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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相守,《三》
時間讓人感到惆悵的事是,回頭後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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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就是這麼一回事,慘忍的足以壓垮一個人,但對離開的人卻是一種解脫。
明明他們還活著,為什麼卻開心不起來呢?綱手師父、卡卡西老師都這麼說過:離開的人即便不是故意的,但是他們終究還是解脫了,留下他們活在這世上,儘憑著回憶和幻想,不斷不斷地想著那個離開的人。
「佐助,你這個大傻瓜……為什麼都不和我們說呢?笨蛋……」傾身向前,緩緩地靠近佐助,她臉埋在她冰冷的頸項,緊緊地環住他的頸項,淚水滑下她的臉頰,「大笨蛋……大笨蛋……」
為什麼不和他們說?為什麼總是要一個人背負所有事情?為什麼總是……總是擅自捨棄他們……
佐助,似乎總是不停的讓她哭泣。
小櫻幾乎哭得無法喘過氣來,搖搖晃晃站起,小心翼翼收起照片,一顆心空蕩蕩的,她睨視著佐助,不斷地向後退,一步接著一步,淚水卻越流越急,直到背抵到了門板,她難以自抑大吼--
「你走……快點走……不要再回頭了……在也不要回頭了!……」緊緊死咬著,望著佐助平靜的眼神,小櫻的表情像是要威嚇敵人般,朝著他大吼:「……不要再回來了,聽見了沒!你聽見了沒有!……」
小櫻慌忙地轉過身,握著門把的手在轉開的那瞬間頓了幾秒,她忍不住回過頭,睨著佐助身影,壓抑著想逃避的念頭,不斷地告訴自己:佐助死了,是真的死了,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永遠。
永遠……
她咬緊牙根轉下門把推開門,眾人凝視的目光下,她抿緊唇,顫抖的唇角硬是上揚,抹去淚水頰畔未乾的淚痕。
「哭成這樣真難看,對吧?……」小櫻笑著說道,笑卻比哭還更加令人心疼。
綱手與卡卡西沒有答應,沉默過了好半晌,綱手才踱步向前,輕輕地拍了下小櫻的肩頭,力道很輕,但卻又再度震落了小櫻的淚水,她抱住綱手,淚水潰堤而下。
「我什麼都還沒為佐助做到啊!為什麼我不能帶他回來?!為什麼我一次又一次的違背諾言?!為什麼我不在強一點?!又為什麼……又為什麼,他死了?……」
卡卡西老師、鳴人、祭……大家都這麼努力了,她呢?她在做什麼?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在最後一刻也選擇木葉捨棄了他,讓他一個人靜靜地迎接死亡,她是罪魁禍首之一……為什麼她只能不斷地哭泣?
「小櫻,妳做的很好了。」綱手舉起手輕輕拍櫻的背,頸間的濕潤讓她垂下眼簾,琥珀色的眸子黯淡了下來,她輕聲說道:「離開的人比活著的人還更加快樂,好好的讓他走吧……」
「櫻,那個時候,如果是我也會做出和妳相同的選擇……」沉默良久,卡卡西才苦澀地開口說道。
也會,選擇木葉。
這麼說很慘忍,但是木葉很多東西需要守護,也有很多回憶在這,無論好的、壞的,他們一生下來,就是該去守護木葉,這是不可逃避的事實,也因此佐助才會選擇在看得到木葉的地方,一個人死去。
卡卡西垂下頭,走向前,微顫地手輕輕握住門把,推開了門,門內的身影才映入眼簾一半就停住。
連他都不想去面對佐助死的現實,更何況是小櫻?
綱手與小櫻微怔地望著卡卡西的背影,他轉開門把那一剎那,她綠眸瞠大,像是什麼東西一點一滴瓦解開來,卻又像藤蔓一樣一寸一寸攀住她的全身,幾乎不能呼吸。
「不要再回來了,佐助。」
小櫻木然地站著,卡卡西的身影被淚水模糊了畫面,直到綱手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她才鬆開緊囓下唇的貝齒,話卻梗在咽喉間無法說出口。
發現小櫻神色不對近,綱手在她耳畔低喃,「小櫻,如果說不出口也沒關係。」拍拍她的背,安撫著小櫻。
她有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卡卡西與綱手凝視的目光下,她無法說出口,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著她,她全身打顫,彷彿她的想法已經被看穿。
其實她根本不想叫佐助走。
她希望他回頭。
她希望他不要走。
就算靈魂因此流連在人世間,那也沒關係,她也覺得很幸福……但她必須要說出口,這是為了大家好、為了木葉好……
即使,那違背了她的本意,她必須面對現實才行……
小櫻地起雙眸,在緩緩張開,雙腳毫無意識地向前走,卡卡西察覺小櫻瑩瑩綠瞳逐漸迷濛,他伸出手制止她繼續往前。「小櫻!」他出聲制止。
卡卡西警告的低吼打斷了她的理智,她在也無法思考所謂現實,她朝著佐助艱澀的嘶吼。「你回來……佐助,你回來!……求你不要走……」她挽留佐助的瞬間,她與佐助錯過的瞬間,她曾發誓的瞬間,與佐助再次相遇的瞬間,割捨佐助的瞬間,情感像是潰堤般傾洩而出,她哭了。
卡卡西閉眸,不忍看眼前的景象。
她以為自己改變了,但其實沒有,她仍是那個停留在原地哭著叫佐助不要走的女孩,而佐助身影依舊已遙不可及。
脆弱的淚水流得又急猛,接著,她失去的意識,在一片黑暗中,她似乎覷見了佐助對著她露出一抹遺憾的笑,蒼白略微發紫的薄唇對著她說--
謝謝妳,小櫻。
《女王毛的揮鞭教學》
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毛居然連續更三篇了(笑)
毛好久沒這樣更了,果然人開始閒了,文章方向是自己喜歡的打起來真的是得心應手,雖然常常打到一半不知道該怎麼打下去(汗)
不過目前為止大概算順利(?)希望一直保持下去啊ˊ__ˋ
Ps、陸續看到以前一些大大冒出頭毛超感動(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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