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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一如往常的開始幫他打理三餐,離開彷彿像是一場夢,當佐助睜開眼看見小櫻一如以往為了這個家而忙、為了他而忙,以及她在廚房忙碌不已的身影,他就幸福得想哭。
這是和好的意思嗎?
佐助想了很久,依舊猜不透小櫻的想法,偶爾他暗示她,小櫻只是笑而不答,然後對她說:走吧,吃飯了。他想像以前一樣耍賴生氣,可是又怕櫻不耐煩,畢竟做錯事情的人是他,雖然他已經做好了覺悟。
「櫻。」
「嗯?菜不合佐助的胃口?」放下筷子,看著桌上三菜一湯,都是以佐助喜歡吃的番茄為主,淡淡地皺起眉,思索著是不是自己太久沒下廚,廚藝退步了。
佐助一怔,旋即搖搖頭。「不,很好吃……」
「有什麼問題,吃完飯再問,好嗎?」看穿了佐助的想法,櫻輕聲地笑,眼神無聲地說著:好乖。
櫻專注的注視,讓佐助感到不自在,臉頰逐漸泛熱,燙得連他自己都感受得到,他慌忙地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害羞,就是不想讓小櫻看見他這模樣。
「佐助喜歡我嗎?」單手托腮,有趣的睨著佐助。
「喜歡……」吃吃吃,他很努力吃,頭也不抬大口大口地吃。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他喜歡櫻,喜歡一點一滴的累積,在他不知不覺間……形成了愛。
「我也是,一直都很喜歡。」知道他害羞了,櫻嘴角弧度開始上揚。
佐助忙著夾菜的手停頓的一下,旋即又開始拼命的夾,越夾越快,無暇顧及他夾菜的速度,根本比不上他嚼食物的速度。
「佐助,你耳朵紅了。」她強憋著笑意,柔聲地說。
被發現他因她的注視害羞了!
佐助彷彿被下了魔咒,姿勢一直停留在夾菜的姿勢,就連自己夾的蕃茄早已掉回盤中也不知道,良久他才回過神,發現櫻早已收拾好碗盤,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佐助站在沙發後,睨著小櫻的背影,就像以往站在後頭,等櫻叫他。果不其然,佐助還站不到一分鐘,小櫻轉過頭,她看著他的眼神有著明顯地溫柔寵溺。
「過來。」她朝佐助招招手,他有些猶豫,可步伐卻離她越來越近,不等她說坐下,他急忙坐在她旁邊。
「櫻……」他離櫻很近,幾乎是緊貼在一起。
「以前你不會這樣就害羞的。」她嘴角微微扯動,腦海不斷浮現佐助臉紅尷尬的模樣,她忍不住調侃臉皮薄的他。
妳以前也沒這麼壞心眼。佐助幽怨地瞪了櫻一眼,賭氣得將臉撇到一旁,刻意不去看小櫻,還重重地哼了聲。
一串宛如銀鈴般的笑音響起,佐助一怔,轉過頭望著笑得璀璨的櫻。他好久不曾聽見櫻這麼開心地大笑了,他幾乎快忘記她大笑的模樣……一直以來,她都只是淡淡地微笑。
「佐助好可愛。」溫柔的臉龐浮現慣有的柔情,纖指輕捏俊顏。
「別這樣。」抿緊薄唇,瞥過頭,語氣賴皮又不甘心,俊顏浮現一抹不搭嘎的紅霞,低沉的男性嗓音有些僵硬。雖然不滿意她的形容詞,不過如果能讓櫻開心,他並不介意她怎麼形容他。
她幸福嗎?當她察覺到佐助愛上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場美夢。
能夠在面對佐助時不須思考得太多,也不需去顧慮到任何的因素,可以坦然表達自己的想法、坦率說出自己想說的話,不需要任何的偽裝,純粹地表現春野 櫻這個人。
忽然間,她有點捨不得清醒。
有多久沒這樣了呢?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愛上佐助的那一刻起吧。
為了替自己製造機會,也為了給自己一個機會,她必須學會偽裝自己,不讓任何人輕易看透,就連佐助也是一樣。
有時候小櫻常想,這樣究竟對或者不對?這個問題認識佐助時候沒有答案,離開佐助的時候沒有答案,直到現在回到佐助身邊,她仍思索不出答案。
好熟悉的溫度,好熟悉的氣味,過於熟悉的一切讓她想哭泣。緩緩睜開雙眼,飄得悠遠的意識一點點恢復,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寢室的每個角落,映在她在腦海中最熟悉的俊顏上。
佐助緩緩靠近櫻,頭埋進她的頸項,小櫻身子一僵,臉龐傳來若有似無的熱源,恰似舒適的雲朵輕輕拂過。
她緩慢地勾起笑容,笑瞇了眼。她朝向佐助伸出了雙手,佐助大掌在半空中攔截她的手,將她的手拖到他頰畔邊,輕輕地在臉頰蹭著,冰涼的溫度透過掌心傳達給她。
她很幸福,一直都很幸福。
希望的事情總是能如願的發生,和佐助認識、結婚、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還有成為佐助最重要的人……這所有一切都像一場夢,美好的讓她感到不真實,但是佐助的幸福呢?
如果要拋棄她一切的幸福才能換取佐助幸福的話,她願意。
能讓佐助更幸福就好了。
這個想法,至今依舊沒有改變。
「嗯,很幸福,但是……」佐助覺得幸福嗎?跟虛偽的她在一起……覺得幸福嗎?
結婚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擁有那張紙,就等於一種無形的束縛,無形的道德約束將他緊緊地綑在自己身邊,當初櫻答應佐助,就是為了將佐助緊緊的綁在自己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這樣的自己,她感到好可恥。
明明說好只要讓佐助幸福就夠了,可是她卻越來越希望能給佐助幸福的人是她。
「櫻。」他打斷她的話,手指觸纏上她柔軟的髮絲。「不可能再更幸福了。」
小櫻愕然垂手,緊緊抿著唇不語。
很多事情,單方面的付出,不一定能夠得到同等值的回應。
他明白這樣的道理,所以主觀地認定了他只喜歡學姐,對於櫻不可能有著愛--
但是他卻願意給櫻承諾,雖然櫻沒說,但他知道櫻真的很開心,可當她真正需要他時,他總是不在她身旁,櫻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面對一切,直到他發現不對勁時,她總笑說:沒關係。
他們依賴著彼此、為彼此著想著,卻忘了問對方的感受。
他曾經以為的愛,不如他想像般的深刻,他不曾為學姐疼過,他曾經恨學姐,甚至有了不想要在跟她見面的念頭,他一直以為這樣的情感是愛,其實不是,那只是他不甘心付出得不到同等值的回報罷了。
「已經很幸福了……」所以不可能再更幸福的,不是嗎?頎長身形的優勢對她施壓,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真正愛一個人,會捨不得恨對方,櫻就是他捨不得的人。他深愛這樣的櫻,也捨不得這樣的櫻。
他忘了,是他自己抉擇了櫻,他敢大聲的說,他一定是最珍惜櫻的人。只是在追逐的過程中,他們都迷失了自我。
因此他才決定離婚,他記得自己曾說過希望櫻幸福的混帳話,可一放手,他才發現櫻是他身體裡的一部分,午夜夢迴他仍是會想起櫻笑著離開。他需要的人,一直以來都只有櫻一個。
小櫻她抬眸凝視,意外他會這麼說。
他在撐,她知道。
他很痛苦,她也知道。
佐助的話像把利刃,狠狠地插在她的心口上。
她是個笨蛋。
那個時候佐助就跟她說了,他愛她,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去表達這樣的情感。她不是一直自認為很了解佐助嗎?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都看不透?
她好笨好笨好笨……
「我喜歡櫻,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一連說了三個喜歡,就怕她再次忽略。
「我知道,真的,我感受到了。」小櫻笑彎眉,語氣滿滿的縱容,「對不起,我會一直在這裡,哪也不去了。」
她道歉,她並不是故意讓他難過,只是她不想再看見佐助為難的模樣,她希望他永遠快樂、希望他能夠幸福,就算幸福不是她給的也一樣。
抿了抿唇瓣,泛紅的俊顏靜靜地凝望著她,他略為沙啞聲音,說著近似撒嬌的話,「想妳,好想好想。」
針一旦插在心上,拔去又是另一種痛徹心扉的苦。
不會再有其他人比櫻更重要。
後來他才明白,原來愛一個人,會為了對方疼。
他疼,為那個笑著離開的櫻。
他疼,為那個總是包容她的櫻。
他疼,為那個坦然面對自己情感的櫻。
他不希望櫻抱著遺憾離開,他不希望櫻以為他不愛她。佐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臟跳動的聲音大得他聽得一清二楚,俊顏再次不爭氣的浮現紅霞,甚連頸項也被染得緋紅。「我很幸福,能被櫻愛……很幸福,真的。」
櫻用力地眨了眨眸子,視線仍是朦朧,隱約地她看見了佐助的輪廓。
「妳離開了,我好怕。」頓了一下,俊顏紅得不可思議,飛快地低聲咕噥一句,「櫻,能愛上妳,真的很幸福……」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噓出氣,如此反覆的動作,卻隱藏不住眼眶逐漸盈滿淚水的事實,直到濕熱劃過她的臉頰,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哭了。
「別哭、別哭。」溫柔地將小櫻埋入自己胸膛中,他摟著她,輕聲安撫,溫柔得幾乎擰碎了她的心。
她很堅強、很理智,也明白佐助很在乎她,因此她必須走得更遠,讓佐助知道她無論到了什麼絕境,她都可以挺直腰桿,一個人繼續堅強的走下去。
可是未來的路太長了,長得她不禁害怕了起來。
她當然捨不得他,一個人離開她也好怕,但一想到佐助能更幸福,她不准自己恐懼。
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小櫻極力忍住哽咽,仍止不住淚珠沿著眼角劃出一道裂縫,淚水洶湧落下,以往恬然淡定的形象不見蹤影,釋放出恐懼與不安,她緊緊揪著他的衣領,毫無顧忌的在他大哭,泣不成聲對他說--
我等了好久……
她等太久了,久到她忘了曾經多麼渴望佐助說出這句話;她要的不多,她希望總有一天佐助親口說出他很幸福--因為有她,所以他覺得好幸福好幸福。
他俯下頭,一遍遍親吻她。他知道櫻比任何人都更渴望他幸福,也因為這樣的櫻,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幸福是什麼。
小櫻並不是認為一切都是她應該得到的,那是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更加努力,未來的路還很長,如果他沒愛上她,她就要更加的愛自己。因此她不允許自己哭泣,如果哭了,等同於她已經承認自己輸了。
他好愛這樣的櫻,這麼努力、這麼堅強的櫻。他莞爾,唇緊貼在她耳畔低喃--
我愛妳,櫻。
真的很愛妳。
曾經他想過幸福的定義是什麼,如今他終於有了答案了,幸福的意思就是:喜悅已經到達極限的意思,不可能在超越了。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幸福,居然是因為一個人的歸來,甚至每天都處於極限狀態,那麼,當初的櫻也是如此吧?純粹地愛他、純粹地面對自己的心意,感覺到無比的幸福;他也亦然。
這刻,他終於明白,能陪在自己所愛的人身邊,有多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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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野兩指輕輕挾起火紅的喜帖,聽說,不--是事實上,佐助跟小櫻又要結婚了。
聽說……啊,不,還是事實,那兩人很閃,非常非常閃,閃到就連可魯也會被閃到瞎的程度,而且狂放閃光彈到無良程度的人還是佐助。兩人閃成這樣,她都替小櫻感到不好意思了。
叮鈴叮鈴!門鈴乍然響起,清楚地告訴這家店的主人,有生意上門了。
「歡迎光臨!」女主人充滿朝氣的說道。
「井野。」
「小櫻!妳怎麼來了?妳家的家貓近來不是患了重度的婚前恐懼症嗎?他怎麼會妳出來?」
隨著婚期的縮短,照理說兩人都已經有結婚的「經驗」對於結婚應該不陌生,女方這邊不至於有婚前恐懼症,態度自然得就像喝下午茶一般,可男方這邊--婚前恐懼症不輕啊!
身為一個男人居然可以黏人到這種程度,簡直是男人的恥辱!明明對其他人都是一副冰冷冷的死人臉,一面對小櫻笑得如沐春風,還小鳥依人的待在她身旁--太丟臉了,丟臉到井野都不忍看下去。
擔心小櫻會不會逃婚,擔心小櫻會離家出走,擔心小櫻結婚後變得不像以前一樣寵他--擔心東、擔心西,甚至連小櫻會不小心懷孕也擔心。真不曉得結婚前要白多少根頭髮,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幹嘛說得好像我是被囚禁了,我是來向妳訂婚宴會場要用的花,又要麻煩妳了。」
「好啊,是說兩次都嫁給同一個人--」這不是太好笑了嗎?同樣的新郎、請同樣的人參加婚宴,怎麼看都覺得兩人之前離婚是場玩笑話。
「我也跟佐助說去登記就好了,可是他很堅持。」小櫻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櫻……」家貓輕輕推開門,用著任誰聽了也忍不住心軟的可憐嗓音喚著櫻。「太久了,該回家了。」優雅的走向小櫻,家貓擁住小櫻,緊得像是好幾年不曾相見。
嘖,好閃。井野厭惡的皺起眉,後退幾步至不至於被閃光波及到的範圍。
「佐助,太誇張了。」櫻失笑,她走進來花店加上和井野聊天的時間,前前後後十分鐘不到,有必要弄得像是十年不見的模樣嗎?
「回家好不好,我喜歡在家裡和妳一起製造東西,」佐助俯下身,壓低嗓音,以小櫻最無法抗拒的嚷音在她耳畔旁低喃。「譬如--製造小孩。」
「你站著,別動!我、我還沒跟井野交代完事情!不要靠近我……」小櫻聲音不自覺顫抖,聞言一張小臉火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來,連忙退了數步。
「櫻--」家貓不肯放棄,步步逼近不斷往後退的小櫻,兩人就在井野花店裡玩起了妳躲我追的遊戲,完全當這是自個兒家裡。
「你們--哈囉?你們知道我還在這嗎?」夠了吧!不用忘我到這種程度吧?井野嘴角抽搐,看著兩人玩著變相的「啊哈哈,來追我啊」的遊戲,完全把她的花店當成自個兒家。
好不如容易結束了你追我躲的遊戲,已經是半個小時的事,小櫻滿臉歉意的像井野道歉,佐助則是一臉不滿的站在櫻的後頭,冷凜的俊顏覆上了一層寒霜,進到店面的人,都被他那冷到結冰的閻王臉嚇走。
這是男人嗎?是男孩吧!肚量剛好跟米粒一樣大。井野歎氣,忍受著小櫻身後妒夫忌妒的目光。
「櫻……妳會不會逃婚?」
「不會。井野,這裡用香水百合好了。」拿起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圈。
閃。井野皺著眉,不動聲色退一步,繼續和小櫻說會場的布置。
「櫻……真的不會逃婚?」黑貓很不安分,主動靠上前,雙手在女主人身上吃豆腐了起來。
「不會,佐助,這裡是公共場合。啊--這裡還是用玫瑰花好了。」筆又畫了一個圈,小櫻輕聲警告,但還是任由後面的家貓緊貼著她背。
「櫻……三個月後結婚會不會太長了?我覺得妳最近開始忽略我了。」安分不到幾分鐘,黑貓雙手開始泛癢,想抓些什麼東西,他也確實付出行動,雙手又開始在女主人身上遊走。
很閃。井野眉頭皺得更緊,又退了一步。
「不會,佐助,後退!嗯?井野妳為什麼要退後?我不是說妳,過來點啊。」小櫻溫柔地語氣和敷衍佐助的態度迥然不同,她朝向井野招招手。
「不要理井野了,櫻回家好不好?井野是專業的,讓她來就好了。」認份的往後退,將她困在兩臂之間。「好不好?」他刻壓低嗓音用著有些落寞、有些無辜的嗓音詢問,他知道小櫻容易心軟。
「佐助……」果不其然,這招果然對小櫻奏效。
「小櫻……」
超級閃。井野眉頭打上一個死結,嘴裡重重地嘖了一聲,惡意破壞兩人逐漸泛開的粉紅色氣氛。
可惜,粉紅色的氛圍沒有因為井野嘖了聲而收斂,反而越擴越大。
「喂、哈囉?你們這對準夫妻太噁了吧!有點良心好嗎?不要一直放閃光彈好嗎?--哈囉?夠了吧你們--喂!不准在我店裡親熱啊--你們要閃也給我滾回家閃!難道你們不知道在別人店裡閃了又閃、閃了又閃很缺德嗎?!」
來人!!救命啊!!--
※幸福的是,你認為不可能在更幸福了。
《女王毛的揮鞭教學》
學期末真的很痛苦=口=
比阿毛被打還要痛苦 作業一堆……又要考試=皿=天啊!
總之紅豆系列很快樂的完結了!
阿毛灑糖灑的非常開心(笑)就算各位大大被填到蛀牙、唾棄阿毛,阿毛還是打得好開心好開心XD
阿毛非常喜歡佐助撒嬌(這就是小時候的佐助啊,多傲嬌!)啊啦啦,灑糖灑得不用錢阿毛真的好開心啊!!!好久沒灑成這樣了!!!
但其實打的時候阿毛有好幾次都想放棄了,但還是努力的把坑填完了!接下來就是挽情,挽情填完真的就要挖大坑,還彌補我最近被火影傷害的心=____=
火影的連載阿毛沒追了=(
因為接下來的劇情對我來說太雷了,大家請原諒我的不爭氣Orz請原諒火影接下來都是我自行腦補的吧!!除非佐助跟小應在次有什麼大動作出現,不然我不會去翻閱的吧=目
接下來說說說暑假吧XD今年暑假好多好多電影阿毛想看啊--玩具總動員3,還有銀魂XD
兩個都好難以抉擇啊~~不知道大家會看哪一部~欸嘿
Ps、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吃肉粽吃到吐:)
By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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