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經是唯一的,
終究會隨時間 場景
褪變為低飽和的顏色。
那還存在嗎?
他坐在我的面前,一點一點擦拭散佈零星貓沙的桌子,說他沒辦法看見一點灰,包括地上的一根頭髮。即便是自誇住家總如樣品屋的我,也非常慶幸有個比自己還病態的人出現在這個空間。我靜靜的看著他完成所有動作,他說:「大概有強迫症。」
我們因為喜歡看一樣的風景、拍一樣感觸的照片、聽同樣的歌、唱相同的頻率、熱愛追求沒有上限的速度、吹一樣溫度的風、慣性隱瞞、慣性憂傷、慣性……,所以時常膩在一起。我說他是我可以說出最多優點的人,他說:「妳不覺得我們很像嗎?」
所以誰也沒提起那段空白的時間,它明白的存在兩人心裡,一點無奈,一點沈默,一點猜疑,使愛褪成了彩虹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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