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台終於可以用了,就貼上篇文章好了。其實這是好一陣子前,看到了費加洛報的一篇雜文,就當是這一系列【全球化亂想】的開頭文章好了,我總是喜歡狄更斯的那句話:「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那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失意的寒冬。」
其實,倒是有點諷剌的是,狄氏的這句話,是用過去式,但卻好像總是現在式。好像,時代總是如此,也好像,時代總是在危機裡:有危險,卻也有機會。生命也總是如此,總在危機裡,有危險,也有機會。那麼問題是,如果世界總是如此,那麼人的意義是什麼?放手,也是危機,不放手,也是危機。每個人都在危機裡,看著別人掉下去了,要不要伸出手呢?伸出手,別人的危機會過去嗎?還是,別人的危機沒有解決,卻反而帶來了自已的危機?全球化帶給了人類社會怎樣的危機?寫著寫著,又能做什麼呢?還是只是一個人的胡思亂想……
還是伸手,不為什麼,就是覺得應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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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在改變。
還記得大學的時候,左派很流行,就算不懂馬克思,不懂新馬、西馬,也要落幾個書袋,才算酷。台灣在解嚴的當口如此,更別說是六十年代之後,不管是因為凱因斯主義、福利國家,還是68年的學運,只要跟左派沾上一點邊,彷佛就有了社會的正當性。
曾幾何時,新自由主義變成了當紅炸子雞,更在全球化的漫延下,就像是四人幫經濟學裡說的,經濟學者就像是隻會叫「機會成本」的鸚鵡一樣,今天更誇張,四個字的真語,變成了「市場」兩個字,而且不只是經濟學者,好像所有搞政策的,都只要喊了,「市場、市場、市場」,就會馬上有種可以得到了個「什麼是最好的政策」的魔力。
當右派,不只是容易很多,不用記左派的一大場術語,而且,還可以與60年代的左派一樣,擁有無上的正當性。
左派呢?好慘,別說是搞不定外頭極左或是右派的夾攻,PS內部一堆紛爭,跳出來了個NPS狠批社會黨內大哥不說,將左派目前議題一一列了出來的費加洛報,還老不客氣地揶揄了社會黨一番。
左派好像沒有這麼糟糕過,之前的執政已經被批評是穿著左派T恤的右派了,當真的右派上台了,倒像是沒穿衣服的國王。只是,更慘的是,大家都看到了他沒穿衣服,而且笑得很用力……
左派好像也沒有這麼好過,原本只能在私底下批評,像是挖了個洞大喊:「Jospin是右派」的聲音,經過 NPS大動作地搖旗吶喊,左派反而得要誠實地去面對人民,真心地去想到左派的內容是什麼……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差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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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時代並沒有變。
註:Charles Dickens(1812-1870),英國維多利亞時代最重要的小說家。其實新聞台上已經第二次提到他了,但還是覺得這文章裡,他仍是最好的註腳。他最有名的作品,莫過於是【雙城記】了。我反而比較喜歡比較小品的小說,他的作品總是有點沉重,【The Battle of Life】也是一樣。不過,喜歡這小說,是小說的形式,從一個不起眼的事件,不重要的時代、不受注意的地點講起。但卻一樣的可以滲透人心。
網路上找他照片時,看到了這樣一段他寫給他小孩的話,直接錄了下來。某種程度來說,我還真是要好好記著這段話。
Remember! - It is christianity TO DO GOOD always - even to those who do evil to us. It is christianity to love our neighbour as ourself, and to do to all men as we would have them do to us. It is christianity to be gentle, merciful, and forgiving, and to keep those qualities quiet in our own hearts, and never make a boast of them, or of our prayers or of our love of God, but always to shew that we love Him by humbly trying to do right in everything. If we do this, and remember the life and lessons of Our Lord Jesus Christ, and try to act up to them, we may confidently hope that God will forgive us our sins and mistakes, and enable us to live and die in Peace.
【The Life of Our Lord(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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