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空間 幾張熟悉的臉
人和人之間 若有似無的感覺
就算肩靠著肩 孤寂感依然很強烈
這面具 不是只有單面
誰 和我呼吸著相同的疲憊
窗外天已經很黑 情緒卻還是濃濃的深灰
誰 和我一樣在吵雜的空間
心情一樣迂迴 想要一個簡單的笑臉
人來人往的進退 我發現我永遠學不會
否則不會在熱鬧邊緣 傻傻的望著現實的絕對
那麼 堅決
誰 和我呼吸著相同的疲憊
聲音慢慢的走遠
這是只有一個人的世界
ㄧ個人的世界 在熱鬧邊緣
無法忽略這種安靜的可憐
為什麼 抬頭就能看到天 卻不知道它有多遠
天空開始下起毛毛雨 忽大忽小的落下
情緒複雜的非常誇張
掉在地上的煙被雨滴淋熄了 笑容也被雨淋落了
光是工作室的事
我都快抓狂了
事情還一直一直來
事情過了就過了 別再談了吧
壓不壓迫 我自個瞭
我不是白癡 只是當下反應不過來
所以擺張撲克牌臉 不笑罷了
我沒有不爽好嗎= =
不爽我會直接走人或是皺眉頭
很好認吧
最近總是事情一直不停的來,
不過好像都不是什麼真的解決不了的事,
突然想起小白常說的“沒什麼,只是覺得悶悶的!”
昨晚,五個人,抽了兩包煙,
我是真的想讀好書嗎?還是自己在逃避些什麼?
當初到底有沒有努力過?如果沒有,那為什麼那麼執著?
不想再把事情擺在心裡
過去的都過去了
比起生氣 我想我是難過的多
太多事一下子塞滿腦袋
壅塞的腦袋讓反應變更慢了
對很多的話很多事 都來不及反應
靜不下心來 感覺很徬徨
能找的人 有的在身邊有的不在身邊
卻突然說不出話來
有人安慰我相信我 很感動
但 真的很希望事情到此為止
不管是非對錯 告一段落的事 我不想再提了
誤不誤會 原不原諒 諒不諒解 在不在意
不想管了
不想 不想 不想再管了
不後悔搬回家 不後悔從攝影室辭職 不後悔幫阿邦扛事情
不後悔休學 不後悔跟雷在一起過
我只後悔那年的18歲
怎麼開始抽煙 怎麼開始喝酒 怎麼開始徹夜未歸
怎麼開始說愛人 怎麼開始上班 怎麼開始搬出家裡
怎麼不再上空手道 怎麼不再跟國中同學連絡
怎麼被約了國中同學會卻不敢參加
怎麼開始愛上夜景 怎麼開始愛上淺嘗酒後的暈眩
怎麼開始愛上朋友三兩群一起聊天唱歌吃飯
怎麼開始愛上雷說的天長地久
怎麼開始和政在一起 卻永遠的失去一個愛我的人
怎麼開始跟緯在一起 卻都把內疚放在心裡面不敢說出口
怎麼開始為了幫助邦把所有關心我的朋友都隱瞞了事情
怎麼開始一切事情都亂了
就像打了結的毛線球 纏繞糾結在一起
就像打了死結的領帶 怎麼拉也拉不開
時間過了很快
一轉眼
消失
白 你跟我說的話
我想了一下
你說
或許只有在離得最遠的時候,
才能把曾經走過的那段日子,
看的最真確最清楚吧~
但 那時後 什麼時後到來呢?
面對老天爺,
我知道我沒有決定的權利,
所以逃避,
是唯一的辦法
最黑暗 是什麼
最絕望 是什麼
心中 有什麼
再哭能做什麼 再也受不了
羈絆是什麼東西
關心是什麼
猶豫是什麼
開不了口把心事都透露
一個懷抱 比什麼都重要
愛 有沒有
溫暖 有沒有
關心 是什麼
痛苦要維持多久
公平嗎 公平嗎 什麼才叫做公平
不要罵 不要吵 我已經疲憊了
到今天 依然不了解
到底我想說什麼 或是你想說什麼
曾經發生過的事
想擺脫 讓所有事情解決
卻不知該如何的面對
伸出手急忙想抓住些什麼
一昧與自己的掌心緊握
一張開就被散熱的沁寒不已
急速的重複抓取動作
像是獲得什麼般的一次又一次掐進手心
最後..終於累了..
緩緩的抬起微微泛紫的手指
任由像是等離子氣體流竄般觸感...
流洩在指縫中...
就像什麼都抓不住那樣的停在半空中,一直
曾經希望 能成為空手道高手
那年的我 開心 笑容 自信都在
只是 在受傷之後 搬家之後
那些的曾經 都不再存在
當教練的話從 你們看 若慈的防守 要好好學知道嗎
變成了 你怎麼了 在墮落嗎 為什麼退步了
那時後的我 自尊心很強 所以 哭了
卻 不認輸不後退
直到全身傷痕累累
卻仍開心著
直到 復健 吃藥 復健 吃藥 傷害了我的體力
而我卻擔心害怕再次受傷
平靜 也許對每個心靈感到疲累的人而言
是個良藥吧
平平靜靜
吃藥前是一次希望
吃藥後 是一次失望
體力一次次的退步
開始所有的事都不敢再說出來
開始 變得 不像我自己
窒息的感覺無所不在
國中仍在補習的時後 曾偷偷翹了幾節的課
為了不讓自己忘記曾學過的東西
想牢牢記得曾經的快樂
那時的哭 也許不是因為難過
而是 開心的哭
教練不只一次希望我回去上課
很多人也都跟我說 大家很想我 回去吧
回去 的念頭 不只一次
但 卻不敢動身
是害怕看到自己的不堪吧
是害怕看到自己 從種子變成後補吧
是害怕看到教練的眼神從鼓勵變成生氣
害怕 真的害怕
快樂 這兩個字 或許早在國中畢業後 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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