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週三將近一個禮拜未見的Y,
真的去找了無飽春的麵包帶回來。
就像她上次帶了難豐燒肉一樣。
剛好週三晚她小夜,我也在附近上班,
就前往她公司取,最後還奉陪到下班。
好像很久沒這樣了。
即使外面還下着雨,
即使我已經從早上一路上班到晚上九點。
(而Y也是)
默默啃着麵包,默默聽Y講着她近來的煩憂(感情與家人)。
竟然有點想念這種感覺。
想念不用三人行(加上她男人)的時間。
週四下午,請假去茶園找快下班的ch,
也是踏青了,算是千里迢迢。
然後一起回來,去ch奶奶家包春捲,好久沒這樣了,
ch會邀我這趟,
其實是上次她為了Y找我去宜蘭夜市而和我吃醋吵架時,
我竟然落淚的、冷靜的說:
「Y每一次看到我都很開心,我想和想看到我的人見面也不為過啊。
而妳根本沒資格說這些,因為我已經熱臉貼妳冷屁股貼了好久了,
至少也兩年多了吧?」
也是滿想念可以自由進出ch家這種感覺的。
尤其是ch爸邀我睡在她奶奶家時。
(而她爸聽到我接起Y的電話,竟然覺得Y在追我)
離開時,問Y想要今天拿東西還是週六。
「今天!」
於是我去了,把一份春捲和Y愛吃的茶梅交付。
Y的感情事好像解決了。
而我隔天週五也放心的和雷去了zoo與壺穴茶莊,
上了四次床,包括隔天早上與纜車。
真懷念這種可以不斷fuck人的日子。
還有一起洗澡、租電影、上床的日子。
雷也算有心,竟然還跟著我一起去上班。
Y這天打來了幾次,我們相約一起逛內衣。
雖然好像很有可能三人行,但是算了也沒差。
週六一整天工作結束,
晚上Y說要搭捷運來。
她把車停在離家有點遠的地方附近,而不是她家門口。
她讓她男人以為她騎車去,而不是搭捷運。
我等停車位有點久,而Y說她先去二樓坐著等。
我終於停車上樓,突然想學雷耍我那樣耍她一下,
就傳了「等好久.. 有點不想等了。可以取消嗎?」
而我看到她愣幾秒,竟然低頭寫出「好」。
這時我就站到她面前,看到她有點愁眉的樣子,簡直笑翻了。
「哼!!!都幾百歲的人了!」Y還說我們乾脆上演情侶吵架戲碼。
哈哈哈哈哈,大概上次牛排館過後她演情侶演慣了。
後來我們當然是一起在同個試衣間試穿內衣,一樣赤裸,
一起逛夜市,我載她回她的機車,
而我們又在外面的冷風聊了好久。
在豆花城雪花冰店與全家外冷風中,
她聊到她之前和某個單眼皮男曖昧了近一年還是不敢開口接受,
她問我「別人會喜歡我的什麼?」 我說「幽默吧。讓人心情很好。」
我也反問她別人會喜歡我什麼,她說「開朗。不拘小節。」
她不時說想來我家喝vodka。
她說我們竟然已經認識快半年了,偶爾讚嘆我們竟然熟的這麼快。
她說有點惆悵,不能隨便邀我去她家了。
她說她那天還夢到去羅馬尼亞,然後找我出來玩。
她問我和ch交往時,誰是比較男生的那方。
「妳不覺得曖昧最美嗎?」她說,而我回「對啦,但是有時又覺得沒完沒了。」
(這段時間她都和她男人說她在幫他買飯)
最後她說她下週四會在我家附近應酬,
週五凌晨或許可以來我家喝vodka。
Y還提到她第一次邀我去她家的事件。
「妳只是想看我胴體吧!」她說。
我看著Y,笑了。
她說她只看女女的A片的時候,我竟然心跳了一拍。
其實就是一種喜歡吧。
喜歡和這人相處,喜歡在這人身邊,喜歡和這人講話。
但是真的也沒什麼理由或目的。
我覺得欣慰的是,她沒有因為我向她的坦白而躲避我。
我們一樣可以出去一樣講電話一樣試穿內衣。
對了,交代一下一兩週前,葛馬蘭夜市的回程上。
那時,我與Y坐一起,而她男人在我們前面睡覺。
Y拿出耳機,說我們可以猜歌。
而她放的第一首竟然是「曖昧」。
我愣了一下,因為,那也是多年前,
我和ch在他媽車上廣播上播出的曲子。
而當時我和ch之間的安靜,就與我和Y在客運上的安靜一樣,
並不是真的安靜。
後來放了藍色眼睛,Y竟然也會唱,而歌詞竟也異常的符合。
總之,是個很奇怪的moment。
我也說不上哪裡奇怪,但是就是多了那麼點安靜。
我們的卡啦猜歌遊戲,多了那麼一點什麼,但我也說不上是什麼。
前兩天有一次,Y從公司電話打來,
我們聊到伴侶這件事。
她問我會不會和雷成為一對(她這幾天都會這麼問我),
我說還早,沒跡象。
她說「也是,要找到心靈契合的人真的很難。同性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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