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學家總是會以其生存的年代的社會問題作為觀察對象,從而發展出一套解決社會世界的理論模型。馬克思以經濟作為最主要的解釋方法,因為他看到整個社會由於資本主義的發達使得人民的生活陷於困頓,但是,布爾喬亞階級卻仍然錦衣榮食、無憂無慮,整個社會的不平等的原因讓馬克思想到是資本主義的作祟,於是馬克思利用他獨特精闢的解說告訴大眾,整個社會的不平等有待推翻資本主義社會,讓資本主義社會過渡到共產社會在共產社會中,人們才能夠各盡所能、各取所需。之後的社會學家盧卡奇繼承馬克的觀點將物化與意識型態的想法帶入社會的各個層面,不再侷限於經濟,畢竟,這個社會世界並不是只有經濟撐起來的。經濟之外的文化也是人類歷史上相當重要的一環。之所以要從文化方面著手也不是要將文化與經濟相對立,只是在資本主義演化的過程中,各個國家的經濟制度會有所差異,地區性也會影響著經濟的發展,這時候,文化可作為整體觀察的要素,透過文化來解釋各個國家與區域經濟的差異和發展的分歧。
社會與歷史是不會固定不流動的,更何況世界上有科學家不斷在發明新的事物、發現世界的奧妙,這些科學、科技的興起都是影響經濟的因素,所以我們可以看見現今社會為什麼強調知識經濟,從比爾蓋茲的例子可以發現,經濟的演化已經不需要有實質的廠房、土地等,現在必須要靠「知識」與創意,才能夠讓自己的產品在世界上立於不敗之地,當然,這之間還有「矛盾的」智慧財產權在作祟。再說美國,也是因為這個政府願意投入大量的資金培養高科技的產業,讓自己的國家吸收世界各地的菁英份子,創造世界上頂尖的產品,才成就它今日的經濟水準,然而這樣的菁英份子卻也在創造社會世界的價值觀,將自我的意識形態強迫著非菁英份子接受,對於相對弱勢的人民只得順從,因此有市民社會中許多的勞工、小資產階級都無法意識到自己的意識,而這其中的斷層將會導致許多的災難甚至革命。為了要減少這樣的衝突存在,哈伯瑪斯的溝通理性就顯的重要。哈伯瑪斯認為在公領域中,人們可以透過理性的溝通來達到彼此意見的交換,身處公領域中人們可以進行雙向的溝通,利用雙方熟悉的語言進行理性的思辨,如此,資本主義的社會才可以成為以市民為主體的社會。
華勒斯坦利用世界體系作為分析的單元,將整個社會世界的現象放在世界體系中探討,各個地區的經濟差異與經濟的發展都關係著這個國家在世界的體系中的哪個位置,或許這是一個很有效的方式,但是他所提出的核心、邊陲、半邊陲的想法卻產生一種分界上的問題,對於一些國家的情況我們很難去區分他是在哪一層級。拿中國與台灣的情況來說,中國是製造業加工的大工廠,台灣也有許多企業出走到大陸投資,1993年台灣對中國的投資比率為63.6%,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下降到30%以下,可見台灣對中國的市場依賴,但是雖然經濟上台灣依賴著中國市場,但是政治上的台灣卻是和中國有對立的關係,台灣目前不會順從中國,所以這時候我們應該怎樣去界定台灣與中國的位置呢?邊陲與半邊陲都很難涵括。
經濟不但形塑我們的生活世界的交易模式與生活習慣,也形塑出我們的文化模式,在新馬學說中,就有學者對於文化進行批判,從文化的角度來探討資本主義社會世界中除了政體與經濟之外的文化層面,從文化影響大眾的意識形態與生活世界作為資本主義社會中的重要主題。每個地區國家的經濟發展模式並不相同,其所表現出來的文化也會有差異,在文化的層面上我們也能夠重新審視階層之間的差異,有時候文化表現上的差異甚至比經濟表現的差異更為細膩,就像穿著與飲食,直接表現出一個階級與另一個階級的不同。例如,一個工人階級是不可能像布爾喬亞階級一樣可以穿著西裝領帶工作的,或許現在我們會想到很多的業務員也是西裝領帶但卻不是布爾喬亞階級,如果這是大多數,那我們就可以對這個社會的產業以及社會的結構作建設性的分析。因此,文化往往成為明顯呈現社會結構與社會經濟影響的媒介。
馬克思從經濟啟蒙了許多的思考家,每一個思考家也都不斷的超越與發現社會的結構及人類的互動情況,這些思想有的從經濟的角度,有的回歸歷史的視野,有的從批判性的觀點著手,但是,沒有一個思想能作全盤性的解釋,這是因為社會是動態的,一直不斷在改變,不過,我們有這些偉大的思想家可以幫助我們更透徹的分析社會的現象,找到社會合理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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