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曾經說過:春野櫻最愛宇智波 佐助。但那些對她來說都只是過去了,既然下定決心要劃下句點,所以她同時也把自己所在那個小圈圈裡。
“為什麼要放棄?”井野不解的覷著眼前的小櫻,“我一直以為,跟他結婚是你最大的夢想。”
夢想?她差點忘記了,以前,她似乎有著這樣的夢想過,只不過,是什麼時候開始忘記這個夢想呢?是跟佐助結婚的那一刻,還是,更早之前就被她遺忘了?……
“當我明白他永遠不會回頭時,我就明白了,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人選擇受傷。”她苦笑著。
“佐助真的很自私,想跟妳結婚就結,想離就離……”井野說到最後已經哽著聲了,她淚珠一顆顆滾落眼眶。
“為什麼要哭?我以為妳會說我已經自由了。”她語調平緩地對井野說,手輕輕拍撫著她的背。“事實上,我也是真的自由了,我已經不會哭了,我已經疲倦過了頭,所以連哭的力氣也沒有,妳替我哭一哭也好。”
井野哽咽地聽著,小櫻的神情異常平靜,像是一潭湖水,毫無動靜,可是,又有誰知道她的內心呢?
沒有人了解過小櫻,就連幾乎跟他一起長大的她也是,恐怕以後,也不會有人真正了解眼前的她。
“哭泣,真的會好點嗎?”她問,語調異常冷靜。“可是井野,我不哭,因為我不認同妳剛剛所說的話。”
佐助真的很自私嗎?不,相反的他顆柔軟的心,其實他捨不得她受傷,無論是身體或者心理,很多原因也捨不得讓他傷害她,因為清楚、因為明白……所以她選擇自己離開,她只不過是在被傷害前逃開了。
很奇怪吧?像佐助這麼冷酷的人,也只有她才會說:佐助,是最溫柔的人。
也許真的是因為認識太久了,久到已經可以熟悉彼此,可是她卻刻意隱藏自己,不讓佐助看清,因為一但讓他看清了,她還可以走的這麼灑脫嗎?
小櫻搖著頭告訴自己她跟以前不一樣了,過去的事情,她不應該在乎的。
就這樣吧。
是啊,就這樣吧……
從此以後,春野 櫻不愛宇智波 佐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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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她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去習慣寂寞,結果沒想到,當她一切都選擇放下面對寂寞的時候,她才發覺,這幾年她早就不知不覺間,早已習慣寂寞了……
忽然間,她好佩服佐助,傻傻的相信學姊是他生命中的唯一,可是,為何她也不能這樣傻傻的相信呢?
愛能改變嗎?小櫻在心中喃喃自問。
無盡的白晝、無盡的黑夜輪流交替著,那些日子她都度過了,她真的好像不曾清醒、可卻也沒做夢過,總在半清醒之間,她才能看見佐助對她好,因為只有那個時候她才敢放縱自己--
自私換來的下場便是兩敗俱傷,她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
夠了,這樣的執著。
為什麼會想放棄?
因為,佐助曾說過他不會愛上她;因為,無論她怎麼做,佐助永遠不會對她心動;因為,佐助抱她在懷中仍是會緊緊皺著眉頭,那時候,她真的明白了。
佐助真正想抱的人,不是她。
不是她。
不是她。
不是她……
小櫻緩緩轉頭,釉綠的瞳孔緊盯著鏡面上倒映的她,她緩緩伸出手,想拂去鏡面中那哀傷的淚容,眼一眨,擠出更多更多的淚水,她也不斷拂拭鏡面上的淚珠。
好像很久以前……她就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現實還是在幻境中,她刻意不去分清,因為她不想清醒。可是她錯了,這樣美好的幻境只能她一個人逗留,因為……佐助的愛情是現實。
小櫻像是個疲倦的旅人,緩緩閉上了雙眼。從何時起……愛佐助變成了一種負擔?也許,是他那像黑洞般索求的愛,一直要求她付出,可是卻始終不會有回報……
後來,愛終於枯竭了……
她還記得,佐助曾問過她:為什麼要每天裝一顆紅豆在瓶子裡?她回答他:一顆紅豆,可能代表著一次的思念--也可能是一次的失戀。
其實,佐助並不知道,紅豆是代表著是相思,無論放多久外表仍不會改變,只要多放一顆紅豆就代表一次的思念,也許因為思念太多了,壓迫得她幾乎快不能呼吸,所以遺忘,是她唯一的選擇……
在決定離開的那晚,她把已經快要裝滿紅豆的玻璃瓶給倒了出來。
她已經不想再去思念了。
離開這個名詞以前她總是覺得太感傷了,如今卻覺得是個解脫的關鍵……她是這樣想的,可是卻心裡酸酸的、悶悶的,彷彿被什麼給充斥地滿滿的……想將她的心給硬生生撐開。
她以為那要被撐開的心,只會充滿難過以及不堪,可她腦海中浮現她卻是跟佐助相處零碎片段,離開前她曾後悔愛過佐助、也很忌妒學姊在他心中的位置。
離開之後,她發現那些感覺都不見了……只是遺憾……遺憾最後佐助仍沒愛上她。她在那散落一地的心找到了原諒,她明白……也許是沒什麼理由讓她繼續執著了吧。
「小櫻,我真的曾經想愛妳,可是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腦海裡總是會不自覺的出現另外一個人,我後來才發現愛一個人是不能勉強的,可是在不知不覺間……我也放不下妳了。」他深沉的眼像兩泓黑色的潭水,深深地收斂起,困擾他的複雜情緒坦露無疑。「真的……很想妳。」
小櫻淺淺的嘆了一口氣,笑容已從她的嘴角淡去。「我也曾經是這麼認為的……我認為只要花時間,即便是一輩子也無所謂,可是佐助,我發現,我永遠都無法得到你的愛,我發現……」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睇著小櫻,她再度揚起微笑,但她的嘴角,卻是緊繃著的。
他凝望小櫻臉上的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他心中漸漸泛濫成酸楚……
「原來……愛人,也是一種痛苦。」小櫻聲音陡然一窒,黯淡的幽光覆住了原本澈亮的雙眸。「可是,佐助我卻痛的心甘情願,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感覺我在你身旁……那種只有我和你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我曾讓妳……痛過了嗎?」佐助低垂的眼幽鬱深黯,讓小櫻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她該怎麼回答?有?沒有?
佐助的問題絞痛了她的心,小櫻像是逃避問題似的露出笑容。她似乎,沒有資格說些什麼。
小櫻沒有回答,可是唇角緊繃的苦澀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不起……對不起……」佐助雙臂緊緊擁住小櫻,臉深埋在小櫻著頸項間,顫抖的低沉嗓音一次又一次在她耳邊低喃著。
說不完的對不起。
說不完的心痛。
小櫻緩緩吸了口氣,視線有些模糊,她努力地瞇起眼沒讓淚珠滾落眼框,硬逼自己微笑。她明白,佐助的愛很小;小到剛剛好只能容下他的學姐,而她,只能在他的感覺之外感覺他……時間給了她很多,可是,她所觸摸到的、感覺到的,全部都是愛以外的,而佐助包容她的,是很多的情,可卻不是愛情。
多麼諷刺啊,時間最後帶不來的,是愛。
如果有一天,他們兩人忘了彼此的過去,那時候的他們,會怎麼樣呢?又會如何呢?還是朋友?亦或者,最終他們只能選擇沉默當他們之間最後的句點?
「佐助,」小櫻微微抬起下顎,無聲的笑著。「我愛你。」
是呀,她愛他……
她常常對著自己說:春野櫻最愛宇智波 佐助,可是卻不曾對他說過。
曾經她真的以為滿腔的思念傾出會讓人感動,可在她傾吐出滿腔思念時卻顯得孤寂,就好像她那天倒掉瓶中的紅豆,數不完的愛戀,卻只能換來無盡的失落……
佐助頎長的身軀陡然一震,黑瞳的深處有著訝異,他不自覺的鬆開了環住小櫻的手臂,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那瞬間,他怔住了。
小櫻臉頰上有著淚痕,卻仰起下顎像是要制止不斷下滑的淚水,淚珠不斷在她臉頰是劃出新的軌跡,等他找回自己的聲音時,依舊低啞的嗓音仍是傾出--
「對不起……」
「我知道,我已經習慣你的對不起了……」小櫻緊緊咬著下唇,強迫自己露出微笑。
這次,是最後的見面了吧……她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不是嗎?
「佐助,說好了,這次是最後一次見面好嗎?」小櫻輕輕環住佐助的胸膛,那一刻,她睨見他眼瞳深處有著她也不曾見過的慌亂,她緩緩縮緊手臂,緊緊地抱著,像是不想分開、不想從他生命終退位一般,良久,她才鬆開手臂,令人感到溫暖的綠瞳漾滿著道別的溫柔。
小櫻看著神情怔忡的佐助,英俊的臉孔此刻蒼白不已,他黑瞳有著明顯的慌亂,他像是被抽掉靈魂似的,傻傻地站著,等著小櫻繼續說下去。
「佐助,你太溫柔了,你捨不得斷開的一切,讓我來好嗎?所以,佐助,我們連朋友也不要當了,好不好?這一次,當個誰也不認識彼此的人,好嗎?」纖細的五指輕輕覆上他略顯冰冷的臉頰,她揚起一抹淒楚地微笑,輕柔的問著:「我們說好了,好不好?」
淚珠,劃下了臉頰,分裂出一道痕跡,無法抹滅、無法消去,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
原來,她認為已經不會痛的心,還可以在更痛……
因為,她明白佐助的為難,對學姊的愛,他收不回;欠她的愛,他無法給。
在她聽見佐助曾經想要愛她時,她明白,也更清楚自己的離開是對的。
佐助不肯她離開,是因為責任,而她的包容;她的溫柔……她的一切,何嘗對他又不是另外一種痛苦?
佐助無法付出的愛,讓她感覺到痛苦。
那……她又何嘗沒讓佐助感覺到痛苦?責怪自己不能愛上別人……
這樣的愛……怎麼不是痛苦呢?
也許,真正自私的人……
是她。
※這一回,痛得我讓我明白,我還是在你身旁。
《女王毛的揮鞭教學》
呀呀呀呀--!!!!!
毛好久沒有回來PC了~~~(樂轉)上了大學呀,真的忙呢ˊˋ(是誰遍我說大學很輕鬆啊?!)每天被作業快搞瘋了,老師又一副大便臉,常常讓我懷疑老師們是不是便X了=口=
終於,今天起就輕鬆啦!!!
本來「前年」想要更新,可是那天被拖出去歡樂,而且怕那天貼這個太哀傷,所以想說1/1就一定要更新~~好有意義呀!!
好久沒上傳了,感覺很緊張=w=
紅豆思櫻篇終於搞定了(倒)
好了~~各位大大毛我回來啦~~
有沒有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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