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那首歌我後來悄悄寫好了,只是你沒問,而我也不打算提起了,大概就像忘了塞上軟木塞的瓶中信,就算有機會從海洋裏釣回來,也需要未來那個看得更透徹的自己。
其實我一直想用機會成本來詮釋深深困擾著我的那些事情,選擇了這個或是放棄了選擇那個的權利,甚至因此而難過,直到想通的那個瞬間 ─ 事實上不是機會成本的道理,因為我別無選擇。
我以為我只要把時間留一點給過去的人事物,就可以像藕斷絲連那樣維持的很好,然而卻沒有注意到這樣只會讓斷掉的藕更痛苦,都是自己的問題,一不小心就把日記的道理貫徹進去了,以為只要多一點點堅持,就可以擁有很多七年好友、十年故人之類的,那個夜晚打了幾通沒人接的電話,你有我進不去的新世界,沒想到到了目送的時候,我才注意到自己沒有留在過去的世界,而是很早很早就進了新的世界,世界的轉移我真的無法適應,那天晚上的大雨,害我想到這一生不知道還要經過幾個世界的轉移,心不由得釋懷了,也惘然了。
到現在也有點自責慢起步的、真正需要正視的生活。
也是一件值得感嘆的事,高中生活裡草木皆學長姊的日子明明就在昨天,今天就已經草木皆學弟妹了,我還惦記著剛上高一的年少輕狂,說過很多大話,不想要辜負妮的期望,想延續著在石牌的狂妄,跟魂魂說著高中生活的理想,兀自決定快樂指數的走向......於是又有更多的情緒起伏了,忽然發現雖然現在的生活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但那畢竟是一個準備套用自己的框框,雖然那個樣子會很排斥,但是拿掉了又會感到不適。
另外,關於錯過我人生的另一個可能 ,在那些歲月裡著實重創了我,骨子裡充斥的狂傲氣焰起初是很明顯的水土不服,連自己都以為沒事了喔,檢視之後才發現那些瘡疤還是確確實實的在潛移默化本體,倔強的特質、不在乎的模樣,甚至是背後深沉的恐懼。
對於彩虹流域我還是難以忘懷,只是,下一次要拿什麼去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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