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你第一次不怕死的帶我去看海的時候吧,我開始學習接受地球70%的海洋。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你始終是否記得,我真的怕水。
現在我會一個人看著淡水河,沒有漣漪起伏的河水似乎比較適合平靜,就和失戀不能聽情歌一樣,自殺率比較低。
我時常在入睡前希望夢見你,醒來後慶幸沒有夢見你,因為我無時不擔心你的安危。我說萬一有個萬一,你一定要來我夢裡,而你說這非常可怕。
走回家裡想整理冰箱,其實也就幾罐醬料和麵粉,我實在沒有動力再讓它們從柯博文變大卡車,毛毛氈也是,沒有情感的東西總是不能盡善盡美。
書櫃橫躺了幾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攝影集,它們沒有該有的位置,就像每個人心裡都會有幾張椅子,坐滿了,其餘也就可有可無。我偶爾會瞥見它們。
在離別的時候,你曾經安慰著說,我們不是台北高雄的距離。但其實距離___又何嘗是步伐可以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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