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試著穿上陳怡如的制服的時候...』
我想是因為習性的關係,即便晨光和煦,十點以前所有的學習行為都是枉然,大腦的左半球右半球也許就像地球的東西半球一樣擁有時差,一部分的自己明明意識清醒,而另一部分的自己卻還處在彌留狀態,幾個日子下來對於恍惚這個行為很不諒解。
Peter的四千核心單字第一個是abandon實在太不吉利了,許下宏願想要背完四千單字然後單字本居然第一個字就叫你放棄。單字本也真倔強,感覺跟怪獸的怪獸書有異曲同工之妙。
陳怡如最近每天穿制服,問她原因她居然說:「穿制服的日子不多了啊,剩不到一年了欸,所以要好好把握。」可是耳聞的其他傳聞卻說她只是沒有便服穿而已,不管怎麼樣我也跟上這個穿制服的潮流了。
言歸正傳,無論我從騎士的角度、小將的角度來看,對於新北,心底都確確實實的存在一種畏懼,而畢業的界線並不清晰,學長姐的存在好像不會過期以至於有種幻覺──新北樓永遠不會有自己的位子,於是所有的陌生、疏離,全部都從技藝館、中興堂、中正樓、南樓凝聚到新北樓的位置。
翁鑌宏去死吧再不連絡房東你不如回屏東去被誤射算了
畢聯會的黑暗面就在圖書館後面的陳年倉庫的白蟻木頭上面
每天下午三點準時在游泳池門口報到的結果是確實感到自己在成長,雖然也沒有到準時報到的境界。
搬進宿舍拿到鑰匙的第一天,明明連住都還攀不上邊,就湧上莫名的情緒覺得自己已經住夠了,也許真像學姐說的,剛升到高三時會有很多人跑去外宿,隔沒多久十個人就有八個人會撐不下去而跑回家去,這樣的感覺是很糟的
在暑輔前都還算是一隻腳踏進新北吧我想文章還會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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