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台北三天,和爸爸吵了二次架,天哪!這是在做什麼呀!
問問自己幹什麼那麼愛生氣呢?
每次和爸爸談話時,總是自己遇到問題猶豫不決時,
希望能從他那得到一些肯定的方向可以參考,
但他總是給了很多危險的提醒,讓我更加猶豫了,
挫折感真的非常非常的重。
近中午時,他出自善意的問了我對婚姻打算如何做?
是否需要家人的支援,
我說了我的想法和最底的限度及我需要他支助的地方。
他老人家擔心的那個部份又跑出來了,
不停的問:如果孩子帶在身邊,生病怎麼辦?
那種工作可以做一輩子嗎?
對方會同意你提出來的條件嗎?
你想都別想在你可能的工作中做你現在愛做的事(說故事)……
你連我都說服不了了你還想說服別人?
你要是有能力,我連管都可以不管了。
你這麼愛哭,又不能冷靜下來說話……
當然我也不客氣的回擊了:
我都能從別人身上得到向前走的力量,為什麼你對我是那麼沒信心的?
別人遇到困難,你都能幫他們解決,為什麼你讓我覺得變得更複雜了?
為什麼我的人生都得照你的安排,不如你意,你就以教導無方……你都快死的人了,要管也管不到了……方式給我這種莫名不孝的壓力……
心中有更多沒有說出的話:
你的孩子中只剩我肯和你談事了,你再用這種方式,就沒有人想理你了!
在你的調教下,最聽話的我,也就是最沒自信的我,在這樣下去我連改變的力量都沒有了。
之後,我決定不說了,讓你把話說完,然後去準備中餐。餐後聯絡劉阿姨晚上來陪你說話,我就出門去透氣。
晚上回來時,你已經回房睡覺了。
我一個人窩在客廳看韓劇「王與我」,覺得今天的戲是為我而演的……
剛要獨當一面的王,第一個自己下的王令是要讓沒有後台淑儀當上中宮,
朝上大臣反對,因不是自己的按排的人,
後宮奶奶、媽媽也反對,怕無法鞏固穩定朝野,
其中判內侍府事(太監頭頭)和他的養子處善的一翻話讓我震撼許久,
判內侍府事教導其養子,對皇上一定要忠心、只能當皇上的影子,不可功高震主……
處善對於義父向皇上鑒言,不要立淑儀為皇后,改立有握有軍權父親的後宮一事提出質疑。
判內侍府事說:「前方的路有泥濘,我們應引導主人更改方向而行。」
處善說:「陛下要踏上泥濘之路,我們不應該轉移他的方向,而是要俯身下去,讓他踏著我們的背而過,這才是為主人設想。」
是!是!就是這個理念!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國王,生活在自己的王國之內,雖然不如宮中的勾心鬥角般恐怖,但出自於善意的關心的周遭的好人,如果成功的干涉了國王的每個決定,我想這個國王也是個窩囔廢,因為永遠都是在聽別人說,這個很危險要閃,那個很可怕要躲,只要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以讓這個國王嚇死在窩裡。如果要成就一個好的國王,其周遭人付出的心力智慧的教導才是偉大。
對孩子:我要謹記在心「讓我的國王,能勇敢的活出自己!」
對自己:我要勇敢的踏出去,即使跌了一身泥又何妨,站起來拍一拍,還是可以向前走,因為我不想成為樣樣都不行的國王。
對於爸爸的那些話,我想我可以把他當成為我內在缺少的一部份,那就不會有太多的對立了,覺得自己一無事處的想法就會少了些。因為自己的內在太單純(笨)了,所以需要一些嚴厲的批評,或許爸爸就是老天爺給我聽見另一種的聲音,如果我無法滿足那嚴厲的指責,我相信那個聲音還是愛我的,他還是會不斷的出現,用他的方式來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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