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老屋的走廊上,她喘著氣。
穿著高中制服的她,手上提著一個冒著白煙的水桶。
她是附近鄰居都知道的貧苦女孩,久病在床的爸爸,三餐都由她照料。
「久病在床」是她的鄰居和朋友對她父親的認知,她的母親已經過世了,留下她和父親相依為命,偏偏有一天,操持家事的父親病倒了,於是一切由她來照料,家中也陷入了困境,她甚至要出去打工賺錢渡日。
然而,實際上根本就不是如此。
爸爸是久病在床沒錯,只是這個久病在床是她造成的。
女孩微笑著,整理一下自己的裙擺,提著那個水桶,走進爸爸的房間。
房間的角落,一個男人雙手被反綁著,脖子被鐵鍊栓住,衣服漆黑骯髒,眼睛半開半閉,彷彿要說些什麼話卻說不出來,他的樣子看起來很虛弱,虛弱到毫無說話的能力。
女孩走進房間,放下她手上冒煙的水桶,水桶裡面是燒紅的炭火,上面插著支暗灰色的鐵鉗。
「爸爸,久等了。」
女孩微笑,她伸出那隻白細的手,小心翼翼的用鐵鉗夾起水桶中的炭火,灼熱的木炭被她夾起,冒著熱騰騰的白煙,還掉下了些殘餘的火星,透過鐵鉗,她將木炭放到男人的唇邊。
「這是給你的晚餐。」
男人掙扎了一下,非常微弱的掙扎,女孩從裙子的口袋中掏出螺絲起子,用那把起子伸進男人的口中,向上用力的把他的嘴唇和牙齒頂開,男人的嘴巴硬是想要闔起,被她手腕的力道和堅硬的起子給抵住了。
「爸爸不好好吃東西的話,這樣頂著讓我很為難呢。」
她搖了搖頭,想說某天應該把男人的牙齒給拔掉才是,面對這個曾經變態性侵過她的父親,她好不容易才從同學手中弄來安眠藥,讓這男人昏睡,能夠把他綁起來好好報復,鍊子這些東西她想了好久,才從寵物店買來可以用的,幸好父親的脖子跟狗相去不遠,把他綁起來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兒。
「吃下去啊,這是給你的新晚餐!還不吃!」
她對父親怒罵,將灼熱的木炭塞進男人的嘴裡。
滋的一聲,她聽見烤生肉的聲音,男人從嘴唇到舌頭都被木炭燙傷,嘴唇上燙出了好幾個水泡和潰爛,首當其衝的舌頭則被燙得漆黑,混合著木炭的顏色,整個如同煮熟似的焦爛,黑黑的木炭炭粉殘留在男人的唇邊。
空氣中飄著燒焦的氣味,是種特別的烤肉香。
「乖哦,再吃一塊。」
女孩像是哄嬰兒般對男人說,她再夾起第二塊木炭,這塊木炭比之前的更大塊,也燒得更紅,突然,她像想起什麼似的把木炭給丟了回去,匆匆忙忙的關上房門跑向曬衣台,收起上面的衣服和衣架。
原來是要下雨了,外面的天空一片陰暗。
男人像是得到喘息似的低下頭,卡在口中的螺絲起子也滾了下來,他的休息並沒有多久,女孩又再度走進了房間,這次她手上拿了個曬衣架,她也隨手撿起男人吐掉的螺絲起子。
「我一開始就該想到的嘛,這樣爸爸才會乖乖吃東西。」
她再次用螺絲起子撐開男人潰爛的嘴唇,另一隻手則將曬衣架放進男人雙唇間的空隙,撐出個差不多的大小,男人的口中被迫含著曬衣架的外緣,現在她終於可以放下螺絲起子,塞進那個最大塊的木炭了。
又是滋的一聲,她將木炭固定在曬衣架的空隙上,一手抽出固定嘴巴用的曬衣架,逼著男人含住那塊木炭,木炭的高溫開始灼燒男人唇內的僅存沒多少的唾液和殘存的舌頭,滾燙和灼熱不斷破壞他的舌尖,男人痛苦的閉上眼睛,垂死的他沒有多少力氣抵抗,只能任由唇舌被破壞的疼痛侵噬他的全身。
待木炭的溫度降低,偌大的炭火已經被燒得剩下小小一塊,女孩再拿出打火機,把父親口中殘餘的木炭燒個乾淨,為了怕滾落的炭火燒著了父親的褲子,她很小心的把那些炭火用溼布降溫,弄掉,這樣花了幾分鐘才完成。
此時他父親的嘴巴已經被燒得潰爛焦黑,焦黑的部位不只有嘴唇和舌頭,還包括了被熱煙燙傷的鼻子。
「爸爸別急哦,還有特別禮物呢。」
她拿起剪草用的大剪刀,靠近了父親的身邊。
這是她每天都會做的事情,她記得就像是之前父親不斷的侵犯她,她忍著痛苦每天在日曆上畫上暗紅色的叉,告訴自己又忍過一天,長大之後就有機會報復,永遠遠離這個男人,現在她對父親做的事情,就像是那個暗紅色的叉叉。
只是個標記而已,她拿起大剪刀,對準了父親的腳拇指。
腳姆指的末端已經斷了一節,剩一節用塑膠繩草草捆住綁起來的傷口,她將剪刀的末端對準了父親的第二節腳姆指,用力的剪下去,喀嚓一聲,她聽到堅硬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斷裂的腳趾在地上沾染出整片鮮紅。
女孩撿起腳趾,在口中舔著它殘餘的血。
「好腥啊,應該烤熟了再吃才對,明天會給你加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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