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好熱 女人的乳溝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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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果兒的胸部是什麼味道嗎?」
「什麼?」
唱片行裡,喇叭裡傳來堂本剛唱著因為天空在哭泣的歌聲。這幾天一直沒有下雨,熱的很。因為夏天到了。
說話的是我的朋友鄧肯。
果兒是我暗戀的女生,她的胸部最少有D罩杯。
每天早上,在教室裡我都是先跟她胸前的兩個尖端打招呼,再看她微笑的臉。她要是胸部不大,笑容也就不具有療傷系的甜美了。
有兩個看起來只有A罩杯的女生,突然很吵。她們彼此囔囔著對方說的同樣的話。
“你聽!虎斑‧恐龍王的新歌耶!阿~~~~好好聽喔!”
如果堂本剛要喜歡她們倆其中一個代價是要用斧子劈死競爭者的對方的話,她們兩個一定都會毫不猶豫,劈死跟自己的聒噪有得比的朋友。
為了什麼?還不是希望可以讓堂本剛吸允自己的奶頭,她們就是這種長相。
「果兒的胸部是草莓口味的喔!」鄧肯繼續說。
「你舔過?」
「恩恩。」
我突然胸口有股無名火升上,在這麼藍的天空、屬於我的高中生輕快的年少歲月裡,我既然要羨幕自己最好的朋友、舔過自己暗戀的對象的胸部。
老天...為什麼我光是舔加貝加牙都要蛀光了。
其實說暗戀果兒是不對的,正確說是暗戀她身上的胸部的形狀。她如果在我面前跳繩,說是為了我一個人並且要我留意她待會會汗濕的胸口的話,我願意和陳水扁舌吻。
並為她的老婆募款籌拍一克拉的眼屎,請她當女主角。
話題扯遠了,即使我很生氣,但我還是想多問鄧肯一些關於果兒的胸部的細節。
「為什麼是草莓口味的?」我說。
「喔!那是因為她把買來的兩個草莓甜筒冰淇淋裹在自己的兩個乳交上叫我舔。你現在一定搭帳棚了,呵呵..可惜你不是我阿!」鄧肯回答。
「為什麼非你不可?聽起來是你脅迫她的吧?」
「少來了!我只不過跟蹤她回家,跟到門口她就說今天家裡沒人叫我進來吧。我自己也是嚇一跳阿!」
「夠了!我不要聽了!」
接下來她們一定做著很癡愚的動作,一定!但我恨那種陶醉的表情!我也有讓女人陶醉的本領阿!鄧肯還說的理直氣壯勒!
和鄧肯分別後,看著路上一些與我同路女人的背影,有幾個會是我跟著她回家,就能看到她放蕩的一面呢?
小學生女孩?不可能!她一定是急著回家吹笛子給爸媽看的那種。爸媽越是欣慰的表情肯定越成就日後她在男友跨下功夫的成就感。
提菜的歐巴桑?不可能!上班族OL?不可能!棒球隊隊員?不可能!口裡說著可憐可憐我地上放著帽子乞討著零錢的乞丐?
不可能!
這個也不可能!那個也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突然不想回家面對老媽臃腫肥胖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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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課的風景,讓我開了眼界。我感謝學校能夠為男同學設身處地的想,安排了這種刺激的體驗給我們解悶。
看著班上熟悉的女同學,身上只剩能夠遮住性器的布料,突然好想調戲她們。即使往後要展開逃亡生涯也沒差。
我以為我的想法已經夠邪惡,我錯了!我小看我的好麻吉鄧肯了。
他靠到我的嘴邊,輕聲但感覺得到憤恨的力道說:「看到清子了沒有?那邊!今天她綁馬尾。昨天我跟蹤她回家,她發現後竟然說要報警!我求她不要,她聽都不聽的哼著口哨進家門,還說我有話去跟警察說!」
「哇!那你怎麼辦?」
「我要讓她懷孕!」
「不是吧?你敢強暴她?太誇張了!」
「誰說我要強暴她?我今天要游到她的身旁,在她旁邊射精...讓她授精。」
我覺得比強暴這行為更要不得...想制止他,但他對著我札一邊的眼睛,還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安拉!他說。那時他的瞳孔反射著烈陽的折射、詭異的角度,好美!美到不相信他要做的行為,是低賤的。
鄧肯跳了水,緩慢不被人看出企圖的游向清子的所在,他只用一隻手在游。我別過頭變的不敢看。
清子正跟三五好友聊著天,一定又是聊那種誰的奶頭適合堂本剛舔的話題。我一邊想起清子的臉、和堂本剛拍照慣有的無辜神情。
“因為天空在哭泣”這首在夏天已經過時的歌。突然好想救清子!好想救起她並要她以身相許,然後生下跟我很像也可以享有她的奶頭的帥氣兒子。
我也跳了水!蛙鏡中起先看見水花、淺層與深層的藍,清子捂著臉,在水池上的地板哭泣自己無意識中授精的慘況,鄧肯則在旁邊跳著哥薩克舞開心的嘲笑“誰叫你不請我進你房間,活該!”班上的同學輪流在旁邊拼命嘔吐與沖澡的畫面。
對了!現在這水池即將有兩億蟲蟲大隊竄逃。想到這,我又抓著欄杆回到了水池上。在欄杆上習慣自己變得沉重的身體,回頭看鄧肯,他已經貼近在清子的背後了,貼的好像地賻靈。利害的是,連同清子與清子的朋友沒有一個人懷疑鄧肯在幹麻。
好像他也喜歡堂本剛一樣加入話題,那根本只是淫笑好嗎?
堂本剛不知上了多少節目演唱“因為天空在哭泣這首歌”,我沒看過,但我想有堂本兄弟、塔磨利老兄的節目以及大話新聞吧!
鄭洪疑一定可以聽的很陶醉!
漫無邊際的在水池的光芒上、班上同學製造的噪音、鄧肯正在營造的快感中,想像。
我看見刻意熟悉、刻意要在睡夢中夢到的胸部,一半在水面下、一半在水面上,水面下的搖晃的太過妖精了!不虧是果兒!
等等...她就在清子的左邊的乳暈旁。鄧肯也看著她笑著,讓人心理發寒的微笑。到底有多少人要懷上鄧肯的小孩,並且讓他的小孩吸黑自己的乳暈,然後幾年後、終其往後的同學會,班上的女同學都在討論,自己是怎麼哺乳鄧肯的小孩走過來的。
果兒那美麗的胸部還給我!
我站起來、大叫。
「果兒!!!」
沒有人理我,好像沒有其他人聽見般,但果兒是聽見了,她定住一會。隨即沉住色潛入水裡朝我游了過來。她的背的讓我的腦海的時間暫停。
她上了岸,我的心跳動、她的乳房震動。我嘴巴合不起來,馬上的,她打了我一巴掌。
原來剛剛我是勃起著、站立身體朝她大喊。看來她也蠻有個性的。
我流了鼻血,不過我猜跟打巴掌沒有關係,是因為她坐在我身旁、離我很靠近。整個夏天的炙熱在她的胸口聚成了光圈,我的春夢在現實變得神聖而不可侵犯。但離侵犯不過只在伸出手抓的範圍內了。我人像個傻子,呆望心中的影像與現實這等的可貴重疊在一起。
果兒在聽完我的動機跟解釋後。慶幸不用像其他同學一會上來,發現自己的身體黏黏的。
她用手指著鄧肯,問我為什麼鄧肯在射精的時候,臉看起來那麼憤恨?
我不知道,我不像她看過鄧肯射精。我有點洩氣,乾脆問她“妳的胸部真的是草莓口味的嗎?”
第一次她沒聽到,她繼續跟我說聽說是因為鄧肯的睪丸裡有結石的樣子,她覺得觸感怪怪的。
第二次我有些自暴自棄,生氣的朝她咆哮:「妳的胸部真的是草莓口味的嗎?」
這下她聽的清清楚楚了!我的氣魄,搞的好像是在喊“妳不知道我喜歡妳嗎?”她一定會錯了意。她開始不說話了,停下來看著我。
天色在這個時候早已經開始昏暗,我們倆並肩坐著的背影,看起來格外幼稚、格外脆弱,因為我們還沒有厭倦“性”這個字。還有多數機會與背景的同學一樣純真的笑著〈射精的另外〉,但這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已走不出彼此吸引的焦點,這絕對是命運最好的安排。
果兒再出聲說話,變的帶有寂寞的哭聲,她把頭埋在自己併攏的膝蓋裡。
說:「關你屁事....」
邊哭邊說。
她剛把頭埋在自己的胸部上。
游泳課結束了。鄧肯被體育老師拉著耳朵揪上了岸,是玩水中撿彈珠的同學舉發他的陰謀。不過,一個小時多過去了,鄧肯什麼也沒釋放出來,看來他的睪丸真的有隱疾。
隔天晚上我收到了果兒傳來的簡訊。
“我想跟你做愛”
這個胸部的主人,凌晨三點多還沒睡。換言之我也是。我們隔著電波傳載寂寞、慾望、類似快感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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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兒隔天第一次放學跟我一起走路回家,一路上我都沒說話,她有說叫我別那麼專心地盯著她的胸部看。待會整個歸我擺弄。
我整個人輕飄飄的。
如果是堂本剛也會羨慕現在的我吧。
到了她家後,進了她的房間,我便將她推倒在她的床上。
我採取泰山壓頂的姿態,投入慾海、迎接波濤洶湧。但她的食指突然輕放在我的下唇上,我停下手邊的工作。看著她、楚楚可憐與衣衫不整的樣子,她想在這時開口跟我說的是什麼呢?
「我可以跟你做愛,但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果兒說。
「什麼事?」
「答應我玩3p!」
我聽了實在興奮,玩3P意味著她會有個雙胞胎妹妹敲門進來嗎?或者還會是誰?
結果汪的一聲,像聽到暗號走入她房間來到我倆身旁的是一隻聖伯納犬。
聖伯納犬?我竟然知道這個品種.....
果兒推開我站起身來,拉好了肩帶後說要去拿個東西叫我倆等一下。我沒聽錯...她是說“你們兩隻等我一下喔!”
果兒拿來的是納豆,那納豆超臭的,我懷疑有沒有過期。而且她還拿來塗在比起喜歡她的人、我更喜歡的位置上。她說我跟這隻聖伯納犬要比賽,看誰能討她歡心。
整片綠油油的,我跟聖伯納犬仔細等待她的開始指令。
聖伯納犬的口水都滴在我手上了。看著納豆塗滿的那個部位,我在想那是什麼阿?
窗外口開始漂著細雨,從聖伯納犬興奮的舔食聲中、以及果兒滿意而做作的哼調裡,一片柔軟是腐敗的肉體。我聽見歌聲....開始很細微、漸漸的越來越大聲。
因為天空在哭泣、因為天空在哭泣、因為天空在哭泣。
那不是堂本剛的聲音。
為什麼鄧肯在射精時的表情那麼奮慨呢?
果兒轉過身,擦掉身上的納豆後,我的慾望之情又浮現上來。不過我只能握緊拳頭,錯愕的聽她下一句話。
「光是我一個人被你上多不公平!你也幫幫這隻公狗吧?」
這個胸部裡面裝的肯定都是蛆蟲,不!不是這副柔軟的心腸,我是說我的胸部,我喜歡的邪惡,裝載著所有所有背叛善良的陰險。
我想打這個女人一巴掌,卻又是握緊了她的胸部。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捏碎的是什麼?這一次歡娛過後我還剩下些什麼?
又是一陣呻吟,
誰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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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沒有見過我的好朋友鄧肯,鄧肯說“她的胸部是草莓口味的神情與語氣”,我好懷念。
夏天過去了,我還有好多次好多次的性愛,那個女人也是。
那個胸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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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你看完這篇文章,你一定發覺這是我最近最墮落、最想碰觸黑暗的筆觸。它還不著我的底呢。
寫累了,先這樣....不過過程寫的很過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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