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末(11/19)因為研討會的關係去台北一趟,注意到台北的每一個人、每一個角落都不斷地在和科技產品對話,是一個高度電腦化的城市。在一家不是很昂貴的咖啡館裡,每一個人的桌上都有一台筆記型電腦,每個人專注著電腦螢幕,或上網或處理文件。即使身邊有朋友也是不時往電腦螢幕觀看,電腦成了重要的對話媒介,在咖啡館裡成了特殊的景象。霍華德‧瑞格德研究聰明行動族時,就發現無線網路就是出現在電腦使用者聚集的咖啡館裡。一邊喝咖啡,一邊上網的情況將蔚為風潮吧!
捷運是人潮擁擠的地方,進捷運站的大多數人都將皮包放在入口的感應器上,便順利通過,因為悠遊卡的設計可以透過皮包讓電腦感應器感應,節省拿進拿出的程序。捷運車廂中,可以看見腳步快速的台北生活,很多人在無聊的搭車過程中,利用錄音筆聽MP3,也有很多人在趁機使用PDA蒐集資訊,整理資料等等,而最普遍的情況則是利用手機打電話、傳簡訊,沒有人願意讓自己休息,手機的鈴聲不時響起,接電話者的表情一再改變,對話的聲音充斥在車廂內,我成了竊聽者,但是卻無意冒犯。只是觀察一個人從面無表情到接聽時的興奮或驚訝等表情,如果使用者用的是耳機式的聽筒,有時還會誤會他怎麼在自言自語,總之,就好像他對話的對象也在車廂內真實的存在。
2001年泰國的情人節簡訊朝讓GSM運作失靈,7月有3.73億的人口透過橘子網路傳送,手機是行動科技的初期形式,青少年則是扮演散佈關鍵性的角色(霍德華‧瑞格德著,張逸安譯,2004:38),他們之所以採用手機,最主要是要透過手機來和同儕溝通,而這樣的溝通內容是不想要讓別人知道的內容,油其在家中的時候,已經不想要藉由電話作媒介和朋友溝通,因為他們想要擁有更大的私密空間,避開父母老師的監視,因此手機的簡訊功能是一個既便宜又方便的媒介。手機不但可以與認識的同儕溝通,更可以認識新的朋友,日本曾經有一位20出頭的社會系學生(霍德華‧瑞格德著,張逸安譯,2004:27)表示:「網咖聽起來很落伍,因為並不是社交場合,人們不會在那種地方結識」,台灣電信業者也曾經推出打電話與新朋友認識的方案,但是並不持久,或許這種方式認識朋友在台灣還不能令人感到放心,畢竟社會治安會讓我們覺得那種風險太高。
1960年代初期的電腦駭客並不是今天所知道的意義,而是形容創造電腦系統的人,非常忠於社會契約,由此演伸出網際網路是一種公共財的觀念,每一個人可以透過網際網路來獲取免費資源,但是比爾蓋茲卻堅持微軟的著作權,導致他現在的富有,到底網際網路應該是免費開放的,還是有專權的?或許就看你願不願意在商場上稱雄,唯利是圖了。如果網際網路、電腦資源能夠向Linux一樣開放原始碼,不但會讓所有的人共享資源,更可以藉著世界上許多人的力量將成是更改得更加完善,何嘗不是人類最初的合作形式,而利潤的形式還可以透過很多方式來獲得的。例如基金會、政府補助的形式等等。
現今的世界是電腦化的世界,許多的科技產品越來越朝向輕薄短小,為的就是希望可以方便人們讓人們可以隨時帶著走。有研究預估,在2010年時,有40% 成人,75%青少年會使用可穿戴式電腦裝置,人們會越來越往cyborg的路徑邁進,也許你的想法會和我一樣,為什麼要帶著電腦裝置生活?不是很累嗎?被電腦異化的生活難道就真的是進步嗎?我不敢說是進步但是,就一趟台北行,再想想目前的生活,如果電腦的裝置齊全完善真的是方便很多,就像現在手機不但有通訊功能,還能夠下載新聞、上網瀏覽等許多功能,沒有手機就好像沒有辦法行動一般,因此,未來的小孩從出生以後就一直與電腦科技成長,他們勢必會是帶著電腦裝置人,不論是手機,或是其他晶片裝置,總之,未來的人類族群將是利用電腦的聰明行動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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