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瞳仁】
(10)
「你們怎麼都窩在這裡啊…?」進教室之前就聽過裡面有人討論的聲音,打開門才發現主要幹部都在現場。
「當然是說我們進密道前遭受的攻擊。」冰冰搔搔頭說。他那一頭短髮看得真叫人不習慣,雖然頭髮燒焦了不剪不行。
「我在想跟子邪有沒有關係,我聽了精煉石裡紀錄的聲音,你們進密道沒多久,主持人曾說子邪脫隊過。」有點可怕的森學長說。他一頭微發著綠光的頭髮讓人覺得特別詭異,加上他是個非常嚴肅的人。不過他很聰明,處事冷靜有調理…精明的程度搞不好還在阿貓之上…。
「我也是這麼認為。」哥冷冷的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怎麼覺得他好像恨他恨得入骨的樣子,明明跟子邪只是剛見過不久啊。
「我想不是吧…」我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所有人馬上盯著我看。
「喔?那麼是誰呢~?」部裡第二可怕的學姊一邊修著指甲,一邊目光銳利的瞪著我。日鈴學姊一向都很兇,對學弟學妹總是很嚴格。不過我知道她是好人,雖然並不好相處…。
「我當然不知道是誰…不過…」我一時語塞。
「絕對不是子邪!」「喵。」一人一貓的聲音在我苦惱的時候冒出來。
「唔~我想也不是。」阿貓學長跟惟真似乎才剛到,棗夜則在惟真肩上慵懶的打量部裡的成員。
「你有頭緒是誰嗎?」哥把略帶憤怒的眼神放鬆了點,轉頭問著阿貓學長。
「那個人就是我…」不等阿貓回答,惟真坦承的說。
「你是今天剛轉來的惟真吧?」森學長眼神定在惟真身上,那種毫無感情冰死人的眼神。
「是他沒有錯,但他並沒有惡意。他只是一個認真向學的好孩子唷!」阿貓學長笑嘻嘻的說,順便推了推眼鏡。
「那你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日鈴繼續修著指甲,幾乎是心不在焉的問。
「因為我…我對花兒的咒紋很好奇。」惟真難為情的看了我一眼。
「惟真可是難得一見的咒紋師唷,當時他只是感應到某種強大的咒紋才會出現在那裡。」「喵。」阿貓學長替著惟真解釋著,惟真看起來十分不好意思。
「喵。」棗夜突然喵喵的叫著。
「當時我只是用了探察的專屬魔技,我沒有顧慮到會造成你們困擾,對不起。」「喵。」惟真微微一鞠躬,棗夜從他肩上跳下。
「好了啦,這麼嚴肅做什麼,反正清楚了沒事嘛!」本來玩著電玩的紅輪開口說。
「嗚啊啊啊啊!」
「喵。」
「這是什麼玩意?」日鈴滿臉不開心的瞪著跳上桌子的棗夜。
「啊,日馨怕貓。」我說。我才想起剛剛尖叫退到窗邊的女孩叫什麼名字,她可是日鈴的妹妹呀…。
「喵。」
「我知道了棗夜!」惟真瞪大了眼,棗夜嚴肅的還以目光。
「怎麼可能?!上次不是才說大概會在舞會之後嗎?」阿貓學長同樣驚訝的說。
「喵喵。」棗夜的貓臉上出現了類似無奈的神情。惟真打開了窗跳了出去,接著阿貓和棗夜也跟著就此離開。
「那隻黑貓是墨天的貓妖。」留下我們這群人搞不清楚他們的突發狀況,而我補上了這句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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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棉花糖~~」
我和冰冰同時說,對著終於找到的攤位興奮的差點跳起舞。
「妳認識剛剛那個叫惟真的啊?」冰冰撕起棉花糖塞進嘴巴。
「不是認識啦,只是剛剛有碰到他,帶他去找阿貓而已。」
「他是不是很像某人啊?」冰冰瞇起眼,顯然他也發現了。
「我也這麼覺得唷…」我也瞇起眼。
「這絕對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咬了一口棉花糖並同時說。
「妳想子邪會是阿貓的表弟之類的嗎?」我們坐在離棉花糖攤位不遠的樹下。
「可是他們這一輩不是名字都會有『惟』字嗎?子邪是『子』耶!」我揮舞著棉花糖質疑著。
「中間是『子』…天啊!」冰冰莫名訝異的站起身。
「幹麻啦?想到什麼?」我則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
「妳沒想到嗎?…真是的,我問妳,惟真的媽叫什麼名字?」冰冰用輕視的眼神瞪著無知的我。
「惟真的媽媽…我記得之前主持人有講到,叫子齊佳嘛。……」
「天啊!」我也訝異的站起身。
「哼哼。」冰冰啃著帶有棉花糖殘渣的竹籤。
「但是子邪怎麼會是墨天家的人,他明明是機研部的不是嗎?」
「我怎知道為什麼一個魔者要跑到機研部去,反正他是怪人嘛。」
「原來釋放謎樣破壞力是指魔技啊…」我又撕下了一塊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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