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放一個長假,一個人回到溪頭,兩天喝個濫醉,兩天睡到忘記時間,帶上一支筆讓我寫下數字廢言,一本書隨時上演無聲劇場。回到山裡走一小段路,看看很久不見的神木,祂一定還記得當初我笑得燦然。
甚至起個濃霧,下點細雨,開不開傘隨心所欲。涼亭外遇見一對老伴,我可以坐下打聲招呼,再悄悄的問「您覺得人生…重要的是什麼呢?」,再往前走。
他或許說「傳承」,或許說「教育」,或許說「家庭」,或許說「社會」,或許說「夢想」……不,長者通常不說夢想。會不會到頭來你發現自己孑然一身,你只是順著浪潮前進,你以為捉住的成為一攤爛泥,你沒有學會揚帆,沒有看清楚腳下的奇異,你只是順著浪潮前進,直到沉入沙土。生命,在誰的記憶中延續。
「在巴黎,真正不被接受的是布爾喬亞式的價值觀,那種希望日子只有小波瀾,一切穩定可預測的生活,比如擁有一個真愛。或者,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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