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蛇丸!?」
自來也驚恐的模樣彷彿像是青蛙遇上了蛇一般,先是後退了三大步、左顧右盼的像是要找什麼東西似的。
原本歡樂的氣氛瞬間凍結了,牡丹包含其他女子、全是畢躬畢敬地輕喚了聲:「大蛇丸大人好。」便退至門邊等候差遣。
金瞳微微閃過一絲不快,想逃嗎?自來也…
「怎麼…我來了你很驚訝嗎?自來也…」尤其是最後的三個字似乎有質問的意味,大蛇丸步伐輕移來到自來也的身邊、一手搭住他的手臂,而後者的反應則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呵呵…好久不見了、大蛇丸。」討好地對眼前的男人笑了笑,期望他的怒火不要太大才好…
沒將手甩開,乖乖地將手放置在另一隻比他還纖細卻有力的白色手掌中。
「是很驚訝…呃、我是說…我很高興見到你呢、大蛇丸。」話裡有一半是真的,驚訝的是原本要兩個月才說要回來的大蛇丸竟然過了一個月又五天就回來了…而且還被他抓到在他的地盤內飲酒作樂,高興的是………
「喔?難得聽你這麼說呢…呵呵、是怕我生氣嗎?」大蛇丸輕瞥身旁高他沒多少的自來也一眼,眼中的火光似乎比剛才減了些。
「呵呵…怎敢?」對呀、怎麼敢在你面前說呢……說了豈不是連命都沒了嗎?「啊、對了,這些人需要幫你介紹一下嗎?」自來也指了指正在喝酒的佐助、喝到似乎有點暈眩的鳴人、及正拿好一個小桶準備遞給鳴人的卡卡西。
「喔…免了,我知道。」這幾個面孔若還不曉得、他還當什麼情報販子?若說要比較好奇的…大概就只有『那個』吧…金瞳映著那低垂的腦袋,大蛇丸若有所思地看了下身旁的男人。
「這樣啊……那、今天就這樣結束吧。」雖然有點可惜……嗚嗚、我可愛的小牡丹,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到妳這吶…自來也悄悄嘆了口氣,將目光移到佐助那。
「嗯。」看來不應該讓那笨蛋喝這麼多的…瞧著趴在小桶上快睡著的鳴人,佐助眼底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
卡卡西將站得不穩的鳴人扶起「鳴人,走的動嗎?」後者輕輕打了嗝,點點頭、通紅的臉頰加上迷濛的藍眸煞是誘人。
眼看鳴人一行人即將走出門,自來也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走向前抓住那不穩的身子後領提了起來「啊對了、我有一個偏方藥丸可以讓這小鬼快一些解醉,佐助吶、人借一下呀…」自來也大剌剌地提起鳴人,飛也似的衝進裡頭的偏房內。
「等…」正要追進去的佐助,被大蛇丸一手擋了下來。
「他不會有事的,我保證。」憑他與那『小鬼』的關係…保護都來不及了呢…
佐助輕皺了眉頭,看了大蛇丸無所謂的模樣、便轉身到門邊靠著,等著他們出來。
「看來……宇智波少爺很保護您的"侍僕"呢。」毫無問句的肯定。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吧。」同樣的肯定,更奠定了大蛇丸的話。
「是,是在下失禮了。」語畢,大蛇丸便安靜地站至房內的一角、不再多話。
房內的氣氛,表面上是平靜、卻有一絲絲地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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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至裡頭偏房的鳴人雖有點暈、但腦袋還算清楚「你要拿藥給我…怎麼不在前面給我就好?」不明所以地望著自來也,鳴人張開手伸到自來也前面「拿來吧…唔…好像真的喝太多了…」雖然不至於要吐,但這暈眩的感覺卻也不怎麼好呢…
「真是的…給你吧、小鬼。」自來也從衣服中拿出一小疊東西交至鳴人手上。
鳴人拿到的不是藥、而是一疊信,而信上署名的收信人正是眼前這個男人「老頭…你做啥拿給我寄給你的信啊?」而且信有十來封,都是被拆閱過的。
「你要不要再看清楚一點上頭的字啊、小鬼?」若再認不出來、他只能說這小鬼白養了。
看自來也那副翻白眼的模樣像是在說『朽木不可雕也』、鄙夷地樣子讓鳴人更不解了,再仔細端倪信上的字…嗯?這字好像在哪兒看過………鳴人先是一驚,再是揉了揉眼睛一瞧、深怕是喝了酒的暈眩誤了他的眼睛,有點顫抖地握緊了手上的信、帶著不可置信的眼光望向自來也。
「你……認識爺爺?!」怎麼會!?爺爺從來沒跟他提過自來也這個人啊!?可他突然將他拉到後面來給他瞧爺爺寫的信,這一切會不會過於巧合了!?
「沒錯,看來你已經完全酒醒了嘛。」比解酒藥更有效。
「這不是重點!!你為什麼認識爺爺!?」鳴人迫切的眼光帶有一點無助,卻又渴望知道眼前這人與爺爺的關係一切的一切,深怕自己忘掉與他關係如此重的故鄉與親人族人。
自來也的眼帶有一點哀傷「猿飛曾是我的老師,我是他不肖門徒之一、而你剛才見過的那個男人也是,我們知道你、你不曉得我們是正常的……若你想知道更多,就看信吧…」自來也寬厚的大掌拍拍鳴人有些顫動的肩膀似乎要給他一些安慰「鳴人,我曉得你經歷了一場悲痛,我也很難過、但你一定要堅強。」
「你都…知道?」那場莫明的屠殺、令他失去族人與爺爺的…
自來也點頭「包括你之後進入黑市被拍賣的事。」
「你怎麼…那、你告訴我的目的是?」是要讓他離開佐助…嗎?
一想到『離開』兩字,鳴人突然覺得心口有點悶、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在心底漫延,但他卻摸不清那是怎麼樣地情緒、只知道…有點難過。
自來也微微一笑,收起眼底的哀痛「告訴你的目的是要你知道,你的未來還有我們可以依靠、不會只有你一人。」
「不會…只有我一人?」這句話、彷彿黑暗中傳來的一道曙光,鳴人眼眶不禁紅了。
「唉唉、小鬼,不要太感動……能納入我自來也大人的底下可是你生來的一大福氣吶!你可要做牛做馬的服侍我、才不會愧對猿飛那老頭對你的養育之恩吶~」自來也又回復平常那瘋癲的模樣,要鳴人趕緊叩頭謝恩、這等福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這些話倒是將鳴人快滴下的淚水收了回去,「誰要納入你這色老頭的底下呀、少臭美了!」他曉得眼前人的這番話是要他不要太感傷,那大剌剌的瘋樣底下藏得是一顆溫柔寬善的心。
自來也挑高一邊的白眉、以一副質問的口吻道:「難不成你喜歡外頭那個像石頭的小鬼呀?」枉費他還要大蛇丸派一個人去黑市競標,沒想到人沒拿到還被點了啞穴、挺狼狽地逃回來,一曉得競標得主是那個宇智波家的二少爺後、他的心倒是放寬不少,畢竟那小鬼做事光明磊落、沒有奇怪的不良嗜好,想到鳴人落入他手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現在情況看來…想將鳴人從佐助手上放走…似乎又不是那麼的容易。
那眼神…似乎有著與大蛇丸一樣的神情……
「啊!我們得快回前廳了,不然會引起懷疑的。」他與鳴人的事不能讓佐助知道,他也怕沒什麼耐心的大蛇丸會進來……「記住,這些信要收好不可以讓佐助或其他人發現了、過些時間,我會再與你聯絡。」現在鳴人待在佐助的保護下說不定是更為安全的,畢竟事情還沒調查清楚…
正要回嘴的鳴人卻說不出一句話,僅是將信收進懷裡、默默地點頭,跟著自來也走回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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