一篇小說〈據說讀兩篇散文已經是極限〉所以我想說寫個短篇給她看好了,只是結果再一次證明了─我真的不會寫短篇小說〈可能長篇的也沒多厲害就是了〉原本的預計是2000字,但是……不小心就寫到7000,所以只好把拆它成兩集,然後校稿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又多了1000多個字,結果……

這篇的故事靈感來自我於朋友挑選的一首歌,然後從撰寫到校稿我的耳機不停重複這首歌,應該有聽了40遍以上吧!再加上兩次的MV〈有沒有很敬業?〉,有賦予它不同於MV的另一個的故事也應該有融合歌詞的意境,還加了部分某人的真實經歷〈竊笑〉,不知道大家猜不猜得出來呢?〈其實很明顯了〉

總之……希望大家喜歡囉!雖然最近人氣真的有點低迷〈謎:怪你自己一消失就是兩三年啊!〉不過我還是會加油的!

最後,蔡雪穎小姐,這首歌是妳選的,所已發生的任何情節都不可以怪我唷!還有,希望你不會覺得那個男主角的名字太搞怪,妳知道妳喜歡的『颯』這個字真的很難搭配耶!我還去翻字點查它的意思!不過後來選出來的名字去命學網站看,有78分耶!所以應該不差啦!哈!





朗的天空下,一群孩子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彼此追逐,童稚的聲音夾帶著喜悅的心情彼此比落。

那一年,颯澍和雪穎十三歲,因為兩家住的近,所以常常玩在一起,那時候,只是單純的很喜歡玩在一起。

對愛情還懵懂的兩人牽著手,沒有加入其他孩子的追逐,只是沒有目的在草地上走著,只是享受著有彼此在身邊的感覺、只是覺得拉著對方的手就很開心,每當玩累時,他們總是在草地中央的一棵大樹下休息,雪穎喜歡靠著颯澍的肩膀一起看夕陽,這是她在姐姐常看的節目裡男主角常會做的事,當她用稚嫩的口音問姐姐為什麼的時候,姐姐有點為難的告訴她因為喜歡對方,

她不太懂姐姐的意思,但是,當她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時,颯澍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了,因為─那是她的要求。

其實雪穎很快就了解到颯澍的肩膀和自己並沒什麼不同,但是靠著颯澍的肩膀時,她總會有種很安心、很放鬆的感覺,好像靠著他就可以無所畏懼,而颯澍也樂意配合雪穎的任性,儘管對這件事的意義充滿不解和疑惑,還是常常陪她看夕陽

曾經,兩個人都以為,接下來的每天,只要他們想,就可以一起看每個夕陽,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夢,在他們真正了解到牽著彼此這件事有著多麼重大的意義前就遭到了阻絕。

幾乎是在同一天,他們從家人那裡得知了即將搬家的消息,那不僅意味著自己將離開這片自己生長的土地,還明白的說明了他們將從彼此的未來計畫裡消失。

分別的前一天,日落時分,今天被渲染成橙黃色的夕陽不知道為什麼還沾上了一點悲傷的色彩,雪穎用很慢的速度在草地上漫步,手裡抱著一隻穿著粉紅色洋裝的芭比娃娃,那是在她更小的時候,媽媽給她的生日禮物,當她來到大樹下時,颯澍已經站在那裡,當兩人四目相交時,颯澍笑了、雪穎哭了,慌了手腳的颯澍走過去,笨拙的拍拍她的背,依然笑著。

「明天我要搬家了!」雪穎靠在颯澍幼小的肩膀上說。

「嗯,我下禮拜也要搬家了。」颯澍直直的坐著,雪穎靠在他的肩膀上,讓他不敢自在的移動。

「我們要分開了耶!你怎麼還在笑啊!」雪穎坐直身體,忍不住往颯澍肩膀一捶,她瞪著他說。

「只是搬家而已,又不是都見不到。」但那一擊似乎完全沒有造成傷害,只見颯澍撓撓頭,不懂雪穎在生什麼氣。

「那…你會來找我嗎?」雪穎低下頭,語氣中充滿不安。

「不管多遠都會。」颯澍學起電視裡的口吻說。

雪穎笑了,雖然臉上還留著未乾的淚痕,但是她相信颯澍的保證,出於內心、而且一定會實現的承諾。

當天空逐漸變暗,相處的時間開始播送片尾曲,颯澍從口袋拿出一台紅色保時捷的模型車,然後把它放進一起帶來的餅乾盒裡,雪穎也將芭比娃娃放了進去。

「時空膠囊」─這也是她從姐姐那裡聽來的,寫下想說的話,然後在很久很久以後挖出來看,但是他們都還太小,不知道該對未來的自己有什麼期許,但是他們都希望可以再和對方回到這裡,所以他們埋下自己最珍愛的玩具,期許自己會記得自己的寶物也惦記著一起埋下寶物的彼此。

「很久很久以後,我們還會記得這些玩具嗎?」雪穎不知道第幾次的提出類似的疑問。

「恩,會啊!我也會記得妳!」颯澍不厭其煩的保證。

「真的?」雪穎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而眼淚又失控的滴了下來。

颯澍歪頭想了一下,然後他想到曾經在電視上看到一句話,他脫口說:「到了那一天,我會帶著你的芭比去找你。」然後不忘再強調:「一定。」
˙

他看著雪穎了臉幾秒,篤定的點了頭,然後雪穎就和颯澍記憶裡的電視裡那個姐姐一樣,燦爛的笑了。

後來,兩個人上了不同的國中,在花蓮的颯澍和在台北的雪穎,兩人之間多了一座山,但是他們沒並有因此斷了聯絡,一個月一次,交情甚好的兩家人會一起出遊,並且聊著不同的話題。

有一次出遊時,他們聊起埋在舊家大樹下的玩具的同時,也聽見了兩家人聊起舊家已經因為都市計畫而被剷平,小時候常玩的草地很可能已經變成大樓的一部分,兩人聽了有些惋惜,但兩人畢竟都過了玩玩具的年紀,所以那淡淡的傷感很快的被拋諸在腦後。

幾年過去了,他們上了高中,在從身邊的朋友身上學到『愛情』這個名詞時,也終於了解了小時後的感情不只是友誼、才發現從牽著的手另一端傳來的感覺叫做─『幸福』

高二的時候,颯澍正式結束了兩個人的曖昧和多年的友誼,雪穎笑大老遠從花連送來一束玫瑰花的颯澍俗氣,卻羞紅著臉給了他一個吻。

那天回家之後,雪穎把花放進花瓶時,竟發現包著花束的包裝紙裡似乎還有些什麼東西,當她將成束的花朵分開來攤平時,一隻穿著粉紅色洋裝的芭比娃娃落進她的眼廉,她拿起娃娃,撫過它一如過往的臉龐,兒時的記憶竄入腦中,瞬即,眼前的芭比漸漸變得模糊,直到眼淚奪眶而出,她才再次清楚的看見那熟悉的笑容。

雪穎馬上撥了電話給颯澍,電話那一頭的他正坐上駛回花蓮的火車,當雪穎問起娃娃的事,他只是傻笑著:「你看到了啊?」

然後,他說因為已經過了好多年,而自己當時又太幼小,所以他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找到記憶裡舊家的那片草地,那裡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公園,只是還好那棵大樹還在,不過他挖時光膠囊的時候被一個在公園散步的老人看見,已為他在惡作劇、破壞植物,所以他是在老人的碎碎念攻擊下才好不容易完成這項壯舉的。

那一晚,雪穎將那只有點舊的的芭比娃娃放到床頭櫃上,睡前,她再次憶起兒時,在昏暗的房間裡她輕聲的向娃娃低語「歡迎回來。」而娃娃則以那數十年如一日的笑容回應著她。

兩個人的關係更加親密了,但是兩家人的關係卻有了改變,工作的忙碌加上考慮孩子的課業,儘管知道兩人正在交往,他們的父母還是決定減少出遊的時間,起出三個月一次,然後間隔越來越長,最後他們被父母忙碌的工作給推開。

但是不死心的颯澍並沒有放棄,在兩個月沒有見到彼此之後,他終於說服家人讓他打工,並且以打工賺來的錢繼續維持她和雪穎一個月一次的約會;同時雪穎也像也以維持學年前三名作為保障,讓家人允許自己一個月一次的放鬆。

「辛苦你了。」」颯澍又到台北來了,這次是為了和雪穎在101一起看煙火在天空綻放。
「不會啦!早一點習慣社會對男人來說,是好的!倒是妳,別太常熬夜讀書,很傷身體的!」颯澍雙手捧著雪影的臉龐,心疼的抹過她眼角下勉強用化妝遮蓋過的黑眼圈。

雪穎輕笑,頭靠在颯澍的肩膀上,曾幾何時,以前那個和自己一樣弱小的肩膀已經變得這麼寬厚,在黑暗中,花火在空中綻放,看著身邊這個愛傻笑的男孩,雪影深深相信,他們的承諾會向天空的花火一樣炫麗。

「颯,你會像珍愛你的玩具一樣一直愛著我嗎?。」交疊的雙手傳遞彼此的溫熱,雪穎看著眼前一如兒時一樣笑得如此天真傻氣的男孩。

「我保證。」煙火的光一紅一綠的在颯澍臉上閃爍,但此刻他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動搖,盡是堅定,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深深的植入雪穎心中。



高三那一年,雪穎依然維持學年的常勝軍,但颯澍停止了打工,當然,也停止了兩人每個月的約會。

『為了我們更美好的未來,不該只將眼光放在現在的甜美。』高二的暑假,最後一次的見面,雪穎沉重的宣布。

所以,颯澍停下所有打工,為了追趕上『與雪穎的更好的未來』颯澍決定報考台北的大學。

「其實我到花蓮會簡單的多……」正如她的名字一般,雪穎一向冰雪聰穎,在加上後天的努力,考上台北的首府也不是大問題。

「但是,我不想害妳放棄應該有的成就,再說妳爸媽也不會同意的!」相較於雪穎,颯澍雖然運動超群但成績卻平凡許多,在他原本的計畫裡,他甚至已經打算直升當地的高中,在當地工作,只是那都是在他知道自己愛上雪穎之前的事了。

討論的結果,兩人都同意要雪穎委身到花蓮雖然比較簡單,但隨之而來的將是家人反對的聲浪,所以唯有成績平凡的颯澍擠身進入台北,才能讓雙方家長相信他們交往對他們的未來和學習絕無任何傷害。

最好的結果是考上同一所大學,而最壞的則是兩人繼續異地對望,雪穎完全將颯澍保證會重考到上為止的宣言屏除,如果在家長眼裡有什麼比成績平平的大學更糟,那大概就是「留級」吧!

「難道你想當我學弟嗎?」雪穎在電話那頭咆嘯,她甚至不確定那會不會只有一年之差。


衝刺的那一年,兩人幾乎沒有見面,連電話內容都在討論讀書進度,雪穎很認真得督促颯澍,颯數雖然偶爾會抱怨但也咬緊牙關努力,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很快終於到了放榜的那一天。

雪穎起了大早,僅僅花了一秒鐘,就確定了自己金榜題名,然後她花了二十分鐘深呼吸,才終於有勇氣將颯澍的身分證號碼輸進電腦……

當雪穎打電話將結果告訴颯澍時,颯澍還在昏睡,這一年他幾乎是繃緊神經在準備,因此當考試一結束,他便就了所有神經,幾乎每天到睡到很晚,就連雪穎打電話和他討論答案他都興致缺缺。

考試的結果,雖然全力衝刺了,但要成績平庸的颯澍突然追上一向用功的雪穎,似乎還是太難,但是他依然奮力擠進了台北的某所大學,免除兩人成為異地相處的悲劇戀人。

颯澍的努力,雙方家長都看見了,他們終於正式同意兩人交往,並且基於方便照應的理由,為他們租了間一房一廳的套房,也等於默許了他們同居。

颯澍從花蓮北上,來到他和雪穎的新住處,早一步到新家的雪穎親自下廚準備了晚餐,飯後,雪穎為颯澍整理行李,然後翻出她要颯澍帶來的兒時玩具,他將那台鮮紅色的模型車放在電視上方的架子、她粉色洋裝娃娃的旁邊,隨時都能看見,隨時能提醒著,他們如此愛著。

應該愛著的,只是變化來的太突然,連雪穎都沒有來得及發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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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羽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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