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一個靈感, 我甚至現在都還有那靈感的感覺, 那是很美的靈感.
但我忘記了內容.
回想的時候, 我感嘆, 怎麼當時不寫下來?
帶著補救的心情慢慢回想自己當時在想什麼?
但是卻是個空白.
我囧.
難道真的沒辦法恢復了?
我想起兩個故事的內容.
我無法完成它, 因為它剛好發生我轉變的時期上, 我無法完成它.
我覺得我只要完成了, 就是暴露了自己是誰?
回頭想想....
那兩個故事的內容, 何感覺.
一個是強悍的生命力, 一種意志的美好.
另一個是扭曲的前進, 沒有身邊的人, 就沒有她, 或他.
我猜我又把自己分割寫入故事裡了.
我是這麼的醜惡 (與空白的故事相比)
我會污染那些故事的...
嗄~ 怎麼還沒想起那美麗的靈感?
怎麼才能想起來?
似乎有抓到一點點那個靈感遺留的味道.
但還是無法全部想起來.
主角是誰?
他在做什麼? 他的目的? 他為什麼存在?
梁說, 我跟讀藝術系的學長一樣, 天身帶著一種他沒有的能力.
那就是敏感的嗅覺, 會發現別人無法注意到的東西, 甚至是超越了當下可望那些東西的人.
我沒跟梁說, 那是我活著的目的, 也就是動機.
也或著說, 那是一種病.
狂熱病.
無所謂, 梁身上也帶著我跟學長都沒有的特質.
也就是那種特質, 我一直很希望他能達到自己想成為的人.
不自覺的這麼想:如果連梁都沒有達到, 那還有誰能達到? 我能嗎?
我知道我不能.
好吧~
也許就是因為這麼想, 6年前才會被人罵偽善者之類的話.
黑~
雖然對方已經忘掉了, 我永遠記得那句話.
那句話是我的刺.
當我認為我應該那麼做的時候, 我會因為那刺而放棄, 我不反抗.
我放掉許多的機會, 永遠做個背後靈.
甚至讓所有人都認為我是那樣個人.
我跟人群保持距離, 我不會去交新的朋友, 就算認識了新面孔, 永遠都不是熟人.
我會一直做打破他們對我習慣的事情, 我讓他們感到我是陌生的.
就算今天有打招呼, 下次看見我是過了許多天的事情.
我也不想這麼做, 但我必須這麼做.
從6年前那句話起, 我又再一次的偽裝起來.
我把所有想法拆開來, 放在不同的地方.
細心的人, 又要夠注意我的人, 才會發現我藏的寶藏.
我常常覺得很抱歉.
常常自我厭棄...
也許惡劣的偽裝哪天會毀了我.
但又如何?
讓自己毀了自己, 比讓給別人毀了自己, 不是更好?
啊....
我還是想不起來, 那個故事在說啥?
留著晚點再想吧!
怎麼說....
不想說了, 在套解下去, 就是實話.
何必坦承所有的事情?
反正大家只是個陌生人對吧!?
到了棺材內躺好, 才是真實的開始.
我期待那天, 所有人都能明確的認識到:眼前躺棺材裡的那人, 是真的死了.
那是沒有謊言, 沒有欺騙, 唯一的真實.
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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