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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的眼中盈滿淚水，身旁的亞不發一語。

「亞......等等會痛嗎？」他揪著亞的衣角，聲音微微顫抖。

「放心，我的技術你還不了解嗎？」亞微笑著抹去了煥的眼淚。

「可...可是...我會怕...」換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亞摀住了他的嘴「噓！乖...別怕！一下子就好了！」他笑得很溫柔「我會盡可能不讓你感到疼痛的...所以...別哭了，好嗎？」煥吸吸鼻子，紅著眼眶點點頭。亞拉起布簾。

布簾內傳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良久，布簾拉開了。亞走了出來整整自己的儀容。爾後，煥也走了出來，臉上帶著複雜的神情。

「感覺怎麼樣？」亞回頭輕聲詢問。

「幹！去你媽的鬼！」煥大聲咆哮。

「怎麼嚕？別激動呀！等等血流不止怎麼辦？」亞走上前，笑得很燦爛。

煥往後退了幾步，不小心跌坐在躺椅上「靠！別碰我！」他揮開了亞的手「我他媽的血流不止還不都是你害的！你弄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說什麼一下下而已，不會痛...全部都是唬爛的！」他受盡委屈的吼著，並順手抽了幾張衛生紙。

亞挑眉「你現在不舒服嗎？」

「廢話！死庸醫！你麻醉藥打不夠啦！幹！動作也慢得要命，那個淡到不行的麻醉藥都要退光了你才弄好！你是嫌老子命太長啊！」煥抓著亞的衣領，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我算你便宜耶！」亞一臉無辜的辯解。

「幹！本大爺這輩子看過最爛的牙醫就是你！」他忿忿的放下衣領，踹開玻璃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